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话语中满是威胁,姜太昊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身看向他的时候,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杀意。
“武器阁的背后沈家确实有点惹不起,毕竟是七品大家族,只是你们确定沈家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后,会饶得了你们?”
“武器阁乃是沈家的产业,相信沈家对武器阁极为的看重,你们这般的毁坏武器格的声誉,还任有武器阁将残次品卖出,甚至将残次品推到了镇店之宝的位置,如果沈家有人知道,恐怕最先要出手教训的反倒是你们!”
见他临危不惧,掌柜心里也连连叫苦。
这些个身份神秘的年轻人最是不好惹,谁知道是哪个大宗门的弟子。
沈家的名头确实好用,但也不是百分百管用。
一般的散修会给沈家一点面子,可真正的大家族或大宗门弟子,根本就不会理沈家。
毕竟他们不会无故生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是李家有错在先。
那个时候沈家根本就不可能出来包庇他们,除非是沈家准备坏了自己的名誉。
“少爷说笑了武器阁被毁,这种小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还请这位少爷给我留条活路,留下你的地址,稍后会有李家的管事人去找你商讨今日的事情。”
见他还是不肯罢休,姜太昊也起了点其他的心思。
他不信武器阁没有真正的好东西,只怕都落在了李家人手中。
若是不用点非常手段,还真就没办法弄来,那就等着他们找上门。
他们登门总比自己上赶着去求他们要好。
“我俩一会儿会去金陵城最大的客栈,金陵酒家入住,到时候你让李家的管事人去金陵酒家寻张天便是了。”
说完后姜太昊带人直接离开武器阁四层。
上面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底下自然是有许多人好奇。
但他们的身份不够,实力不足,不能踏足第四层,所以只能好奇并不能一探究竟。
见四层下来人,还是两位年轻的公子哥,在三层的各位修炼者,无一不露出了目瞪口呆及羡慕的神色。
不理会旁人的神色与好奇,他直接带着他的人离开了武器阁去到金陵酒家。
运气不错,金陵酒家还有三套房剩余。
只是剩余的都是天字号,房间价格自然是出人意料的贵。
不过一天一百块的中品灵石是对于姜太昊来说,也不是不能够承受。
再者说都已经定下金陵酒家,若是因为天子号房太贵,去到别的地方,让李家人找不到,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掏出来了两千块中品零灵石,他毫不犹豫的扔给了客栈的掌柜。
随即定下了六天的房,又叮嘱他们上点儿好菜好饭。
这些日子忙着赶路,自然是没休息好,吃的也都是些简便的东西,甚至有时候根本就不吃。
虽然说修炼之人不需要食物也能够活着。
但是吃东西会给人增加幸福感,对此他极为的认同。
李家人没让他们等太长时间,这边刚刚吃完饭,那边李家人就已经过来。
在见到李家人的时候,姜太昊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来人竟然是个圆圆的胖子,看他身上的衣服以及他脸上的谄笑。
明眼人基本上都能认出来,这家伙就是个管家,看来李家正是打算息事宁人。
只是李家息事宁人也没什么太大的诚意,对此姜太昊自然是懒得计较。
左右他提出的要求,一个管事做不了主,最终还是要回到李家和他的主子上报。
“今日的事情我们老爷已经听说了,虽然说是我们家少爷还有他的朋友有错在先,但是您这边随意的评判武器阁的东西确实不好,也是有些过分。”
“我们家家主大方善解人意,并不愿意和你计较这件事情,但是你要为此道歉。”
管事虽然是一团和善看起来笑着,但是这话说起来怎么带着一点侮辱人的意思。
姜太昊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脸上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
“我以为你们是带着诚意过来的,没想到事到如今李家竟然还认识不到错误,那把剑刃刀的问题你们自己考虑吧,我今天去武器阁是想着和李家作比买卖,可惜武器阁的东西都稀松平常。”
“我需要一把普通一点的刀,哪怕像菜刀一样也无所谓,这边卖多少钱我会照价付款的,希望你能够尽快的找来这样一把刀,只要刀来了,此时一笔勾销也可以。”
他已经算是往后退了一步,这一会儿事情能不能够解决完全就看他家。
果然管事在听到他要买刀后,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看样子心里已经有了设想,认为姜太昊整这么大一出,完全就是为了想要敲诈李家的东西。
“我做不了主,是否给你还得看我们家主的意思,你在此先等着吧,我去去就回,两位公子出门在外兜里也不见得有多么宽裕,还是不要住这种天字号包间为妙,不然兜里的钱都花完了,回头露宿街头岂不可悲?”
听到此人轻慢的话语,姜太昊直接转身回到了床上。
见他一直不走,随意的挥出了一刀,竟是将他贴着头皮的半缕头发砍了下来。
而刀竟然还在他的手中没动。
管事终于知道眼前之人乃是硬茬子,他心里有点怨恨,掌柜为何不说清楚他?只说这两个小子实力不错。
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每年实力不错,想要因此敲诈上武器阁,从李家谋点好处的人不计其数。
久而久之也也就没放在心上,和家主简单的核对了一下此事的情况后,便立马过来。
找到此人要求道歉,毕竟武器阁的招牌不能有问题。
“阁下也不用吓唬我,下一次就是我们家族亲自过来了,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够和现在一般猖狂,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
他匆忙的扔下一句话,随后迅速的离开,就好像是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着他一样。
姜太昊懒得和他计较太多,根本就没再把他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