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更好的可能!不过看如今这情况,与他也没什么干系。他也不想过多牵扯与自身无干的事,缓缓起身,太子悠悠的道:“连日赶路,本宫有些倦了,便先回去了,你们自便。”
说完他扭头就走,觉得自己很是潇洒。然而众人却并未搭理他,主要是当下的场面,几个人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思,谁还有空去搭理一个不相干之人?忽明忽暗的篝火旁,众人一时都沉默下来。只有那两道凌厉的目光还在不停的交锋,简直比真刀真枪比武还要激烈似的。而庄子萱夹在中间觉得十分窘迫,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她竟然头一次觉得,说话是一件极艰难的事情。好半晌,她才面露难色的轻咳几声,想要打破这尴尬又沉闷的气氛。可她没有料到,柴爻这家伙竟然关心则乱的凑近他,一副紧张不安的神色,连忙问道:“萱儿,你怎么了?可是连日来赶路受了风,患了咳疾?”
庄子萱一怔,余光却撇见赵元稷一副不怀好意看戏的嘴脸,差点儿没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撅过去。此刻,她真想敲开柴摇的脑袋看一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患了咳疾,他也想得出来!但望着他黝黑面颊上透出的真切担忧,刚到嘴边儿的话便卡在嗓子眼儿,简直如鲠在喉,难受的紧。本以为此刻已经是尴尬到极点了,可令她更为吃惊的是,敖霄忽然起身解下披风,一脸担忧的披在她身上,又一言不发的坐下。虽然二人不再用眼神刀光剑影,可庄子萱却闻到了一股极浓的火药味儿,仿佛充斥着整片天空似的。不过见其对庄子萱举止亲密,柴爻也不甘示弱。从篝火上的锅中盛出一碗滚烫滚烫的热水,递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叮嘱。“这里条件简陋,萱儿便喝些热水驱寒吧。”
庄子萱见状,真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和下来,她推了推手道:“其实、我没病,你不用担心……”这话其实是很平常的话,可如今,当他得知了柴油对他的心思。别人觉得说什么都很别扭。陈瑶文生有些失落。也不忌讳赵元记还在此处。垂下眉眼。有些不甘的问。雪儿能接受。All潇的是好却不能接受我的吗?对于他来说,心悦的女子,任何一个举动她都会格外留意。方才敖霄。为他披上披风时,双手甚至触到了他的肩。可她却好似并不在意。可回想起从前。他虚弱得几乎要倒下,他只是顺势扶了他一把。可他却本能的推开了他。这种细微的差异让他心中有些落寞。话音刚落,敖霄去有些漠然的开口:“雪儿想如何便如何。难不成你还想强迫他?”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可那声音中夹杂着的冷意与敌视。却浓重到让人无法忽略。刚刚才缓和下一点的气氛。顿时又因为二人澎湃的敌意变得紧张万分。见状,方才一句话将气氛搅乱的赵元稷蜜色眸中划过一丝浅笑,好像对如今的局面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