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死法更是让人不能接受。这个时候他才知道生不如死,这四个字的真正意思。“肝脑涂地?”
“哼!”
看到血鲨跪地求饶,应天面色冷淡,沉声道:“我要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有什么用?当蛀虫吗?”
“我……”本来血鲨感觉自己很有能力,但是,当真正说起来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一时间发现自己也就是一个小混混。“我……我可以……我可以帮您做任何事情。”
他看到应天眼神中尽是杀意,打了个激灵,这般说道。现在还想那么多干嘛,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能保住命就好。“大哥,求你别杀我,我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跟大哥提鞋带都不配,但是我可以帮您做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情。”
“对了,我还可以派人暗中保护您的安全,武者找不来,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保镖还是有的。”
“只要大哥您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为你作任何事情,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应天搬来是想杀了血鲨,毕竟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只需要一棒子下去,血鲨便一命呜呼。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应天动心了。确实,现在他的几个姐姐确实需要人保护。尽管他能有一手遮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天天陪在自己几个姐姐身边。现在樱花国人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们,说不定哪天就对应天身边的人下手。为了安全起见,身边最好有个自己人。再加上,现在这个社会漂亮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危险也是常有的事情。说不定留着血鲨,已经能有大用处。他看到应天面色逐渐好转,心中的那颗悬挂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窃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应天淡淡的说道:“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找几个人把这里处理干净。”
“另外,你记住,我留你必然有我的道理,若是你执意寻死,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捏死你跟捏死一直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你不要跟我耍花招,不然到时候,我可就真的让你知道来到这个世界是一件后悔的事情。”
原版窃喜的血鲨听到应天这么说,吓得直冒冷汗。他当然知道应天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看到地上的尸体,再多死一个又算得了什么。“不敢不敢,多谢天哥不杀之恩,以后必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血鲨狂喜,自己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若不是自己委曲求全,说不定还是跟躺在地上的那帮人一样,扔在荒山野地,惨不忍睹。“好了,你赶紧处理,有什么事情可以打这个电话!”
应天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张小卡片递给血鲨,随即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文博,眼神冰冷道:“至于这个人,交给你们处理家,我希望以后不再让我遇见。”
很明显,应天说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想要借血鲨之手处死苏文博。“啊?”
当血鲨听到应天这么说,有些诧异。毕竟苏文博可是苏家的独生子,若是直接处死的话,说不定会引来麻烦。只是应天的命令他又不得不得听,说实话,他有些为难。“怎么?”
应天那双无比冰冷的眼神,看向血鲨,冷冷道:“不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
血鲨赶忙这般说道。本来他打算来到云江市,肯定需要落脚之地,然而,苏家就是他最后的应援。之前跟苏文博达成协议。血鲨帮苏文博杀人,苏文博利用苏家人脉帮助他在云江市立足。本来是一件很公平的交易,但是因为应天的到来直接打破。现在也只能杀了苏文博再说,毕竟背后还有一座更大的靠山。他有一种直觉,应天将会是他在云江市立足的根本,也是最大的靠山。即便跟苏家撕破脸面又如何?因为上次的医药大赛的事情,苏家的名声一落千丈。整个家族面临破产,新开的药材公司也都是支撑不下去了。在众人看来,苏家破产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所以,现在的苏家根本不用惧怕,一个没有武者的家族必定完犊子。这就是现实,现在这个社会,有背景,有实力,有人脉,有立家之本才能生存。适者生存,苏家因为这两年吃了狗屎运,一跃成为云江市实力强悍的大家族。但是自从苏文博偷窃坐牢的丑事传开后,苏家的名誉受到攻击。人设崩塌,药材公司经营惨淡,苏家股票也是跌的不行了。每天都有数千万在蒸发,迟早有一天,苏家将会不复存在。这是商界大佬们认定的现实,破产也是必然的。有人说苏家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有人却认为,苏家不会破产,毕竟这两天因为药材生意异常火爆,赚的盆满钵满。想要在短时间内破产,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苏家这次完蛋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似乎成了一个不可改变的话题。然而,像血鲨这样的小混混,想要在云江市混下去就必须借助大家族的实力。他尝试过联系方家,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予理睬。直接怼了一句话:你还没资格!无奈之下,只能在找到苏家。但是,眼下看来,苏文博死了,他们跟苏家反目成仇。以后就是敌人,想到自己身后的强大靠山,血鲨已经做好了处死苏文博的准备。此时,应天说完直接上车,脚踩油门,一个加速,五菱宏光犹如奔腾的野马,直接冲了出去。应天已经绕过苏文博两次,有一有二不能再三。上次把苏文博打的那么狠,想到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了。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苏文博,野心够大,贼心不死。这次无论说什么,应天也不会放过他了,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既然想要作死,那也没办法,应天唯有奉陪到底。而且,苏文博不仅仅是打自己三姐的主意,现在居然还敢对自己大姐心生邪念。如此作死之人,死恐怕是最好的解脱了。应天走后,苏文博面色苍白,裤脚已经完全湿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哪根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了,殊不知危险正在来临。他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痛苦的事情还是后面呢。“嘭嘭!”
血鲨捡起地上的大砍刀,眼神无光,双眼紧紧的盯着苏文博。见状,苏文博面色惨淡,顿时就慌了,怒声道:“血鲨你要干什么?”
面对提着砍刀步步逼近,说实话,苏文博那半颗心都凉了。“这还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