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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重生·容·黑化版·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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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大凶,不得善终。

命格有了改变,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容浔不会再误入歧途了?

如此一想,这回宋诗诗恍然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的愧疚感都少了许多。

“系统,说话,到底是不是。”

“应该是的。”金豆豆说的很勉强。

不该说的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关小黑屋,它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千百年来的教训早就告诉它,不能对女人心软。

这下好了,换被她拿捏了。

金豆豆现在表示很郁闷,不想再搭理狡猾的宿主了。

不搭理就不搭理,反正宋诗诗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此刻她所有的关注都在容浔身上。

夫君啊夫君,你赶紧醒醒吧……

宋诗诗干脆俯卧在床边,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他一刻不醒,宋诗诗悬着的心就无法放下。

就这样,等啊等。

等啊等。

一阵困意来袭,宋诗诗倦怠的眼睛眯得越来越小,沉重的脑袋不自觉的就歪在了床沿边上。

她压根儿没有注意到,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宋诗诗的耳畔传来了一道沙哑虚弱的声音。

“离我远点。”

宋诗诗睡得迷迷糊糊,半是不满,半娇嗔的哼哼:“我不,别吵,困着呢。”

“嗯??”宋诗诗瞬间清醒了!

她本能的抬起头,正好汇上男人那双满是戾气,像是要毁天灭地的眼神。

宋诗诗小心脏狠狠沉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哆嗦着红唇,没敢叫声“夫君”。

不过,对方神色收敛得很快,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亦如平日里那副清冷温润的状态。

容浔刚从梦魇中挣脱醒来,在看到宋诗诗面容的一瞬间,有过些许震惊和质疑。

二人四目相对,没有任何一个人主动开口打破沉寂。

明明昨日还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此刻无形之中多了些诡异的陌生。

“你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大夫。”宋诗诗被盯的心里发毛,下意识要逃离。

“不必,你就留在这儿与我说说话。”

容浔的态度很冷,清冷幽暗的双眸中没有多余的温度。

更别说平日里看向宋诗诗时,满眼都是星光和宠溺。

“你这是怎么了?”宋诗诗受不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漠。

原本微肿的眼睛刹那间又红了起来。

容浔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女人,皱了皱眉:“宋姑娘。”

啥玩意儿??

宋诗诗顿然石化了,她家美人小相公不会磕坏了脑子吧!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嘴角抽了抽,不太相信眼前人就是心尖人。

昨儿个还叫人家乖宝小甜甜。

睡了一觉醒来竟然叫什劳子宋姑娘!

宋诗诗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小暴脾气,他要是说错一句……

别怪她的小拳头不认人!!

“宋……”

一个字刚从男人嘴巴里蹦出来,奶凶的小狐狸一记刀眼甩了过去。

容浔本能的求生欲迫使他立马把话重新吞了进去。

飞快的重新组织了一遍语言,改口道:

“诗……诗诗,你怎么过来了,小瑕和小轩怎么样,我的事你没有告诉他们吧。”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人还是曾经的人,声音也是那人的声音。

可字里行间没有任何的感情温度,机械的口吻就好比陌生人似的。

堵得宋诗诗心里格外不舒服:“放心,我没告诉他们。”

“倒是你,怎么突然与我变得那么客气。”

她快速变了脸,委屈巴巴的凑上前去,柔软无骨的爪子死死的扣住他的大手。

拉到了自己的胸口处。

声音那是一声比一声娇软:“夫君,你不知道,听闻你受了伤昏迷不醒,我吓都被吓死了,就怕你把我丢下,那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该如何生活。”

容浔:“……”这女人怎如此大胆,也太……

不知羞!

更不知羞的还在后头呢。

“夫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怎么都不看我,对我那么凶。”

娇娇弱弱的女音仿佛带着勾子,光是听声音,容浔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身体更是因她贴上来大胆的举动,僵得一动都不敢动。

“你……你先松手。”

容浔脑子乱得很,虽然他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并接受了近段时间发生的人和事。

但突然间多了个如此难缠的美娇妻。

前世孑然一身且不近女色的容大人,是真的不懂如何与女子相处。

按照他前世的记忆,眼前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已经被沉了塘,而他也因玷污了宋诗诗获罪如狱。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明明发生过,却又好似一场梦。

虚虚假假虚虚实实,容浔甚至都分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是说。

又是自己的南柯一梦。

“夫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伤口疼了吗?”宋诗诗一直关注他的微表情,察觉到不对劲,她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容浔半躺在床上,额头冒着虚汗,淡淡开口道:“我没事,辛苦你了。”

既来之则安之,他既然能够重生,很多人和事与上一世不同也正常。

容浔很快镇定下来,看着眼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姑娘,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也罢,婚书已签,在衙门立了案,宋诗诗是他娘子已成事实。

如此一想,容浔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夫君,我不辛苦,倒是你,怎么突然发生了意外。”

撇开心里的那一丢丢别扭,与其跟这块木头生气,宋诗诗更想了解清楚容浔受伤的原因。

不知为何,宋诗诗总觉得容浔遇险并不像是那么简单。

再加上自容浔醒来,整个人就特别奇怪,给她的感觉非常陌生。

宋诗诗甚至怀疑自己的小相公是不是被换了个芯子。

被换了个芯子的容浔:“……”

“夫君,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宋诗诗叉着腰,小脾气上来,戳着男人的胸口凶巴巴的质问。

容浔清咳了声,勉强提高了自己的注意力:“从表面上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伤人的那头野猪开始也并非是冲着我。”

山里有不少大货容浔是清楚的,为了打到更多的猎物,冒险也是大家都同意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个成年的野猪,气势汹汹的冲向他们。

为了救人,容浔才受了重伤。

宋诗诗越听眉头蹙得越紧:“从前进山打猎,你的运气也如这次那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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