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为他受过的伤哭泣。他甚至笨拙地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躺好。”
秦声微开口,还带着哭腔,可是语气却不容拒绝,林厌述欲言又止,最后没有抗拒,趴了回去。秦声微故作镇定的施针,可不拿针的那只手,蜷缩在袖子里,忍不住微微轻颤。施完针,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