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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说话算话,说出的话,我绝不收回,况且我也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
我一辈子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做人。 我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我的自尊,这是我做人的底线。无论你是谁!! “我迈不过这道坎,姐夫,如果这道坎迈得过去,我就不是人。”“这将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言说的痛”。 我说。言语间忍不住提高了嗓门,但凡有人提到这事,我总是特别激动,特别难过。感觉自己特别受伤。 我姐和我妹都不敢吱声,她俩也知道我嘴厉害,说不过我的。 争论一件事情,若是逼急了,我说它是圆的、那么它就是圆的。我说它是扁的、那么它就是扁的。 没人能够赢得了我,就是有这么强词夺理。 但是我从不无理取闹,从不主动攻击任何人。 除非是你先招惹我。 一般情况下,我不屑和任何人争论输赢。犯不着不说、我更没那些时间和人闲扯。 我精力有限,工夫花在应该做的事情上。 再说日子都是各过各的,没必要把太多不相干的人、请进自己的生命中来充当配角。这些人、除了给自己添堵,还能有什么? 世间不管什么关系,亲人、朋友,夫妻又或者是子女,匆匆皆是过客。 你一定要知道:人世间、没有永远的陪伴!到最后连自己都会失去! 别以为生命中出现的人、就是你的救世主,到最后靠的都是你自己! 任何一种关系、从开始到结束,缘起缘灭,自有定数,而不是人为所能左右的。 它是注定了一定要发生的。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既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件,却又无力改变,那又为何不顺其自然呢? “看事情、要透过现像看本质,而不是只看表面。小姨之所以敢当着我娘家父母亲人的面,并且是在我的娘家,肆无忌惮的说出那些话,那她背后必然有有一个敢怒不敢言的人在见风使舵。 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话,那么小姨只是个傀儡而已,她充当了一根导火线。 平时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是凭直觉。比如,直觉告诉我,怀疑某人不待见我。 我告诉你,不用怀疑,准确的说,就是事实。 说得直白点吧,若我的父母是特别护短的人,她小姨敢说那些话吗?但她确实又说了,这又是谁给她的胆?”
我一直想倔犟的说服我姐夫。因为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原谅不原谅那么简单。 有句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说白了、我都是两面三刀的货。 “借刀杀人”的事我干得不少,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明白了。谁都不傻,只是我更懂得含蓄! 我感觉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到大,一直都处在逆来顺受的高压势态下,对长辈孝顺,不顶撞。对子女疼爱,呵护。 自己一生唯唯诺诺,活得像一只京巴,总想讨好这个,讨好那个,真他娘的累。 我就是我人生的主角,为什么要跑到别人的生活里去当配角? 我感恩、我曾经住过世界上最昂贵的房子,曾经和你共用一个心脏,至今我的身体还在流淌着你的血液。 可是、在你眼里,我却还不及一个外人。 写到这里,我想特别说说:其实我们姊妹四个,感情特别好。 四姊妹,总是相互扶持,相互牵挂,可以说是心连心的那种。 特别是我哥,心疼我没法说,时时对我牵肠挂肚。这辈子,有我哥的爱和呵护,我值了。 所有的遗憾都弥补了。 “这件事情,哥特别找我摆谈过。”
我妹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从露台庭院走向屋檐下我们吃饭的餐桌,一边说道。
妹弟的生活很严谨,时间观念也很强。除了抽烟,从不喝酒,滴酒不沾的那种,那怕是红酒或者是什么梅子酒。甚至啤酒什么的,通通都不喝。 所以他吃饭挺快的,三五两下干完饭就下桌子。 由于我们姊妹好久都没有好好聚聚了,所以姐夫陪着我姐妹三个人,边吃边聊。 哈哈,三四个小时都不下桌子的那种情况。 但妹弟说完这句话就没有下文了。至于哥和妹弟的谈话内容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但我敢百分百的肯定,我哥百分百是袒护我的。 因为我哥知道我的为人处事,更知道我是通情达理的人。 只是碍于道德、伦理,不便多说。 在我哥的心里,自然有一杆天秤的称,他不倾斜任何一方,自有公道。 无论怎么样,做人必须遵循一个宗旨、也是道德底线:那就是不能「事实而非」、一言一行要实事求是,是不是? 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道德行为准绳。时刻牢记规范自己,最起码不能背信弃义。你说呢,是不是? “哎呀,你还是要把自己的身体保养好,这个岁数了。”妹弟向着我又说道。尽管是一句精炼短小的话语,却是充满关怀,让我深感慰藉。
四川人说话都很直接,不喜欢拍马屁,一是一、二是二的那种。 听到妹弟这么说,我无语低头。 其实我至少应该回应一下妹弟的关怀话语,可是、我没有。 其实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马上想说:知道,我知道,你放心。 可是我却不知为什么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也许,妹弟会在心里责备:对牛弹琴吗?,关心你呢,还不吭声,我是白说了。 话说我们是6月11号晚在我妹家聚餐没几天。就在6月19号下午三点左右,我骑着摩拜电单车从佛山路回北街,途中要经过夜市。 尽管时间还早,可夜市人流早已熙熙攘攘,各种摊位整整齐齐摆在街道两边。 咦,还有卖花的,是米兰,我最喜欢米兰,香气扑鼻,四季花开不断。花香特别好闻。没盆的那种,一个老爷子在卖花。 我忍不住刹车下去问价。 “大爷,你这花多少钱一窝?”我问道。“一窝八块。”
大爷说着。
“两株10块,卖不?”“两窝15块,不少了。”
大爷接着说。
我想买,但觉得有点贵,又不好拿走,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不是疫情吗?出门都戴口罩的。当我正准备骑上摩拜离开,猛抬头,一个熟悉的面孔跃入眼帘。 那是一双浑浊而又熟悉的眼睛,正直愣愣的盯着我看。 我的天,心里猛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