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也不知郡主从哪里知道的这玩意儿?这口味也是挺重!皇宫养心殿内。宋致远跪在地上,一副你不给我做主,我就不起来的表情。“太师,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起来慢慢说,你这也一大把年纪了,要是跪出个好歹来,前朝那帮大臣又要怪到朕的身上了。”
颜圣翼嘴角一抽,眼前这一幕,怎么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求陛下为老臣做主!”
一大股熟悉感扑面而来,这下他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不,不久之前,苏国公也是这样的。“太师有何事要朕做主啊?”
他一脸疑惑,这宋致远向来安分守己,也不会做什么得罪人的事,怎么这次上赶求着让他做主?“求陛下给小女一个公道!”
宋致远哭哭唧唧将宋子涵毁容的事情说了出来。颜圣翼险些一口茶喷了出去,他听到了什么?宋致远说舒窈把宋子涵的容貌给毁了,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随后以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福总管,就见福总管对他点了点头,说明他没有听错。“太师啊,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窈儿是朕看着长大的,最是纯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做出毁人容貌的事呢?”
颜圣翼简直是要怒了,这一茬接一茬的,都在针对舒窈,从苏国公府到太师府,这一个个的究竟想干些什么?莫不是他们也打算对舒王府下手?“陛下,长宁郡主做的还不止如此呢?听说叶家的那位表小姐得罪了长宁郡主,也被吊到城门口去了,人现在都还在吊着呢,陛下若不信,差人一问便知。至于小女的是在场更是有诸多见证人,比较可以传她们来询问情况。”
“长宁郡主还让小女和那叶家表小姐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绕着京都走两圈,陛下,就算我太师府不如舒王府势大,但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从莲悠心口中听说这些事后,可把他给气坏了,毁了容貌还不说,还要跪拜,想都别想,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太师,你先退下吧,此事朕已知晓,朕会弄清楚前因后果的。”
颜圣翼觉得当皇帝真心累啊,没有省心的朝臣,没有省心的后妃,就没有一样省心的。“陛下,请您公平公正,微臣告退!”
颜圣翼:“……”既然知道我不会公平公正,那就不要来找我了!“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徐渺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玄虚,一听就知道受了怎样的折磨。“杀你,你想得太简单了,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郡主说了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霜同情看去一眼,得罪郡主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怎么这么多不长眼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个莲悠心,那就日日夜夜陪着她吧。”
说着,又是一刀划下,鲜血很快澎涌而出。“我要见太子殿下!”
纳兰覃兮也不知从何处得到北陌宸的消息,立马就赶来他的住处。“纳兰小姐,公子他不见任何人!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远航也是一阵叹息,这位纳兰小姐三年前为了自家公子,从纳兰家的嫡出大小姐变成药王谷的小师妹,眼下又是从药王谷追到了东楚,就连他都得感叹一句痴情。可惜自家公子就是一块儿不通人性的顽石。“我有要事要和他商议。”
“……”一个时辰后,一座开满满天桃花的山上,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正在用铜币占比着什么。“为何还是寻不到,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吗?可为何还是能感受到血脉的隐隐牵引,这究竟是何意?说来也是奇怪,眼下都九月份了,可此山依旧是桃花灼灼,整座山都好似没受季节的影响。“女儿啊,你不是最喜欢桃花了么,你看,这漫山遍野的桃花四季都常开不败,也不知你还能不能再看一眼。”
“门主,您怎么又在使用占卜之术,您的身子已经不适合在动用术法了,对了,近日江湖上有人在寻门中的位置,还不只一批。”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道。“无需理会他们,有这护山阵法在,他们也寻不到的。”
一座死气沉沉的宫殿内,一个头上带着狰狞面具的男子阴森森盯着地上的女子。“他的蛊毒可解了,这都多少日子里,怎么事情还未有进展。”
“回尊上的话,不寐的蛊毒在身体潜伏已久,加之他不愿伤人性命,所以便有些慢。”
女子轻声开口,若是莲悠心在此处,她一定会认出这个女子。“朱雀,你怎么也为他说话了,既然不愿伤人性命,那就不要解这蛊毒,既然想要活下来,何必又要惺惺作态,让他给我在京都仔细寻找东西下落。”
“对了,上次的事可是失败了呢,那两人你自行处置,下面的事就由你去完成吧,朱雀,可不要让本座失望啊!”
男子的声音带着丝丝沙哑,听着就像一个快要迟暮的老人一般。“桃夭,你以后出门可得多带上几个人,这京都不少人都是我的仇人,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
舒窈紧紧握住桃夭的柔荑,心里满是后怕,若桃夭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在她远嫁西秦,孤苦无依的时候,只有桃夭对她伸出过援手,桃夭是她那段灰暗时光里的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窈,那才那个小和尚的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定是他胡言乱语的,他们这些秃驴最会骗人了。”
想到无心的话,桃夭也是不屑,什么杀孽重,阿窈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背负上杀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