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被这一下砸的不轻反应过来想爬起来,压住腰的力量如同泰山一般,不管他怎么使劲身体却抬不起分毫。
那种无可发泄的怒火席卷而来,奈何实力差距太大,想发火都没处使。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了,张洪景拿着托盘走了进来,看都没看地上的沈渊径直走到顾言安的身侧。
顾言安拿起耳钉随意的扫了一眼,收起后便站了起来,对吴归点了点头算打招呼了,随后就走了。
吴归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目送顾言安走了,没有了刚才的着急,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代表他现在的心情挺好。
同样高兴的还有张洪景,虽然不知道计划为什么全被打乱了,不过幸好还没有闹出人命。
看着如同咸鱼般被踩在脚下的沈渊,对青年扬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不卑不亢道:
“允先生不知我们酒店的员工如何得罪了您,耳钉丢了是我们酒店的失误,老板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不过按理来说这位少年已经不是我们酒店的员工,既然已经证明耳钉不是他偷的,那他是不是可以走了?”
允先生挑眉满是笑意的眼睛看向张洪景,脚离开了沈渊的腰,走了几步来到张洪景的面前。
如果有熟悉青年的人看见青年满是笑意的看着一个人,第一反应肯定是瑟瑟发抖下跪求饶。
张洪景面色不变后背却开始冒冷汗,就算如此他也不会不管沈渊,不会后悔。
不为别的他只是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滥杀无辜,不然以枫溪道君亲传弟子的身份不至于在一个小县城里混。
沈渊则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细汗沾满了额头,低头咬着牙,感觉腰上还隐隐作痛,还有手背如同一根根刺扎的一样疼。
简直是飞来横祸他现在可不敢与那个变态对视,他有种感觉那个变态有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他。
张洪景见沈渊起来了心生一计,走到沈渊的身侧,拉着他走到餐桌旁拿起几瓶度数极高的酒,一瓶倒一点倒满一整杯。
允先生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吹了一个口哨,坐了下去,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果然张洪景端起那杯混合酒笑道:
“年少无知谁都有这个时候,这样就当我代他向您赔罪。”说完一口干了。
沈渊一脸感激的看着张洪景,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允先生,不过他知道张经理是个好人。
允先生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阻止,拿起红酒倒入酒杯,细小的粉末从手指间掉入酒里。
随即摇了摇粉末融入了酒里,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这些自然逃不过吴归的眼睛。
担忧的看了一眼沈渊,他这个计划虽然不像某些人那么血腥,不过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沈渊看着变态的举动心想,完蛋了,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希望胖子能把喝醉的他安顿好。
“你是你他是他。”允先生摇着酒杯不紧不慢对喝完的张洪景说道。
随后把酒杯放在圆盘上,转到沈渊面前抬了抬下巴示意,用一种不可一世的口吻道:
“把这个喝了就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