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证据我暂时还没有,但我对他就是不放心。殷相,你反正是百官之首,你给你师弟看着封呗,从上到下,谁还敢说个不字。”
太子说道。“那怎么行,越是这样,我得避嫌,你到底封不封?你要是不封,我可找别人去了。”
殷子平戏谑着说道。“我封,我封,要不我封沈立正三品都察院御史,监督百官,有实权,三品再往上我说了就不算了,还得中枢处和尚书处商议决定,明天早朝我就签认命诏书,沈立你到时候拿着诏书去吏部报道就成了。”
太子焦急说道。“沈师弟,都察院御史,正三品,觉得怎么样?”
殷子平问沈立道。“沈立谢过殷师兄和太子殿下。”
沈立做辑,恭敬道。“沈爱卿,别看我是太子,正在监国,正三品已经是我极限了,等我登上大位,沈爱卿你想做什么官,我便封你什么官。殷相,我那几个弟弟现在手上可都有兵,尤其是我那二弟,听说他身边可有高手,您得支持我呀!”
太子说道。“你是正牌太子,我不支持你还能支持谁?有什么可怕的!明日下了朝,你就到皇上身边守着,皇上现在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没有改立新君的可能。炼药师公会的张会长来看过了,说他也就三四天的好活。”
殷子平说道。“殷相啊殷相,改立是肯定不会改立了,关键是我怕有人谋反呀!”
太子加重了语气说道。“没事,我坐镇呢,乱不了!”
殷子平斩钉截铁说道。第二日,殷子平一下了早朝,就回到相府,把认命诏书拿给了沈立。“沈师弟,好好干,朱雀帝国的丞相之位历来都由咱们青云门中人接任,我现在已经老了,就想早点把这摊子甩出去,好回门派清修。”
殷子平语重心长说道。“殷师兄,您一点也不老,朱雀帝国能成为东域第一强国,您是最大的功臣!”
沈立说道。殷子平听着沈立的话,一桩桩往事历历在目,他从相三十年,励精图治,推行改革,把朱雀帝国从名不见经传的东南小国发展成为东域最强的帝国。“哎,真是岁月不饶人,转眼间我已经七十岁了,我这就派人带你去吏部报道,如今多事之秋,正值用人之际。”
殷子平派了一个亲信带领沈立去吏部,二人乘着马车,往皇宫而去。萧映雪和崔郊怕沈立遇上危险,想陪沈立同去,却被沈立拒绝了,因为在元婴期之下沈立还没将谁放在眼里。到了皇宫门前,守门的士兵拦下沈立所乘坐的马车,正欲例行检查,结果却被过来巡查的军官呵斥了一顿。“你俩瞎了?看不见这是相爷家的马车?甭查了,直接放行!”
“没事,你们呐,该咋查就咋查,我今个奉相爷之命带新上任的都察院御史去吏部报道。”
殷子平的亲信拉开帘子,说道。“原来是鲁大人,鲁大人真是说笑了。”
军官谄媚地说道。见亲信拉上了帘子,军官立马换了一种脸色,转头对守门的士兵喝道:“赶紧放行!记住喽,这个车在咱这是免检的!”
待到沈立乘坐的马车进了宫,守门的士兵对军官说到:“大人,这个鲁达不过是丞相家的家丁而已,您何必对他这么客气?”
“你小子懂什么?相府门前三品官,人家在相爷门下当差,就算咱们司马大统领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
军官说道。沈立的马车驶过瓮城,刚到达内城的主道,突然不知从哪跑出来一个蒙面人,先是运掌拍死了两匹拉车的骏马,又用掌风拍死了车夫,挡在车前,沈立心想:“玛德,皇宫里面也敢搞事情,还真有不怕死的!”
鲁达怒气冲冲地跳下车厢,对着蒙面人大声喝道:“狗胆包天!你是何人?”
“我是要你命的人!”
蒙面人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向鲁达拍来。鲁达急忙迎战,也是一掌拍出,与蒙面人硬碰硬,对了这一招,结果是鲁达不敌,被震出数米,吐出鲜血。蒙面人紧接着又运掌风拍向马车,直接把马车的车顶给掀开了。沈立从车顶跃出,来到鲁达身边。“鲁大人,没事吧。”
沈立说道。“沈大人快逃,此人至少是金丹后期修为!”
鲁达喷了一口血,说道。蒙面人说时迟那时快,拔出一把匕首,就刺向沈立。沈立脚踩追云步,及时躲闪了过去,待到与蒙面人拉开了距离,沈立当机立断,使用一阳指给了蒙面人一击,击中了蒙面人的左肩。蒙面人强忍着灼烧般的疼痛,转身跃上高墙,欲逃之夭夭。沈立在蒙面人跃起之时,对着蒙面人又是一记一阳指,结结实实地打在蒙面人的后背上。。在蒙面人跃上高墙后,沈立随之也跃上了高墙,沈立往四周望去,空空如也,不见了蒙面人的踪迹。沈立回到鲁达身边,扶起鲁达。“鲁大人,我带你去就医。”
“谢沈大人。”
鲁达嘴唇发白,说道。这时刚才那位巡查的军官带着一队官兵急匆匆赶到了这里。“后面的人赶紧跟上,快点,有刺客!”
“鲁大人,是谁打伤了您?”
军官急切地问道。沈立把萧映雪送的金疮药取出一颗,放到鲁达嘴里。对着军官说:“扶着鲁大人。”
军官和一名士兵急忙上前扶着鲁达。沈立去观察了一下被蒙面人杀死的车夫和两匹马。“都是一击毙命,够狠辣。”
沈立在黑衣人被一阳指击中的地方发现了一小块布片。沈立捡起布片,仔细端详着。心想:“想必是我击中了蒙面人,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这时司马朗带着大部队赶了过来。“你没事吧沈立?”
司马朗说道。沈立打量了一下司马朗,心想:“这个刺客身材瘦挑,司马朗膀大腰圆,对不上号。”
“我是没事,你这个羽林军统领怎么当的,让刺客混进皇城了!”
沈立质问道。司马朗一时语塞,摸了摸脑袋,没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