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子,像九天玄女,又像魅惑人心的妖精,又纯又魅,说得正是如此。“对,就是这样,慢慢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舒窈握紧簪子,狠狠刺下,直接刺瞎了朱炎的右眼。“对了,下次千万不要随便惹女人,因为女人都是有毒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毒死,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
语气娇软,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朱炎捂着那只受伤的右眼,大声咆哮着,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栽在女人身上。“杀了我,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早些时候都放你一马了,你怎么又要撞在我手里呢!”
舒窈的衣袖都被鲜血染脏了,她缓缓抬起手,白皙如玉的手赫然流着鲜血。舒景瑜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亭子里的女子眼神落在那只受伤的手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周身有一股矛盾的气质,似仙似妖。后来他才知晓,有的时候一念之差会造成很多无法挽回的局面。这一刻,他的心疼得厉害。“子配,将他们都处理了,一个都不要放过!”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岁稚子,她们不能没有我的,小姐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
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子顿时慌了神,赶紧跪下求饶。“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有你们这样的子嗣,夫君,父亲,该是她们的悲哀才是,看你们这样子,平日里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吧,这样的你们凭什么活着,你们安心去吧,你们的家人我会替你们照顾好的!”
“窈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窈眼底闪过慌乱,小叔,小叔他都看到了。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办!舒窈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舒景瑜身形一动,快速移到她面前,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小叔,你,你放开我,我衣衫脏了,会弄脏你的!”
舒窈眨了眨眼,用没有受伤的手使劲推搡着舒景瑜,不让自己身上的血迹沾染到他的白袍上。白色是最干净纯粹的,和舒景瑜一样,她不能弄脏。“子配,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一地的狼狈,舒景瑜眉头微皱,他知道舒窈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他给小姐下了媚药,还打算对小姐图谋不轨!”
子配用剑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朱炎。此处的动静引来不少人的注意,朱大福和颜墨初也被引来了。“炎儿,这是谁做的,炎儿!”
看着已经瞎了一只眼睛的朱炎,朱大福老泪纵横,这,这可是他唯一的一根独苗苗啊!“朱府尹,你来得正好,原来他是你的儿子啊,他胆子可真是大啊,居然对窈儿使用媚药,还打算用强,你说,这该怎么办?”
“热,我好热,放开我,我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
舒窈意识渐渐模糊,死死揪着舒景瑜的衣领。“窈儿,乖一点!别乱动!”
看着怀里面色通红,有些意乱情迷的舒窈,舒景瑜的心疼得厉害,真是好样的,居然敢这么对他捧在手心上的小丫头。舒窈衣袖一甩,袖子里的簪子掉到地上,簪尖处还有血迹,看到这里,舒景瑜也知道她衣衫上的血迹为何而来。子配赶紧弯下身子将掉落的簪子捡起,说来也是奇怪,舒窈武功高强,但她不爱用武器,就爱用一根发簪。用舒窈的话来说就是发簪方便携带,又能当头饰,又能杀人,在别人没有注意的地方,用发簪往往能给人一击即中,谁也想不到她会用发簪杀人。子配刚知道舒窈会武功时,还觉得这身武功就是浪费,可是经过今天的事,她不会这么想了。“影一,将他们丢到南风馆去。”
见舒窈脸色越发红润,舒景瑜将她拦腰抱起,冷冷盯着地上的几人。南风馆也是青楼,只是他和一般的青楼不一样,青楼里面的是女子,而南风馆里的则是男子,其实九州大陆对于民风也不算严格,比如有些丧夫的寡妇她们是可以去南风馆消费的。还有一些有断袖之癖的贵公子也会去捧场,东楚各地都设有南风馆,这江南自然也不例外。要说这舒景瑜是如何知晓这南风馆的,还是多亏了舒窈呢!南风馆,舒窈脑子一个激灵,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她好像去过这个地方。“大人,大人开恩,这其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小儿平日里虽然是有些顽劣,但绝不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求大人网开一面。”
朱大福跪了下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地上的朱炎,朱炎是他的亲生儿子,朱炎是什么性情,他又岂会不清楚。“误会,朱府尹你这是在说笑吗?我们小姐在你的府上中了媚药,这是事实,这个登徒子意图轻薄小姐,也是事实,这哪里来的误会,明明是这个登徒子觊觎我家小姐美色,用此下作手段,你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