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发了毒誓。相互拜毕,吴非凡亲自动手,秉烛给薛畅和秦天勇和府上四个仆丛各做了一件羽绒服。夏荷摆上了酒菜,开怀畅饮。晚饭后,吴非凡送薛畅和秦家兄妹回府,薛畅如厕小解,秦天勇快步将吴非凡拉到一旁,附在吴非凡耳畔说:“大哥,你骗得了薛畅,骗不了我,你把我妹儿那个啦?”
“老三,不要胡说。”
吴非凡大惊,赶紧阻止。秦天勇继续低声道:“凡哥,你不要撒谎了,芷萱妹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何逃得过我的眼睛?自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起,她就像丢魂似的,你俩从树林出来,我看她脸颊桃红,眉目含情,羽绒大氅上还有红,不要骗我了,你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就要向我这个大舅哥保证,一辈子都要对她好。”
原以为秦天勇要找自己讨说法,准备挨一顿胖揍。没想到他接受了妹儿被我睡了的事实,吴非凡满心欢喜,赶紧道“大舅哥,我和芷萱是真爱,我向你保证今生今世让芷萱幸福,否则,天打雷霹,五马分尸……”一听吴非凡发毒誓,秦天勇赶紧阻止道:“凡哥,我相信你,只不过你闯下大祸了。”
吴非凡惊问道:“我和芷萱好,她情我愿的,祸从何来?”
秦天勇声如蚊蚋道:“凡哥,你有所不知,秦薛两家累世交好,伯父薛讷与我爹爹情同手足,薛家曾托媒向芷萱妹儿提亲,只因爹爹身困洮州,未能订婚。你睡了芷萱,惹薛家知道,定会闹得两家不快。”
吴非凡暗惊,原以为,因芷萱,男女情爱,只囿于自己与薛畅之间的事,没想到会影响到两个贵族家庭的争斗,大战在即,若惹得两家不快,定会影响战局,吴非凡赶紧改称呼道:“大舅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陛下很快就会出兵征讨吐蕃。此事千万声张不得,不要因此事乱了大家备战,待大战结束,我自会有个交待。”
秦天勇点头道:“不用你提醒?我刚才建议结拜就是为以后着想,你与芷萱交往隐蔽点儿,千万不要弄出乱子来。”
吴非凡感激万分道:“大舅哥,一切后果我揽着,大唐与吐蕃交战结束,我就向薛府负荆请罪,迎娶芷萱。”
此时,薛畅小解出来,芷萱在夏荷的陪同下也款款而出。仆人已牵过马来,吴非凡拱手一揖道:“三位恕不远送,请早带上亲兵家将,到我府上操练,以备出征,吃喝拉撒,我全包了。”
三人大喜,一跃上马,一踹马肚,急驰而去。目送三人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无边的烦心事纷至沓来:冲动是魔鬼,自己横插一腿,把秦薛两家联姻给破坏了。师傅把祖传秦家锏法传授于我,可谓是恩重如山,在自己危难之际,薛家父子数次出手相救,若不是他俩,早就命丧吐蕃兵之手,更何况伯母悉心传授归一内功心法,指点锏招,可谓是自己的大贵人,弄得两家为敌,自己也两边不讨好,何不放手芷萱?但转念一想,芷萱已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于她不顾,对她伤害太大了,也对她太不尊重,再说,薛畅是自己的好兄弟,让他吃自己的“剩饭”,这辈子良心都过不去;芷萱冰雪聪明,才情俱佳,而薛畅一介武夫,性烈如火,不懂得惜香怜玉,从门庭看来他俩门当户对,是理想的婚姻,可实质相差万里,芷萱嫁给薛畅也不会幸福。去豪门联姻,薛畅和芷萱没有订婚,我吴非凡就算不上横刀夺爱,强霸人妻。老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敢爱敢恨,才是我的风格。吴非凡爆了句粗口,为自己的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感到愤怒。阔步回到麒麟居,盘腿坐在矮榻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聚神屏气,按照樊梨花传授的归一内功心法调运起来。瞬间,一股热气由丹田升起,汹涌澎湃,沿经络呈放射四散扩散开去,通经贯穴后,又汇聚成强大的气流,收敛于丹田,顿感神清气爽,体轻如燕。吴非凡虽是特种兵,练过气功,但从未了解内功心法。为古人的内功心法讶然不已,又静心练了四遍,方才起身下榻。此时,月上中天,月华如水,庭院明亮如镜,吴非凡武兴大起,手持双锏来到庭院,苦练起锏法来。吴非凡身体健硕,敏捷,又初得内功心法,内劲陡增,身轻如燕。人锏合一,呼呼生风,双锏似两条金龙,千变万化,攻守自如,密不透风,吴非凡越练愈勇,越练越起劲,将秦家锏法第一套连环锏演绎得出神入化。蓦地,归锏于胸,厉声大喝:“何方狂徒,竟敢偷窥本爷练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