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还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后来逐渐平复下来心情。
此刻大放厥词的几人,在他眼里已然是跳梁小丑。
“说完没?”
“说完可以走了吗?”
他语气中稍显不耐烦,刚才还能迎合他们两句,如今真的是觉得完全没有理会的必要。
对面说话人脸色终于无法维持,他腾得一下子站起来。
随后一脸恶意的看向姜太昊。
“好一个姜太昊,好一个玄甲军,不愿意将沙漠神殿交出来,那就死!”
说话的同时,他直接动手。
不过显然接下来的事情,和他的预想截然不同。
他们一行五个人,以阵法的型式围困姜太昊。
可即便是五人合力,也没有彻底压制住他。
姜太昊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他兴趣盎然的盯着他们组成的阵法,心里满是好奇。
“阵法不错,不过你们几个没有达成心意相通,所以增幅不够明显!”
说话时他语气中暗含激动。
他们所施展的阵法无比的适合玄甲军!
若是玄甲军能够获得该阵法,今后也就不用再发愁。
毕竟一直以来玄甲军整体实力不高,是他的心头之痛。
能够用阵法强行弥补这一块,也算是解了他的后顾之忧。
“这这样的阵法落在你们几个手里,也算是明珠蒙尘了,既然你们已经招待我了,我也回敬你们三分。”
他说话时,手中的刀挥舞的越来越快。
已经近乎出现残影,五个人都觉得自己在直面敌人,殊不知他们面对的只是残留的影子而已。
在真实之眼下,他们几个基本上可以说是毫无反抗之力。
里面实力最弱的人,乃是一直躲在后方偷袭的胖子。
他的右手手臂应该受过重伤,但是未能及时疗伤正骨,以至于留下病根。
把这样一个人安排在刺杀的位置,让他在阵法中饰演杀手的角色,显然是不合适。
而那个身子板非常弱小的男生,则是一直扛着盾牌,用自己的身躯迎接各种伤害。
男人并非是炼体修行者,他对伤害的承受能力不足。
把他放在这个角色完全就是本末倒置。
看他躲闪伤害时候,那灵巧的身姿,就知道他是个刺杀的好手。
若是将他们的位置合理调配一下,大概能将阵法的实力再提升10%左右。
虽然10%听起来没有太多,但10%足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太昊已经没有和他们做游戏的心思,直接开始发了狠。
手起刀落便斩了其中两个人,剩余的三个,一看情况不对,当即就准备撤退。
他们知道姜太昊擅长以弱胜强。
但他们五个人都是生死境五重的强者,比他要强上不少,肯定不会他们五人合力的对手。
而且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固执地认为,姜太昊之所以能够从废人,变成一个近乎于天才的存在。
一定是走了邪门歪道,可现在看来这家伙说不定真的就是大器晚成,厚积薄发。
“消息不准确,不过你杀了我们的人,暗影阁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他们说起暗影阁,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
当然他脸上的笑全部都是冷笑。
五品上等宗门暗影阁在东荒也算是威名赫赫,当然他们的威名和过街老鼠没什么区别。
基本上许多国家周边活跃的马贼土匪,他们背后都有暗影阁的身影。
而暗影阁之所以这么活跃,是因为他们信仰地狱的力量。
他们修炼的功法和世人相差不多,但是又有一定的区别。
他们信仰地狱,所以认为只要送更多的人去往地狱,就能够提升自己的资质。
这么多年暗影阁一直是百姓心中的恶魔,大宗门眼中的跳梁小丑。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五品上等宗门。
一来名声太臭,无法招揽到真正的高手。
同样也因为名声不好,没办法在百姓心中获得威望。
愿意投身暗影阁的普通人少之又少,就算是有零星的几个,也多数都是狼心狗肺之辈。
“既然你们是暗影阁的道友,那就别走了,让我尽一尽地主之宜!”
他此刻挑衅地说,随后又当着剩余两人的面,将其中一人一分为二。
鲜血直流不说,五脏六腑躺了一地,场面要多恶心人有多恶心人。
姜太昊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心中有一种畅快感。
看着刀尖滴落的鲜血,他心中的杀意不停地翻涌着。
好像有人在他心中叫嚣。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间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伸手将剩余的两个活口绑了起来,他刚才差点落入了杀意之路。
一般来说,走杀意之路的人最后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会杀光身边所有亲近之人,最后会以杀自身为道统。
“来人,将他们两个带下去,剩余的三个拔除袋放到桌子上,尸体直接销毁!”
姜太昊说这着话,又顺势封了他们两个的修为。
他不放心这两人被关在地牢里生,怕再出现意外,特意在两个人身上打上了自己的神识标记。
正常来说,神识标记应该是轮海四镜的强者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不过姜太昊在黄级增幅的作用下,精神力可以暴增。
不过就是一段时间内的后遗症也非常明显。
大概是接下来的一天内他会头晕脑胀,甚至说是昏睡不醒。
亲卫迅速的冲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立马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五个长相奇怪的人是什么时候进到此处的?
少帅为什么一直没有让他们进来?
看少帅脸上还带着点点血迹,以及屋子里破碎的装饰物。
他们也就明白他们五人的实力,必定极为的高深。
少帅不让他们进来,大概是担心他们进来之后直接就是送死。
少帅的心他们能懂,只是不怎么赞同而已。
身体被清理出去,屋子里破碎的瓶瓶罐罐也被收拾干净。
唯一能够看得过眼的,也就是床,他被迫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