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张符,这样一来赌局的不确定性就又增加了很多倍。“你说这么多人赌,一人押一个元不就好了,只要那格子填满了,总会中的吧!”
秦逍看了看说道,陈寿点了点头,沉声道:“理是这么个理,不过这猜元最少也得押一千金,而且没有赔率,所以有些时候,互相贪便宜的话就会有这种无人中元的尴尬局面,不过这种情况很少了,也就是刚开始人不太多的时候会发生,等下人多起来,就用不着担心中元的事情了!”
陈寿显然是个中老手,看着他解释的头头是道,就说明他没少来这地方厮混,也许是自己表现的太过熟稔跟本身书吏的身份有些不搭。虽然秦逍没有问,陈寿还是主动的解释了一番,原来陈寿之前就是替书院售卖灵符丹药的,私底下来过不少这种场所,平日里手痒也会玩上几把,不过不多,有赢有输,只不过终究不是玩这个的主,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看热闹。秦逍听了不以为然,而是指着那沓筹码说道:“这就是咱两的本钱,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们平分。”
陈寿连连摇头,他是真心的不敢接受,要知道不久前在金钩坊,秦逍可是一股脑塞给他好几千金,足足是他一年所得的十倍有余。现在又是两万金的赌本,别说陈寿根本不会赌符,纯粹是瞎热闹,就算他会,他也不敢那这么大笔钱去挥霍。秦逍看拗不过陈寿就只好作罢,接着两人就加入了人群的博弈当中,让秦逍没想到的是,他原以为简单不过的赌符,竟然连输十把。十把下来秦逍输了一千多金,钱算不上多,但是脸都黑了。“有点意思啊!”
秦逍没有动用自己任何的灵力,甚至连感知都收敛了起来,此时的他就跟个普通人似的,但作为普通人的后果就是,秦逍一把都没赢。“师长,咱们不能这么押,这么押只会一直输!”
陈寿看到秦逍郁闷,不得不提醒,秦逍倒是没有一丁点的难堪,一脸求知欲的问道:“那该咋押!”
陈寿拿过十张筹码,一赔十的押了几张,一配七的又押了几张,然后又跟着人群押了最多的那一项,等到清台面的时候,却是发现一把下来只输了几十金,虽然没赢,但比起秦逍把把送温暖要好的多。“有一套啊!”
秦逍不由暗自佩服,果然人的智慧是无穷的,不过陈寿这种押法毫无刺激性可言,一把两把的可以,多了就索然无味。陈寿也知道自己这押法不适合秦逍,玩了几把后就知趣的把掌控权交给了秦逍,秦逍本身其实毫无赌术可言,再加上运气并不怎么好,所以没一会儿就输的只剩下一百金了。“时候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到这?”
陈寿生怕秦逍输红了眼,毕竟少年人,哪经历过这个,秦逍闻言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倒还自然,只是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迎面进来的一个人却是突然认出了秦逍。秦逍并没有看到这人,而是跟陈寿自顾自的向门口走去,那人再次确认了一下秦逍的长相跟年纪,突然面色变了,接着叫来了一个跟班,不知道耳语了些什么,那跟班看着秦逍他们的身影狠狠点了点头。这院子地界隐秘,入夜之后就显得清静了许多,尤其在远离了那几座小楼之后,几个面色冷漠的汉子打着灯笼准备将秦逍他们送出去,路上正走着,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飞快的脚步声。秦逍眉头微微一蹙,来的有十几个人,脚步声很重,显然是披了甲的,而且听声音,就是冲他们来的。陈寿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很快,这些人就来到了秦逍他们面前,并且有效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并且顺便把这院子里原有的那些人隔了出去。“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们可是我们这的客人?”
打着灯笼的一个汉子脸色不愉的说道,显然这些披甲的军士和他们并没有关系。“奉命捉拿盗匪,闲杂人等还不退开!”
明晃晃的长刀亮了出来,打灯笼的汉子丝毫不惧,只是瞪着这些军士,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细微的哨音传来,汉子脸色一变,随后跟其他几个打灯笼的汉子愤愤的离去了。等到这几个人离开后,这些披甲的战士才把目光重新聚焦在了秦逍跟陈寿的身上,陈寿听说是捉拿盗匪顿时底气就壮了起来,书院在外面可是如雷贯耳的,一个书吏他们能污蔑,有个师长在这里看他们还敢污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