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听他这么一说,连连叹气,姜太昊如今也不知是不是因祸得福。
只不过用亲生父亲换来的修炼天赋,恐怕他也不想要!
“有些事情你父亲也没机会和你说,那今日我就暂且为你答疑解惑!”
老乞丐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些许想到江须空已经英年早逝,他心里怎么也痛快不起来。
当年他师兄说,门下弟子皆要入世历练,所以他的几个徒弟纷纷去到了各个地方。
有扬名天下的,也有如今化作一捧青灰的,
最让人想不到的就是姜虚空,竟然会死在世俗世界。
“你手中的修罗魔刀,你没好奇过他的来历吗?其实它早些年是我的刀,后来带你父亲出师之时,我将它赠与你父亲,想着有这样一把利刃在你父亲手中,定能够助他平定天下。”
“唉,却不曾想,他此人过于刚直,太过重义气,以至于丢了性命。”
姜太昊不太想和老乞丐谈论这些,姜虚空都已经去世,如今再来谈论又有什么意义呢?
终究是覆水难收,死去的人再也无法回来。
“你既然修了龙象无极功,那我就把龙象无极功的后半部分再重新传授于你。”
“后半部分才是此功法的精髓,你父亲当年修为未至化灵境,也未曾从我这获得后半部分。”
老乞丐说话的时候,眼中还带着一丝得意。
姜太昊突然想起了王逸水的话,他说天一派下面有一峰,专修龙象无极功。
“我身边的朋友是天一派的人,他和我说,我所修的龙象无极功和天一派有着莫大的关系,还要用他的凤凰重生大法来与我相换,这其中是否有问题?”
他问完之后,老乞丐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随即发出了一声冷哼。
“有个鬼关系,那小子指定是知道我,所以才盯上了你手中的龙象无极功,回头我去敲打他一番也就是了!”
姜太昊没想到王逸水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
若是身份来历上有所隐瞒,他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大家都有难言之隐,可欺骗功法,这算是犯了修炼者的大忌。
就算是他心胸再怎么宽阔,仍旧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看来和王逸水的同行之旅也只能到此为止。
不过没关系,总归他已经有了靠山,就算是以姜太昊的身份,去参加青年才俊比武大会也没关系。
但是各大宗门在他出名后,少不了要搞各种小动作。
可那又何妨呢?
待他此次归去就是挥兵北上,刀指大楚王都之时。
也不知道荒芜古教,是否还会坚定的站在楚太神身后。
也不知楚太神是否会后悔,竟然将姜虚空看做眼中钉,肉中刺,觉得他妨碍了他的王权霸路。
如今也当后悔了吧。
姜太昊脸上带着些让人读不懂的神情,老乞丐没催他,直接把龙象无极功的后半部分传给了他。
又把人带回了刚才的战场。
此时周围的尸体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清空,17和王一水正在客栈的房顶上翘首以盼。
显然是在等他回来。
更有意思的是17手中拿了好多个储物袋,应该都是来自于那些死人。
“好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背景,不是说毫无背景吗?果然是在骗我!”
王逸水一如之前态度十分亲密,。
姜太昊在他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往一旁躲了一下,避开了他的动作。
他看到姜太昊看向他冷漠的眼神,大概也是明白了些什么。
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随即缓缓地将手臂收回。
“你是不是知道了功法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的问,他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他以为张天真的不清楚他功法的来历。
他就是很想看看,龙象无极功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他准备研读一番,就直接烧毁。
过后再好好地同自己的朋友赔罪,可现在连赔罪的机会都没有。
“小子,我还以为你是个石头人,是真的和这小子关系不错,没想到你也有着其他的小心思,龙象无极功乃是我的独门秘籍,少有外传,你若是感兴趣不妨来我身边?”
“最近两年我比较喜欢炼药,你若是到我身边来,我指定把你弄成药人,三年最多三年,包你百毒不侵!”
老乞丐说话的时候虽然没有刻意恐吓,但是他这个三年也已经足够吓人。
王逸水的脸色变了又变,随后露出了一丝落寞的神情。
他对着姜太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我如今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聪明过头,我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但是希望下次见面之时你我还是朋友!”
“能否告知我你的真实名字?”
姜太昊也叹了一口气,没必要继续和他争执下去。
有的时候朋友之间多少都会存在一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就算是心中觉得不痛快,但也必须有所退让。
“下次见面希望你我能够坦诚相待,我姓姜名太昊,大楚王朝北有一北霜城,我乃是玄甲军统帅。”
他也算是把自己的秘密告知了王逸水,两人相视一笑。
随即王逸水离开了此处,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姜太昊看了看17,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从17手里接过了那些零零散散的储物袋。
“这种低级的初代还是趁早扔了吧,也装不了东西,而且还不可兼容。”
“我这儿有一储物镯给你应付着,改天我去弄点儿星辰木,亲手给你打造一枚储物戒指。”
这真的是要什么来什么,前几天他还羡慕赵佳佳手上的储物镯,转眼间他也混上了储物镯。
这下子好,他终于不用在衣服里面各个地方,悬挂破破烂烂的储物袋。
所有储物袋都能够被收进储物镯中。
老乞丐竟然他收下了自己的礼物,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喜悦。
他突然间看向城主府的方向,低声说了两句什么,旁人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