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恩科,我做主考官。”
“没问题。”
知道高恭是想商议事成后分蛋糕事宜的李林甫,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毕竟蛋糕还没做出来呢,现在就为分蛋糕而挣扎,那是最为愚蠢的行为。“那就这么说定了,让你的人也做好准备,后天我们便同时向阉狗林逸晨发难。”
“现在摄政的秦王以死,太后也不太管事,只要我们可以灭了阉狗林逸晨,你我便是真正的权相!”
高恭紧握拳头,对此是越发兴奋:“彻底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
李林甫只是笑着点头:“如你所愿。”
“告辞。”
对着李林甫微微抱拳后,信誓旦旦又兴奋无比的高恭,便直接龙行虎步的大步走出了李林甫的左丞相府。“父亲。”
高恭的长子,却是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高恭:“李相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动静,只是口头上的支持,而且早已让自己的几个儿子都纷纷离开了京城。”
“您说,这会不会有危险?”
“没什么危险,他就算是不愿意帮助本相,那也不敢和本相作对。”
高恭冷笑一声:“毕竟本相现在是代表所有读书人和士大夫,与阉狗林逸晨搏斗。为此他若敢投奔阉狗,那就会被所有文人齐齐痛骂,会彻底的遗臭万年。”
“所以,他最多是隔岸观火罢了。”
“那这样的话,他什么都不做,我们成功后为什么还要分给他利益?”
高恭长子很有些不爽:“我们岂不是白白的为他人做嫁衣?”
“谁说要分给他利益了?”
高恭却是狞笑一声:“权相只能有一人!”
“事成之后,他识相些也就罢了,本相自然会让他告老还乡的颐养天年。否则,便休怪本相下手无情了,呵!”
“虽说他是左丞相,但是担不起大事的他,可没资格做一位真正的权相!”
“而本相,才是能担当大事的人!”
说着,冷笑一声的高恭便甩袖走进了自己的右丞相府。“父亲说的是,您是当之无愧的权相。”
看着离开的高恭背影,高恭长子自然是兴奋的重重一握拳:“而我,便可以在你的基础上学习司马家,篡位,登基!”
此刻,在高恭父子兴奋的谋划时,林逸晨则是狐疑的走进了女帝的养心殿。“陛下你找我?”
“是有什么急事?”
进殿后一眼就看到女帝正在用木桶泡脚的林逸晨,是瞬间眼神一亮,直接挥手敢走了几个服侍的宫女后,他便当仁不让的,直接选择亲自为女帝服务。“你放开我!”
女帝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下意识的就用小脚丫去踢林逸晨。“嘿嘿。”
林逸晨只是一声轻笑,继而便在女帝羞涩无比的注视下,一如既往的,立刻笑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