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曹操院内饭桌之下的空酒坛越来越多。许褚、李典等一众文武因为明日还有军务,选择了忍痛离开。酒桌之上,也就剩下了曹植、曹冲和曹操等兄弟五人。”
几位哥哥听说了吗?吕布那厮被曹仁阿叔给斩首了。“听曹平这么一说,曹操不免一愣,他倒是想听听关于吕布之事,外面传出去了多少版本。只不过,曹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曹植硬生生的打断了:”世人皆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足以证明这吕布有多勇猛。“曹植果然是嗜酒如命的主,把自己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之后,这才满是醉意的说道:”就咱们曹仁阿叔,怎么能斩杀的了着人中吕布。我可是听说,是有神人相助,直接取了那吕布的性命。“就在这里,曹植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哪里喃喃自语着:”咦?我这脑子呀,刚才想说什么来着。不行,不行,我得好好想想。“看到这里,曹操以为曹植已经喝多,便给身边的曹冲碰了碰碗。”
啪!!!“曹操正准备把碗中的茅台倒进自己嘴里,猛然响起的一声巨响,下了他一跳,手内酒碗中的茅台直接撒出去了一半。循声看去,这才发现,先前声响正是曹植弄出来的。刚才用力太大,拍的额头确实有些疼,只见曹植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开口说道:”我,我刚才好像看到吕布的赤兔马了。对,就是吕布的坐骑赤兔马。哎,我在哪里看到的呢?我这脑子,关键时刻总不管用。“听曹植这么一说,曹操的心咯噔一下子悬了起来,看着身边努力回忆的曹植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便宜哥哥,脑子竟然如此好使。那赤兔马只是让人牵来欣赏了一下而已,他怎么就记在心上了。出于打断曹植思维的盘算,曹操端着手中那只剩下了半碗的茅台对曹植说道:”四哥,来,兄弟敬你一碗。“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曹植的酒碗,随即便准备一饮为尽。却不曾想,被曹植给一把拉住了,只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开了口:”我想起来了,我总算是想起来了。那赤兔马就是昨日在子休你府上看到的。“把话说完之后,曹植竟然不忘端起酒碗给曹操碰了一样,一仰脖子,满满一碗高度白酒被他灌到了口中。曹植这一句话,堪称平地惊雷。早已经有了些许醉意的曹平、曹安二人不自觉的看向了他,眼眸当中除了醉意,还有那浓浓的不可思议。曹操更是明显一愣,心中暗道,自己这四哥的脑袋还真不是盖的。就在他盘算着如何解释的时候,一旁滴酒未沾,且聪慧灵动的曹冲开了口:“四哥,你这话莫不是想要笑死我等兄弟。”
“嗯?”
曹植一愣,满是疑惑的看向了曹冲,等着后者为自己解疑。曹冲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明显稚嫩的孩童声便响了起来:“四哥,你可知道,这吕布被斩的消息昨日才传入许昌。你怎会在子休哥哥府上看到那赤兔马?时间对不上,对不上呐。”
被曹冲这么一问,还算善辩的曹植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额?”
“这个?”
“冲弟说的有到底。”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此时的曹植有些怀疑人生。见状,曹操赶紧端起了面前的酒碗,对着众兄弟说道:“各位兄弟,来,端起手中的酒碗,今晚让咱们不醉不归。”
“来,干了,不醉不归。”
“四哥,您还愣着干什么?喝酒了。”
徐州城,曹仁大军的中军大帐“子休殿?这是个什么组织?俺怎么没有听过。”
一身重甲的曹仁,听到子休殿之后,根本就没有跟曹操联系到一起。来来回回踱了几十步之后,便一屁股蹲在了自己那豪华帅位之上:“两位先生,此事咱们如何向司空禀报才好?”
很明显,曹仁把难题抛给了郭嘉与荀彧二人。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想他曹仁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这脑袋自然不能跟两位先生相比。“这个?”
“嗯?”
只是,这却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聪明如郭嘉和荀彧二人,一时竟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劳师动众,紧紧只是发现了子休殿三字,说出去,还真是有些让人汗颜。郭嘉双眼猛的放亮,对曹仁问道:“曹仁将军,听说这次进攻小沛收获颇分,更是俘获了刘备那贼的所有家眷。”
见郭嘉好不容易开了口,曹仁顿时大喜,以为前者有了对策。、谁曾想,郭嘉先生竟然惦记起了小沛城里的那点战利品。曹仁顿感失望,开口说道:“小沛城的那点功劳,根本就不足挂齿。”
曹仁愚笨并没有揣摩出来郭嘉的话中之意,一边的荀彧内心却是不免一喜。司空大人好人妇的爱好,他们几位智囊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听说这刘备在小沛城新纳了一位妇人。想到这里,荀彧急忙问道:“曹仁将军,刘备刚刚纳下的内室可也被俘获?”
”嗯?“”何等情况?荀先生问此事做甚?“”这都到什么时候了,荀先生竟然还有如此闲心。“虽然搞不懂荀彧为何要问自己此等问题,曹仁还是实事求是回答了问题。不等荀彧说话,帐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
将军,将军“人还没有出现,这声音便已经传来,看得出来来人很是着急。帐内曹仁、荀彧和郭嘉三人瞬间便被吸引过去了注意力。下一瞬一名黑甲黑盔的甲士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当中。”
将军,两位先生,大事不好了,吕,吕,吕,吕,吕布那厮的尸体不见了。“”什么?吕布的尸体不见了?““谁会把吕布尸体搬走呢?”
荀彧和郭嘉二人听闻此言,明显一愣,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一旁的曹仁眼中却是写满了骇意,嘴角蠕动,在那里喃喃自语着:”这,这,这怎么可能?那人的尸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