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深听到他的话之后,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更皱了几分。一旁的时绵听见他说到这,“行了不说了!”
瞬间便有些心急,冲着旁边的桌子边狠狠一敲,那酒杯瞬间炸裂开来。陈斌本来还有些犹豫,可听到这砰的一声,看着那渐如锋利的到瓶口,瞬间便傻在了当场,赶忙趴在地上。此刻他不光是腿软,连腰都软了,跪也跪不成了,整个扑倒在地上,也不看面前的人继续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她说你如今现在已经是时氏集团的董事长了,所有的生意都在你的手上,而你现在手上唯一能够让你站住脚跟的那块地,就是现在的这块地。”
“她说只要将你的那块地拍卖走了,那么你就无法在公司立足,她就可以去当你的位置,到时候她就会分我百分之八的股份。”
“你知道我现在的公司在上升期,一直没有一个正面的头目可以能够让我走上这上流社会,所以我急需需要一个这样的身份,她的条件实在太诱惑了。”
“另外还有一个诱惑。”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时绵,见她冷着一张面色,又赶忙低下继续说道,“她还说能够有办法让我得到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赶忙又一弯,“我那时候贼心不死,我只不过是贼心不死。”
时绵不想听他在这里求饶,一脸嫌弃的说道,“接着说。”
只是那坐在椅子上的某人的手已经握得有些发白了。一旁的林烨看着自家董事长这个样子,微微蹙了蹙眉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生气,记得这般生气的时候是上一次公司出现重大危机的时候。这看着面前的人,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得命出的去。他都不由同情这面前跪着的陈斌了,不过也是陈斌咎由自取了。这阎王爷外加还有一个小阎王,这般想着她抬头看了眼一旁的时绵。别看夫人如今一身柔弱的模样,可是能够撑得起这时氏集团,那也是有铁一样的手腕。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阎王爷,再怎么样,耳濡目染,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陈斌也在脑中过了千万遍,他一直记得面前的女孩是一个娇滴滴的丫头,却不想如今竟然变得这般冷冽,让人害怕。早知道自己就不听时珊珊忽悠了,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怕是这些年来,自己的一切都要毁于一旦了,好不容易即将要跨出这土鳖的牢笼,却不想如今又要被一脚踹回去了。“我让你接着说没听到是吗?”
时绵已经失去了耐心,瞧着面前匍匐在地上不知在干些什么的陈斌,满脸凶狠。陈斌听到她的话之后,又赶忙继续说。如今的他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了,整个全盘托出。“我实在是难抵这样的诱惑,但是我知道这丫头也不会无缘无故找上我的。”
“我这些年来虽然没有办法去跑到上流社会,但是你们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听说,我知道你如今已经嫁给了陆氏集团现任的掌舵人陆薄深,所以我也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
“对我来说实在是得不偿失,我虽然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陆氏集团,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所以我并不答应,时珊珊也看出了我眼中的紧张之色。”
“她说她已经怀了陆氏集团小公子的孩子,如今这陆氏并不接受她,但是指日可待。”
“只要她能够拿到这时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那就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而这陆小公子也会娶了她。”
“另外,她告诉我说你们二人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迫不得已的,因而这陆总压根不喜欢你,根本连正眼都不想瞧你。”
“之所以保留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家中老爷子的嘱托。”
“所以说就算是把你弄到手了,这陆总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说不定还会给我一个奖励,说我给他解决了一个重要的麻烦。”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东西是不可信的,可是,可是我当时实在是鬼迷心窍,如今想想时珊珊还真是可恨的厉害,竟然这般欺诈我!”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时绵,再看向一旁的陆薄深,向前爬了两步。冲着陆薄深说道,“陆总我求你,你饶了我吧,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时珊珊搞的鬼。”
“就是她,她告诉我的这一切,如果她不告诉我的话,我也不可能去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我早就已经忘了这时氏了。”
“我只一心想要将我们公司想要上市,对于其他的一切,我也没有过多的请求,我也真的不知道时珊珊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心下想着不过就是一块地皮罢了,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况且这样的勾当,我也没有少做,本来我就已经猫上了几家像时氏这样的大公司。”
“想着既然她告诉我这时氏如今已经是一个外表光鲜亮丽,实则是内地虚空的存在,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此下手,也可以试试其他的公司态度,到时候自然可以为自己所用,却不想原来时珊珊都是骗我的。”
时绵听到他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往常的情绪,微微蹙了蹙眉头。她就说时珊珊有问题,怪不得自己从一进门便觉得虚妄无力,如今这仿佛一团火不断的上涌着,不断的燃烧着自己。若不是因为面前的人的的故事,吸引着自己想听下去,怕是早就支撑不住了。“那么刚刚时珊珊我约出去,也是为了拖延时间是吗?”
“是这样的,她当时告诉我说,只要我先选好地方,她就会在附近将你约出去,然后随时给你给你下药,然后我再凑着时间将你带过来。”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斌突然听到骨节分明的啪啪声,瞬间止住了自己的话。他抬头看着面前的陆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