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苏瑾兮走了好几圈,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他姐都大变样了!
眼睛滴溜溜的转,瞅了又瞅。
他印象中的苏瑾兮可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娇女,提点菜都说头晕,拧个罐头说手疼,拖个地还说累的人。
他以前还觉得她姐要是能帮忙干点重活,估计这个世界要天崩地塌,海枯石烂才有可能。
现在他可不这样认为了,看到楚墨伸手去接那几百斤的树木,脸色苍白时,他就更加怀疑人生了。
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才清楚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苏瑾之悄悄把楚墨拉到一旁,低声细语:“姐夫,我怀疑这个人不是我姐,跟变了个人似的!真的,姐夫,你信我!”
楚墨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哦~!怎么说?”
苏瑾之仔细盯着苏瑾兮,希望能从她身上找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可是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又或者是前面后面,跟他姐长得还是一模一样也。
该不会是他爹娘生了对双胞胎,然后没有告诉他……
苏父苏母要是知道:这臭小子,整天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拿棍子来,要那种最粗最大最长的。
苏瑾之挠了挠头,苏瑾兮看了过来,赶紧嘿嘿的笑了起来。
“好像……好像……这还是我姐,只不过,我姐怎么突然间就变这样了?而且我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哎呀,不知道怎么说!”
想了一想,“就是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给人感觉死气沉沉的,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像那什么珍珠,那句话怎么说来?”
楚墨心想苏瑾之应该也是有感觉到的,只不过怎么也不会想到皮囊没换,只是换了个有趣的灵魂罢了。
“蒙尘的珍珠被拂尘拂去了灰尘,散发出令人璀璨的光芒!”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咦!姐夫,你怎么知道我是要说这个的?”
楚墨无奈,这脸上都写着呢!
“多读书,少看点课外小说!”
一脸无精打采的回答:“哦!”
一说到读书他就头疼,他就不明白了。
怎么课外小说自己一看起来就没完没了,读的可谓是津津有味。
里面的场景情形,只要你随便提起一个名字或者是某一个场景,他都可以给你说个一二三四,讲的头头是道,可谓是信手拈来。
可是,在学校里,一上课他就想睡觉,一下课他还想尿尿,其他的老师课堂提问一问三不知,考试更是大叉满天飞。
他也曾头悬梁锥刺骨,但都毫不起作用。
楚墨看着他蔫蔫的样子,怎么对读书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看着苏瑾兮逗着两孩子,腹黑地笑了笑:“你姐,骨骼惊奇,是个万年难遇的练武天才,之前就缺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这不,刚巧碰到了你姐夫,我,然后学了武,激发了身体的潜能,这不……”
苏瑾之想了一下,小说里都说了有些人天生就是练武奇才。
别人穷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高度,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到达。
苏瑾之越想越觉得是真的,也越发觉得楚墨是个隐士的绝世高手。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一鸣惊人。
他朝苏瑾兮走了过去:“姐,姐夫说你是和他学了武之后才力大无穷的,这是真的吗?”
苏瑾兮一开始还有点不明白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看到楚墨那蔫儿坏的样子,也就点了点头。
苏瑾之整个人如打了鸡血一般,更加确定了要跟楚墨学武的决心。
苏瑾兮捂着嘴笑,她发现自家弟弟也太单纯了点。
早餐时间,苏瑾之大口大口喝着,从来都没有觉得这白粥是如此的好吃。
“瑾之,我看了爹娘给的信,让我和你姐夫有时间给你补习一下,考个大学出来!”
苏瑾之整个人都不好了,手里的肉包子也不香了。
“姐,姐夫,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但是别让我读书就行!”
此时都恨不得给他们跪下了,因为这读书实在太难了!
苏瑾兮点了点头:“不读书的话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其实也不算什么条件,就是让你提前体验一下不读书的生活!”
苏瑾之一脸天真的回答:“好呀好呀!”
心想,这可真是大好事。
楚墨看着自家媳妇儿那脸上的笑容,很想对苏瑾之说孩子,你太天真了!
大娃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吃的满嘴都是,也跟着点点头。
二娃把周围的人都看了一圈,决定还是埋头吃饭。
用完早餐后,楚墨亲了一口苏瑾兮的额头,便出门去了。
苏瑾兮带着三人忙活了起来,苏瑾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锯树,砍,磨,剖,测,量……
那动作看得他眼花缭乱,也不过一天时间,一张现代简易版的木床,两张书桌,还有一个超大的衣柜摆在了面前。
雕花的床面,雕花的桌椅,乃至雕花的箱柜……
他姐该不会是个能工巧匠吧?
这雕的也太美了,看着雕琢了的床头,一幅牡丹九鱼图,锦鲤如同活的一般在水中嬉戏,画面十分具有美感,盛开的牡丹也让人感到一股雍容华贵的气息。
花朵娇艳饱满,热烈奔放却不招摇。
未经雕琢的,木头还是木头,一经雕琢了,木头不再是木头。
他绕着苏瑾兮走了一圈又一圈,啧啧啧的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她姐这是什么绝世天才。
这小说上也没写,写的最多不过是百年奇才。
难道万年一遇的武学奇才和一般的武学天才不一样?
苏瑾之之前还以为屋里那些装饰品都是买来的,没想到居然都是她姐自己弄的。
看来他姐打通的不只有任督二脉,还有奇经八脉,可能连那隐藏的经络都给打通了。
苏瑾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都不用解释,就有人已经在疯狂脑补了,这样也好。
一连好几天,苏瑾之从一开始的震惊到麻木,再到后面的习以为常。
不管到哪,总感觉可以吹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