第一。网民议论纷纷，猜测、咒骂、反驳……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你没事吧？”

曲文颖也看到了网上的评论，见池昭然捧着手机一动不动，有些担忧的问道。“没事啊。”

池昭然津津有味地看着评论，看着无数网民在上面大撕特撕，笑得格外开心。曲文颖欲言又止，神情一言难尽。“池昭然有病”这个印象再次加深，都快和“太阳东升西落”一样，成为她的固有认知了。哪里有人被骂得这么惨，还能笑得这么开怀的？“曲作家，你这就不懂了吧？”

池昭然扬了扬手机屏幕，笑意盈盈的说道。“能够让这么多人为我痴狂，也是很不容易的。”

“你！”

曲文颖一口气差点没呼上来，额头上冒出了三条黑线。“你粉丝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想到那些在网络上为池昭然“冲锋陷阵”、不停反黑的粉丝，曲文颖忽然好同情他们。“什么？我还有粉丝的吗？”

池昭然面带诧异，自然而然的说道。“我还以为我的粉丝都是水军，居然有活人吗？”

原主这“女顶流”的名声，可以说是齐渊刻意堆砌出来的。为了让她时刻保持话题度，齐渊雇佣的水军经常一人分饰两角。扮完粉丝扮黑粉，一边夸，一边骂，前面夸完后面骂。池昭然都有些担心，他们会因此精神失常，那她可就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