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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生理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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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大家一个问题啊。

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东西,放在你伸手就能够到的窗台上,你会去拿吗?

会。对吧。

江晚也只是做了一个大家都会做的选择而已啊。

你看啊,你有一个绝世美貌的师兄,这个师兄平常老是冷冰冰的,有时候不是那么冷傲孤僻,就是在凶巴巴地生气。

而一般惹他生气的对象,不巧正是你。

这个师兄对你挺好的,就是只想把你当妹妹,时时刻刻想和你就地结拜。

现在师兄一脸茫然无措地坐在榻上,你对做什么他都不会察觉。

近距离看一看,欣赏一下师兄的盛世美颜,不过分对吧。

被盛世美颜暴击得一滴血也没有了,『摸』一『摸』美人的脸补补血,不过分对吧。

再说了,不给自己家妹妹『摸』,他还想给谁『摸』呢,对吧。

『摸』脸的时候顺便注意到师兄的耳垂也很好看,和他身上其他地方一样好看,那顺便就亲一亲,这不过分,对吧。

只是耳垂诶,不是嘴唇,甚至不是侧脸,试问哪个哥哥抱自己年幼的妹妹时没有被咬过耳垂呢?对吧!

她以前初中的时候还看见坐在自己前座的男孩子被他几岁的妹妹把耳垂咬出血来,就因为把妹妹的芭比娃娃拿去改装成了奥特曼。

江晚觉得自己很冤。

她也就是犯了大家都会犯的错误而已啊,为什么只抓她一个人,难道是因为只有她真的出手了吗qaq。

“反省了什么?”薛怀朔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眼睫低垂,宽大的袖子垂落在椅子的扶手上,看不清神『色』。

江晚垂头丧气地在角落罚站,非常标准且公式化地说:“师兄我错了。”

呜呜呜为什么她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要罚站啊呜呜呜。

“错在哪儿了?”薛师兄继续问。

江晚:“……”

呜呜呜那个每次她认错就不再计较的好师兄去哪了,她完全没准备这个问题的答案啊!

江晚勉强答道:“错在……不该趁师兄失去五感,动、动手动脚。”

“还有呢?”

“错在……不该偷偷亲师兄。”

呜呜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她一个美少女要被这样公开处刑啊呜呜呜。

“还有呢?”

江晚用哀求的眼神看自己的师兄,不情不愿地摇头,小声地喊:“师兄……”

“怎么?”

江晚吸吸鼻子:“我错了。我不想说。”

薛怀朔放下手里的茶杯,瓷器和木质的桌面相击,发出沉闷的响声,向她走了过来。

江晚靠在墙面上,退无可退,瑟瑟发抖。

以前师兄总是俯身低头来听她讲话,她没发现师兄那么高。

薛怀朔微微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了头:“为什么不想说?”

呜呜呜讨厌!又捏她的下巴!

江晚:“……我说不出口。”

薛怀朔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那你刚才怎么说得出口?”

江晚:“……”

薛师兄的为人处世向来严肃认真,唯一比较草率的地方可能是杀心过重,对待生死总是轻飘飘的。

但是江晚还没听过薛师兄这么轻佻的语气。

声音压低,几乎全是气音,声线甚至有点沙哑,气息温热,在她耳边质问:“那你刚才怎么说得出口?”

江晚脚都软了,六神无主,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声音都带着微微的哭腔:“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大气都不敢出,眼睫低垂,不停地颤抖,眼睛也不敢看他,偏过头去,雪白修长的脖颈就在他唇下,他甚至错觉般听见她血『液』奔涌的声音。

耳垂小巧,红得像要滴血,泛着透明的质感。

咬上去她的反应肯定会很有趣。薛怀朔想。

薛怀朔从来没有猜到过自己师妹在想什么,但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猜到了一点。

平章师妹的眼睫抖得厉害,她的眼睛很好看,没什么底气地偷偷看他,唇『色』艳红,娇艳欲滴:“师兄……你原谅我了吗?”

薛怀朔微微带着笑意:“没有。”

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压得太低,而怀里的人又过于紧张,她并没有察觉到这话里的隐约笑意,而是吸了吸鼻子,试图辩解:“师兄,哥哥被自己的小妹妹咬一口耳垂是很常见的事情,我们不是要结拜吗,我只是提前做了一些小妹妹应该做的——”

她瞬间就没了声音。

因为薛怀朔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怀里的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薛怀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事实上,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有过什么思考过程,只是觉得逗她好玩有趣,然后就去逗她玩了。

薛怀朔问:“提前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

他的平章师妹根本不敢说话了,也不敢看他,耳后全红了,侧脸上也浮现了好看的红晕。

薛怀朔发现她把手撑在了自己手臂上,在用力支撑身体,以免自己滑下去。

腿都软了。

薛怀朔觉得她又好笑又可怜,揽着她的腰身把她抱了起来,真的像哥哥抱还是小孩子的妹妹一样,把人抱到榻上,见她精神恍惚的样子过于可爱又可怜了,忍不住再次逗她:“哥哥给你也亲一口好不好?”

姿态亲昵,像是在满足自己家不懂事小妹妹的无理要求。

平章师妹十分震惊地看着他。

她震惊得十分认真,嘴唇微微张开,艳红的唇泛着水『色』,鼻尖微微发红,眼周红了一圈,眼睛瞪得很大。

可爱。

薛怀朔终于被她逗得笑出声来,他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那么开心过,反正刚才积累的所有疲惫此刻都一扫而空。

这么好的妹妹,绝对不能嫁给别人。

以后她要是喜欢上别人了,他就去把那个人杀了。

也不能嫁给他,万一以后她开始憎恨他,他会忍不住杀掉她的。

于是他终于放过她了,坐回椅子上,换了个话题:“我在望乡台上没有找到师父的影子。”

江晚失声道:“什么?!”

薛怀朔说:“我确定没有,不是我遗漏了,就是没有。那么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师父已经死去超过七天,二是师父并没有死。”

江晚:“!”

难怪选项内容是“帮助薛师兄见到弘阳仙长”!!!还有这种解读方式!

薛怀朔继续说:“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我们丢掉的两天在哪里?我们是怎么丢掉这两天的?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师父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死掉了?在我……杀掉所有仇人的时候,他又为什么不『露』面?他现在在哪?”

江晚提醒道:“还有还有,昨天晚上有人不让你去望乡台,还有不知道谁把那个算命阿姨杀掉了,这些应该都有关联的!”

薛怀朔点头,见她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晕,在心底轻轻笑了一笑,靠在椅子上,视线在虚无中延伸,好像在看向幕后那个看不见确切样子、却把控着一切的人:“真有意思。”

江晚没觉得有意思,她只觉得好难,眼前的情况一团『乱』麻,到处是横生的荆棘,阴暗中还潜藏着不知是何居心的蒙面人,眼前的一切仿佛冰山一角,而水下还有狰狞的巨兽。

好难啊。

但是她直觉觉得师兄是在说“难,真有意思”。

呜呜呜,师兄能不能别带上我,我不想那么难,我上辈子又不是道数学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最后,”薛怀朔抬眸对她说:“关于双修的问题,你如果想修习这方面的功法我可以帮你;但是据我所知,你们‘术’字门中道对阴阳和谐没有那么苛刻的要求,这并不是必须的。”

江晚:“……”

呜呜呜呜为什么她这么大一个人还要被上生理卫生课qaq。

薛师兄继续说:“如果只是贪欢,还是劝你不要这么做……虽然找一个互相契合的道侣对于修行来说是轻松很多,但是一切捷径都是有代价的,一旦你过度依赖这种捷径,以后就再也没法回到最开始那种踏踏实实的修行状态了,这是非常危险的。”

江晚:“……”

还有思想道德教育课呜呜呜呜。

“你上次晋位失败是因为心猿,对吗?”薛师兄说:“过度贪欢对于心猿的修炼并无好处,只会助长心猿肆虐。”

他的口吻真的是在教导小妹妹呜呜呜!就是那种“我家妹妹走了歪路我这个当哥哥的责无旁贷,就算是她记恨我我也要把她拉回正道上来”。

江晚不想说话。

她只想呜呜呜。

师兄你说这种话之前真的不想和师妹先稍微试一试吗?师妹是个美少女你不亏的!没有实践的结论通通是在耍流氓啊!

说不定您试完就不想修道了呢呜呜呜。

您刚才果然不是开窍而只是在吓我玩吗??

薛怀朔最后下结论:“一切世间动不动法,皆是败坏不安之相。”

江晚:“……”

江晚虚弱地说:“知道了师兄。”

江晚第二天早上去喝狍子粥的时候碰见了许合子。

这位致力在一年之内把自己嫁出去的姑娘难得没有黏着她看好的夫婿备选人青叶道长,而是一个人独自在小店里……喝『奶』。

江晚:“……你是心情不好吗?”

许合子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喝酒?”

许合子:“根据我的观察,喜欢喝酒抽烟的姑娘嫁出去的概率会大幅度降低,所以我不喝酒也不抽烟。”

江晚:“……”

江晚坐在她身边,抬手叫老板:“老板,给我来一碗……『奶』。”

许合子一脸忧愁地对她说:“我现在有点不太相信婚姻了。”

江晚:“没看出来。”

许合子小声地说:“你昨天不是和你师兄先走了嘛,我告诉你后面发生的事情要不要?”

江晚立刻来了精神,燃起熊熊的八卦之心:“好啊,你说!”

许合子:“我们公子点燃匕首之后,我们夫人就出现在了化龙池的上方,她看起来和生病去世之前一模一样。”

许合子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她一直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妻子死了,丈夫不远万里赶来幽都再见她一面”那种常规剧本。

许合子说:“夫人一出现,我们公子就开始哭,说对不起她,她在的时候没过上好日子,后来还这么伤害她。”

她顿了顿,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夫人已经过得很好了,她生前我们公子怎么对她真的是有口皆碑。如果夫人都没过上好日子,那东胜神洲真的没人有好日子过。”

“然后呢?”

“然后我们公子就开始回忆和夫人之前的往事嘛,什么在李树下见到她,她的长发上都落满了李花,特别好看,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很正常啊,你为什么不相信婚姻了?”

许合子一口气喝完杯子中的『奶』,说:“我们夫人在虚空里站着,笑着说,你记错了,她最讨厌李花,李花下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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