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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白龙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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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湘开始瑟瑟发抖,看向庄子萱的眼神也由蔑视专为了惊恐。“我刚才说什么,让你把身上的这套衣服脱下来,我要买,这话够不够清楚?”

庄子湘不敢得罪林若珠,只得低头照办,她委委屈屈的脱下外衫,洁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店里到底杂人多,庄子萱也不想做的太绝,她见林若敏脚上还光着,便对庄子湘又道。“麻烦你把鞋也脱下来。”

庄子湘脱下了云履,终于忍受不住嘤嘤嘤的哭起来,一扭头光着脚跑了出去。庄子萱看着林若珠一笑。“你看,我上次踩掉了你的一只鞋,现在送你一双,这样就算扯平了吧。”

林若珠低头看着伙计为自己穿上鞋子,眼中的泪水滴落,一颗接着一颗。“别哭,哭了怎么对得起这一身簇新的衣服,没有你家里的好我知道,可这样已经可以出去见人了。”

庄子萱说完,林若珠哭的更伤心了,她绞着手指大放悲声。“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怎么竟对我这么好,给我衣服,还有鞋子,呜呜呜呜……”庄子萱掏出手帕递给她擦鼻涕。“你看,连你的仇人都肯给你衣服鞋子,你还有什么理由去寻死?”

庄子萱好言相劝,林若珠渐渐止住了悲声,两人正欲离去,听得背后一人高声道。“客官请慢。”

只见他捧上了那一对茶杯,恭敬的施了一礼。“还请两位将这茶杯拿回去吧,我们老板在里间听了半天,他说,这衣裳就算是送给姑娘的了。”

林若珠擦干了眼泪,看着庄子萱笑了笑。“白白收人家东西,总是不太好的,姐姐也选一套衣服吧,账就记在我头上,也算是报答了姐姐救命之恩。”

庄子萱看看满屋子的绫罗。“好,也好,来都来了。”

里间坐着的一个秀才微微一笑,在烹茶用的金汤瓶里添了一碗水,他用的茶具价值千金,可自家的衣服,却是打了补丁的。……敖霄此日正在衙门内看文书,外间一个衙役急匆匆的走进来。“侯爷,属下方才获悉,昨晚有人夜投此书至金吾卫处,扬言要在皇千秋令宫宴上图谋不轨,署名是光复会。”

敖霄拿过了那封密信,果然见落款处阴文连珠光复会三个字,他点点头,面色如常并未见惊讶神色。“知道了。”

“侯爷,您说这光复会也真是锲而不舍,上次袭击赵太子来京的车驾,还没消停多久,这又来了,每次都雷声大雨点稀,小人竟不知道这天下有谋反之前还要先行通知的。”

“虽然如此,却不能掉以轻心。”

冠军侯故作轻松,但他心里却清楚,光复会沉寂许久,这一次,恐怕不是简简单单的查抄镇压就能平息的。眼下宫中,七皇子受伤,皇后沉疴,前线赵军虎视眈眈,京城内部暗流汹涌,如此多事之秋再让添光复会煽动起内乱,这国铁定完蛋。“安排下去,近日京城广武,宣武,端文,崇文,四门昼闭,余下进出入口布以重兵,各部严加防范细细查访,若有异动,尽快报知。”

“诺。”

衙役应承着却没有离去,他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侯爷,还有一件事,虽说不是咱们京营指挥使的管辖范畴,可小人还是想告诉侯爷,近日京中有几个富商家的女儿不知所踪,城中盛传是龙王三太子选妃——”“白龙?选妃?”

龙王三太子敖丙,这不是神话故事里的人么?敖霄虽是古人但不愚昧,知道这些都是忽悠人的东西。“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小人去京郊查看过,见那土坡上,和好几座破庙里不知是被谁画了白龙……”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想要借着这个由头行不轨之事,这次又是谁?光复会,还是赵太子?敖霄皱眉思索良久,忽听外有人高声呼喊。“林丞相到!”

怎么林谢竟然来了?敖霄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见林丞相负手踱步,进了他的公署。“无人通传,本部院就只能不宣而入,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几个小厮搬来一把雕花太师椅,林谢就做在堂下阳光最好的所在,看着敖霄微微一笑。“敖将军近日来很辛苦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林丞相为社稷殚精竭虑,诸多忧扰尚且不惧,敖霄只不过一武夫尔,又何敢言累?只是大人亲自来,不知是有何要事,烦请示下。”

“是桩私事,我的小女林若珠昨日未归家,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不知敖将军可否帮本相一个忙?”

林若珠失踪了?敖霄吸了口冷气,平日里查访这样的失踪案并不难,上次柴恢也给他连夜找到,可眼下光复会暗中窥伺,林若珠要是碰上这批人,可就麻烦大了。敖霄连忙避席,恭恭敬敬道。“重臣之女失踪,乃是大事,敖霄会派人尽快查明,绝不辜负丞相之托。”

官样文章,官话回答,礼节言辞无懈可击,可林谢却看着他笑出声。“敖将军果然中正耿介,国之栋梁,可我此番来并不是让你寻找小女下落的。”

“那是?"“不瞒侯爷,应太后之要求,小女若敏与七殿下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但林氏次女,前番在演武场失德,京城当中名声不好,因此本相要侯爷,洞察舆情,不要让京城再传出什么不体面的消息来,免得影响七殿下大婚。”

敖霄隐忍的吸了一口气,只觉肺腑冷彻,他向来不会料到,林谢竟冷血到这个地步,竟将虚名看的比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还要重要。敖霄一笑,面含讥讽。“大人还真是,顾惜清名,不愧为文人表率,却不知道脚下这条船稳不稳当。”

林谢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如凌霜逢日,倏忽消散,他冷下脸看了敖霄片刻。“敖将军这话什么意思?倒让我想起,上次演武场的事。那是知道的人只有太子殿下和敖将军,若谣言从宫中传出。我不会不知道,可不出旬日竟然京城传遍,将军觉得这是何人所为?”

林谢这话,分明是在怀疑敖霄散播谣言,冠军侯平生最恨捕风捉影的污蔑,此时也未免动怒,他强压火气,低沉沉道。“所以丞相认为,散播你女儿污名的人,是敖霄吗?”

“以冠军侯的德行和身份,我自然不会信,可这谣言既然传出来了,总得有个头,难不成是我林家自己往自己头上泼脏吗?”

说来说去还是想往他冠军侯的头上泼脏,敖霄眸色一凛,正色道。“林丞相就算不怜惜自己女儿的性命,也该知道,越相信谣言,谣言就会传的越快这个道理,若不是从丞相口中亲口说出来,敖霄也不肯相信,天下当真会有这样的父亲。”

“敖将军是在谴责本相,将自己的儿女当做棋子和筹码,可世事无常,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谁也没有办法。”

林谢发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声。“不过敖将军放心,我的船,有我在就翻不了。”

未及敖霄开口,他便拂袖而去,那把太师椅还呆在日光下,手边的茶却已然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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