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

姜西问。荣珊反问：“这就得问你们了，有意思吗？”

女性对女性之间的恶意，向来莫名其妙。尤其是，这两个看起来小白莲没有盛装打扮的两个人，却让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的身上，这才是让人最不爽的。林曦月无语：“什么什么意思？”

跟她俩这打哑谜呢？“看着清清白白纯洁无瑕的，上赶着勾引男人的手段可不少，尤其是你。是知道向鸣喜欢清纯这一挂才这么打扮的吗？一下子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荣珊对来的男人都做了调查，尤其是向鸣。姜西：“你、没事吧？”

这是什么白日梦想家？脑残片吃多了吧？脑补出这种剧情。荣珊嗤：“大家都是女的，不用跟我装。”

姜西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问：“这儿，没事吧？”

赤裸裸的讽刺。荣珊不怒反笑，问道：“被我看穿了所以伪装？有意思吗？姜西是吧？怎么看都觉得和不可能是人畜无害那一挂的，趁着他们离开的空隙自己提前走，是去订酒店吗？欲情故纵的招式玩的挺不错啊。”

姜西问：“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废料？”

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些嘛？怪恶心人的。柳茴和荣珊互相看了一眼，嗤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当了那什么还要佯装不知立起来牌坊嘛？在白莲花这方面的气质，倒是拿捏的死死的。“今天是别人的局，我不想闹事。你再逼逼赖赖一句，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张嘴还能安然无恙。”

姜西语气淡淡，真以为她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嘛？荣珊抱胸，嫌弃：“有后台还就是不一样。”

柳茴附和：“荣姐，别说了。刚才程少还说这两个人是什么大学生，我看她们两这样子，怎么可能是大学生。丢死人了。”

“茴茴，别给大学生丢人。某些不堪入耳的职业也说自己是大学生，还不就是为了图个名声好听？显得自己清纯？”

荣珊语气淡淡，火药味却很重。林曦月怒了。上脸了还。她拿起桌上的啤酒杯泼过去，对着两人的脸。“你妈的有完没完？”

她直接爆了粗口。搁这儿阴阳怪气的内涵谁呢？程良什么奇葩？生日会上请这样的傻逼过来，是为了拉低档次？荣珊和柳茴被泼的一脸懵逼。她居然动手？“你疯了？！”

荣珊脸上都是酒渍。柳茴站了起来，就想着动手。啪——姜西抬起酒瓶二话不说就砸在地上。鲁一笛以及其他包厢里的人都被吓楞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打起来了？“嘴臭的人我向来不惯着。”

姜西看向两个人，问道：“嘴里说出的话，代价自己承担。”

“你敢动手？”

荣珊咽了咽口水。不过……动手也不错。她们可以装弱势的一方。林曦月骂骂咧咧：“你在这逼逼赖赖一大堆，屁话说个没完，都快把我和我朋友说成职业陪睡了，我要是不动手给你两拳是不是说不过去？”

说她，她可能会忍一忍。说姜西，就不行。她们这几个人，什么优点都没有。唯独护短这块，没说的。鲁一笛走过去，说道：“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解决，不要暴力。都是女孩子，不太好。”

他想当个和事佬。可他大脑跟不上趟，被酒精麻痹。林曦月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不要再去睡会儿？我看你还没有醒酒呢，女孩子的事情，不要操心。这还没打起来呢。”

鲁一笛扶额。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荣珊嗤：“泼我一脸水还想动手？”

柳茴擦了擦脸上的酒水，骂道：“被我们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是吗？还想动手？你动一个我看看，动了手我看你们今天还能不能从这里出去。”

这话就差明说：你来打我啊笨蛋。姜西认真开口：“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脑子。”

“你！”

荣珊看她最是不爽。本来她想勾搭向鸣的结果被抢先了。现在，这个女的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忍不了。向前走了几步，在姜西面前站定。“你怎么不去看看脑子！”

说完，推了姜西一把。姜西当即暴脾气上来，动手。给了荣珊一拳，对着脸。她动作很快，没有丝毫的犹豫。荣珊被这一拳打懵，缓不过来。感觉脑瓜子嗡嗡响，站都站不住，后退了几步坐在沙发上。“我贼！”

“真打起来了！”

……程良和向鸣回来时，看到了滑稽的一幕。荣珊和柳茴掉着泪，被身旁的男士劝慰安抚，两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印记，像是被谁打了一般，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即便如此，妆容还是精致的。向鸣思索，防水的化妆品，确实不错。“怎么回事？”

程良问。荣珊没开口，她受的伤最严重。半边脸都肿起来了。看起来特别的吓人，她也觉得很丢人，低着头像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程少，今天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过来给你过生日的，可这个姜西上赶着过来就打人，荣珊姐可是公众人物，她以后还要活跃在大屏幕上的，脸被打成这样，是不是得有个说法？”

柳茴开口问道。程良看向姜西，询问。姜西开口：“没错，我打的。”

柳茴：“你敢认就好。”

姜西冷笑：“打就打了，我有什么不好认的？满脸玻尿酸，说不定那鼻子也是整的，跟我说公众人物？大银幕需要你吗？上镜方便吗？真的不会暴露出来你满脸的工业化痕迹？”

真是，有意思。荣珊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眼泪哗得落下。堪比绝美，演技不错。“你…”她看了一眼向鸣和程良，终究是没说什么，继续低着头委屈，这个时候示弱，为得就是让男人替她出头。她是受害者，可怜的受害者。林曦月真想tui一口。尼玛装什么！“你动手打了荣珊，是吗？”

向鸣问？姜西反问：“怎么？你有意见？”

语气不是一般的不客气。向鸣摆手：“女人的战争，我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