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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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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团聚没几天,老二在家里呆烦了,暑假时间还长,他想去广州玩儿几天。

老大、老三也跟着一起去了,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去上海逛一逛,看看去年修的房子。

前年老大回了一趟上海,好多年没住的老房子破败的比较快,瓦片碎的多,屋里都被淋坏了。老大凑一凑手里的钱,想着买一些瓦片回来,修一修屋顶。

老二让他用茅草先盖一盖,存够钱再把房子重新修一修,扩建一下。

这两年北京城里的变化,足够让老二看清楚,知青回城,边远地方的人也想方设法地往城里来,城里人越来越多,房子越来越值钱。

他现在真心佩服他们妈,前几年掏空家底儿也要给他们兄妹一人买一套院子。

现在像他们的那套小院子,别说五千块钱,五万块钱都没有人卖。

他们家现在住的香樟胡同六号,开年的时候,有人托人来问,五十万卖不卖?

现在人均工资才多少?五十万是多大的一笔钱?三兄弟听到这个报价都惊呆了。

“卖什么卖?”香樟胡同六号以后就是家里的祖屋,不卖不卖!赶紧把人送走了。

第二天他就弄了一个牌子挂上,上面写了两个字’贺宅’,告诉别人,这是有主的。

北京的房子抢手,上海的也不宽裕,现在趁机重修房子,扩建一番,办个正式的房产证才是正经事。

去年暑假,三兄弟没有回沈阳,一直在上海这边折腾。

现在大家都在城里抢地方,大家的目光还没关注到上海城郊这些地方,三兄弟想办法把老宅这边的空地买下来,修一个大院子起来。

村里的人都说杨大柱后继有人了,看看老大那大高个儿,杨家祖上就没有这么高的人。更不要说他现在在全国知名的大学读书。

虽然好多年没回来,老大在村里还是很有声望的。

老大的叔伯现在不顶事儿了,夹着尾巴做人,就怕人说起他们家以前占老大的房子。

再说回三兄弟的广州之行,卢飞也考上大学了,现在就在广州读书,从去年开始,卢飞就写信跟他说广州现在多么地繁华。老二早就想去一趟。

去年暑假没空,今年爸妈回来了,家里有人照应,他们也有时间,干脆去一趟。

他们走的时候,乔静安给三兄弟一人一千块钱。

“妈,我们有钱,给我们这么多钱干什么?”

“出门在外,钱财多备点是好事儿。只是你们三兄弟小心点儿,别让人偷了,到时候要饭回来。”

老三挽着妈妈的手臂,嘿嘿笑,“那不会,我现在手脚利索的很,谁敢伸手,我用手术刀切了他的爪子。”

老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别顶着一张婴儿肥的脸放狠话,一点威力都没有。”

老三横老二一眼,“别逼我以下犯上哈!”

这两年老三长高了不少,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没完全消失,看着肉嘟嘟的还挺可爱。

老大微笑道,“妈,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在老二、老三脸上捏了一把,让他们消停点。

送老大、老二、老三走后,家里清静了不少,没有老二、老三两个人逗弄弟弟妹妹,现在家里整天就只听得见糖糖咋呼的声音。

三兄弟到广州后,被琳琅满目的商品迷花了眼,各种家用电器有钱就给你,不用什么工业票。学校的女生最喜欢的连衣裙,各种花色的布料,价格比北京便宜了三分之一。

老二多精明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商机。

卢飞:“我就是没有钱,有钱我早就搞起来了,这简直到处是钱啊。”

“你爸他们呢?放着钱不赚,不是你们家的风格啊?”

“我爸开始不信我,过年的时候我花光了生活费,带了三个收音机回去,我爸他们才相信我。但是家里那边的生意丢不开手,要过段时间才来。”

老二嘿嘿一笑,“那我们要抓紧机会了。咱们人生地不熟,先从小生意做起来,等咱们有本钱的,再开始搞大的。”

老大,“你想搞什么大的?我可警告你,出格的事儿可不许做。”

“放心,咱们爸现在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了,我敢干坏事儿?我怕咱爸打死我。”

“你知道就好。”

老三好奇道,“二哥,你到底想搞什么?”

老二抬了一下下巴,“看到没有,手表、家用电器,这些才是赚钱的大家伙。”

“一块好的手表几百块钱,冰箱、电视就不用说了。咱们现在没钱,别想了。”

“所以说先从便宜的做起,兄弟们上啊!”

他们先从卖衣裳做起,四个人分成两组,两人一组去打听各个商铺的批发价格。

有能力又有行动力的四个人,在广州混的风生水起,他们手里的钱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

等到卢飞的爸爸到广州时,贺家三兄弟手里的钱已经从一千涨到五千块了,三兄弟手握一万五的现金。

卢飞手里钱不多,但也赚了一千多块钱。这几个孩子手里握着的钱,让卢飞爸爸看到了希望。废话不多说,撸起袖子就是干。

老二大方地把他们这一个多月联系到的资源都交给卢飞爸爸,他们过两天就要走了,藏着掖着也没什么用。再说了,卢飞也知道一些,还不如卖个人情。

卢飞爸爸是个识趣的人,给贺家买了礼物,让卢飞送他们上车。

离开学时间只有十来天,他们现在还要去一趟上海。老二计算着手里的钱,准备去上海城郊的地方,买块地放着。

为什么不买房子?因为等他有钱了,他可以在地上盖好多房子呀!

老二越想越兴奋,感觉自己要暴富了,不愧是他妈的儿子,就是这么有远见。

老大提醒他,“这里面有我和老三的钱,所以,别想美事儿,天还没黑呢。”

老二看着他们一脸震惊,“你们的钱不拿来买房子、买地存着,难道放在银行?去年五分钱还能买一斤白菜呢,今年一毛钱人家卖不卖给你?钱存在银行是没有前途的!”

老大、老三也不是蠢人,谁还不知道现在房子抢手?就是单纯地不想让老二这么嚣张。

老二立马认怂,亲热地叫着哥哥弟弟,“放心,我不占你们便宜,咱们写合同,一人一份!”

到了上海,三兄弟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下,然后提上广州买的礼物,去找王中叔叔。

王中叔叔以前当兵的时候是他们爸爸的战友,退伍后当了公安,现在已经升到公安局副局长了。

“王中叔叔,我们来了。”三人直接找去公安局。

王中正在办公,看到他们来了,招呼他们进来。

老大把礼物放在桌上,王中瞅了一眼,“买的什么呀?”

老三笑着凑过去,“给婶婶买的花布,给你的手表。悄悄跟你说,是进口的,比婶婶的贵多了。”

王中拿出手表,在手上试戴了一下,表盘大气有分量,表链是精钢打造的,不错,不错!

心里欢喜,王中嘴上还不肯说,“你们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浪费钱!”

贺家三兄弟多精明的人,一眼就看透王中叔叔的假把式。

“不贵,我们赚的钱,就是要给长辈花的。”

王中被老二哄得欢喜不已,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家里的臭小子养这么大,连块糖都没给他买过,贺家这几个子侄分外对他胃口啊。

王中收起孝敬,“你们从广州过来的?”

老大点点头,把广州的事儿说了一遍。

王中也知道现在沿海一带发展的好,没想到有这么好。三个小子一个来月就能赚到这么多钱。

羡慕啊,他怎么就养不出这么机灵的小子呢?

“都快开学了,不直接回家,怎么还往这儿跑?”

“大哥的房子一年没去了,这不是要去看看嘛。还有,咱们手里有点钱,不能存着,要赶紧花出去啊。”

“你小子想怎么花?”

老二嘿嘿一笑,把买地的主意说了一遍。

王中敲敲桌子,“城里的地你别想了,肯砸钱的人多的是,你们那一万多块钱都不算钱。”

听到这话,老二打从心眼里嫉妒那些富人,他好穷啊!

老大道,“我们商量过了,城里不能买就买偏远地方的,能买多少算多少。”

王中思来想去,“这事儿我不清楚,回头我去问问。今晚上去王叔家里吃饭?”

三兄弟点头答应,本来就要去拜访的,晚上就去王叔家吃饭。

在这个片区当了这么多年的公安,王中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他要打听点什么消息,有的是门道。

第二天上午,王中收到消息,城郊有一片破烂的大院子,原来是当地的一个大姓周家的祖屋,占地儿挺宽的。这些年周家越来越没落,周家人商量着,要把这片旧房子都卖了。

王中带着他们去看,“买地不太好买,毕竟经手的部门多,也不好批。房子就容易多了,这房子不窄,你们看看。”

房子看起来十分破烂,一大半的房子屋檐上的瓦片都没有了,露出被雨淋倒的土墙。

三兄弟都看得上这地方,房子虽然破烂,但是占地面积宽啊!如果把房子外面的那条路算进去,两千平方有吧?

三兄弟对视一眼,肉都送到嘴边了,必须要吃。

定下来了,老二出马,和他们周家的家族代表商量房子的价格。

周家人都觉得他们祖屋虽然占地面积宽,但能住的没几间,想要价高一点吧,人家肯定不会同意,要价少了吧,他们这么多人不够分的。

最后他们报价一万二,老二深吸一口气,拍桌站起来。

人家以为他要走,连忙叫住他,“价格还能再便宜点,你先别走。”

“不能便宜了,咱们四十多家人,分一分就没多少了!”

“这么贵,谁买的起?你叫这么高的价钱,卖得出去吗?”

老二一句话都没说,这家人自己就闹起来了。

闹到最后,房子还是要卖的,第二次报价,八千,价格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

老二看了一眼王叔,王中点点头,按照现在的房价,这个价格不算欺负他们,毕竟地儿宽敞。

“看在你们这地确实宽敞,我们也就不还价了,但是我要先声明,从屋子外面两米宽的路算起来,都是我的,这个要写进合同里的。”

“这个没问题,都是你的。”

“还有,这个房子是你们周家人的祖屋,这事儿你们能做主吗?”

“能,我们这一代当家的都在这里。”

“如果你们诚心想卖的话,你们签一个文书,每家人都必须签字,文书一式两份,拿去政府公证。断清房子归属后,我们就马上给钱买下来。你们先商量商量吧。”

王中点点头,这些世俗人情都照顾到了,这个小子不简单,会做事儿。

没几间能住人的破屋子,基本上都废弃了,再宽敞有什么用?这个不用商量了。

还没到中午,文书就起草好了,周家家族里的成人挨个儿在文书上签字。下午他们派出代表,跟着进城去公证文书。

文书公证后,一行人马上去房管局换了房产证的本子。那片破屋的新主人,成了贺家三兄弟了。

离开学时间还有几天,王中建议他们花钱找人修个围墙,把这片地儿围起来,以免以后说不清楚。

有远见的人都知道房子和地的价值,现在这片破屋的潜力还看不出来,以后谁知道呢?

钱太多了,到时候总有人眼红不肯认账。

三兄弟都觉得王叔说的对,也不用找别人,就找卖房子给他们的周家人,沿着房子外面的那条路修了一堵两米多的围墙起来。

每家人刚分了四百块钱,没想到还能再赚一点小钱,周家人乐呵呵地帮着修了一堵结结实实的围墙。

解决了这件事儿,三兄弟得意得很,晚上请王叔一家吃饭,地点红房子。

王中和老大有说有笑地走进餐厅,突然王中脸色一变。

老大看向王中,“王叔怎么了?”

王中看到一个熟人,十来年没见了,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个女人。

“没事儿,咱们找个地儿坐吧。”

服务员过来点餐后,老二说起刚买的那片房子的事儿,鼓动王叔也去买一块儿,以后肯定有搞头。

“我们是普通人家,可不像你们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那么多钱来。”

“得了吧,王叔,咱们什么关系,还用这话糊弄我,我又不继承你的财产。”

王婶婶笑着道,“你王叔恨不得让你姓王,可别说这话气他。”

这时,一个身上穿着红色连衣裙,烫着卷发的女人走过来,看到王中,她试着喊了一声,“你是王中?”

王中脸色一变,“你认错人了。”

桌子上的人一脸疑惑,这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钱玲啊!你记不记得,当年我和贺勋结婚,你是伴郎。”

钱玲话还没落地,老二、老三立马转头看向她。

老二长得确实像贺勋年轻的时候,钱玲怎么都不会认错它。

“你是,你是向国?”

老二站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讥笑一声,这应该就是他和老三的亲妈了。

他都快把这个人忘了,她今天居然自己出现在他面前。

“钱玲,你在干什么?这是你老朋友?”一个头发灰白的男人故作潇洒地走过来,顺手搂住钱玲的腰。

钱玲尴尬地挪开男人的手,“不是,认错人了。”

俩人相偕离开,老二捏紧拳头,一句话没说。

老大拉着他坐下,“吃饭!”

这会儿再好的心情都被败光了。回去的路上,王中嘱咐妻儿先回家,他送三兄弟去招待所。

招待所房间里,王中坐在椅子上,叹一口气,“以前的事儿呢,我也不好说,你们回去问你们爸就知道了。”

老二、老三没有吭声。

王中站起来,“你们现在长大了,有本事了,也有爱你们的父母,过去的事儿都让它过去吧。”

出了这事儿,三兄弟都没了心情,第二天一早,买火车票回北京。

回到家,三兄弟看起来脸色都不太好,乔静安问,“怎么了?钱被人骗了?”

老三闷闷道,“没有,坐火车太累了,我回屋睡一觉。”

“我也回屋睡一会儿。”老二也走了。

留下老大,收拾他们带回来的礼物。

乔静安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在上海遇到一个女人。”

“谁?”

老大脸色复杂,“老二、老三的亲妈,钱玲。”

“说清楚。”

听完老大复述遇见的过程,乔静安冷笑一声,“等着吧,过两天钱玲肯定会上门,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妖孽。”

糖糖跑过来,手里拖着一个扫把,“何方妖孽?俺老孙来也!”

贺妈跟在后面跑进来,“糖糖,让你不要动扫把,熊孩子怎么不听话呢!”

糖糖调皮的很,眼看奶奶追过来了,麻溜儿又跑了。

乔静安没再多说,“你先回屋洗漱休息一下,坐这么多天的火车肯定累了。”

老大点点头。

晚上贺勋回来,问了一句三个孩子情况,知道他们刚刚睡了一觉起来,在书房。他迈脚去了书房,推门进去。

“爸。”

“爸。”

“爸。”

贺勋看了三人一眼,“嗯,听说你们在上海遇到老二、老三亲妈,你们怎么想的?”

老大看向老二、老三。

俩人心情很复杂。他们外祖钱家被平反,回北京后来找过他们一次,俩兄弟都对钱家人没感情,就没搭理他们。

但是这个女人毕竟是他们的亲妈,他们都十分清楚,这个女人爱慕虚荣,为了跟一个男人出国抛弃了家庭。

老二以为,他面对她会跟面对钱家人一样心如止水,因为没有感情,都是陌生人。但是那天看到她明明知道他是她儿子,却依然否认的场景,心里的疼的像刀扎。

老三抹了一把眼泪,“我的妈妈是乔静安,我不认识她。”

贺勋解开衬衣领扣,放松一下脖子,随手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正好,她也不认识你们。”

老二站起来,“对,我们本来就不认识,有什么值得伤心的,老三,你有没有出息?”

老大劝道,“咱妈说的对,人要活的高兴。谁让你高兴你就和谁一起,让你不高兴的人就别来往了。人生苦短,忙着快乐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去想伤心事儿。别想,过去的,就当自己失忆了。”

贺勋难得温柔,“你们要做好准备,以我对钱玲的了解,说不定她很快就会来找你们。”

“她来找我们干什么?她都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直接否认认识我们。”

“有利可图呗。”前夫身在高位,钱玲这样的女人不想捞点好处才是不正常。

“这事儿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了,走出去吃饭,你妈把饭做好了。”

饭桌上,一家人如平常一般,聊聊趣事。

贺爸问起他们去南方的事儿,“听说沿海一带现在发展得十分好。”

老大点点头,说了他们去广州做生意的事,赚到钱去上海买房。

“房子破烂不能住人,但是地方是真宽,等我们以后有钱了,修一座大房子起来。”

贺爸乐呵呵道,“挺好的,有出息,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跟我们那一辈真是不一样了,敢想敢拼。”

乔静安给贺勋夹了一筷子菜,“归根结底是时代好了。”

“对,说的对。”

老二情绪好多了,笑着说起再广州做生意的事儿,还说给爷爷奶奶带了礼物,都在屋里放着呢。

老三凑趣儿,“我给奶奶、妈妈挑了一只口红,听说这个特别洋气。”

乔静安笑着道,“明天给我看看。”

糖糖扬起小脑袋,“没有我的吗?”

呃~他能说他忘了吗?

“口红是大人用的东西,糖糖长大后才能用哦。”

“啊?”糖糖一脸失望,“要多大才能用?”

老四喝了一口汤,“要上大学才行。”

糖糖回头瞪四哥,“你又知道?”

“怎么不知道?上次你说要画眉毛的时候,妈妈就是这么说的。”

一家人被兄妹俩人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

夜幕低垂,大大小小的院子里,亮着几盏灯,照亮了人们的归途,也温暖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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