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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虚假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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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有病!”

徐天琪离李自在不过半寸,彼此之间的温热呼吸都能感受到,就差脸贴着脸了。

“你不是可以使用幻象骗人吗?直接改变牌面不就结束了吗?”

李自在找兔女郎要了杯葡萄酒,借着酒兴给牌桌上的赌徒助威:“乐趣,天琪,这是乐趣,参与游戏就要和别人在同一水平起步,很简单的道理,如果我直接改变了游戏难度,那我就不是玩家了,而之所以要你帮忙,是为了让他们也和我在同一水平。”

徐天琪被李自在喷出的淡淡葡萄香迷糊,稍稍隔开和李自在的距离:“搞不懂你,总之,我倒是在荷官脚边发现了个开关。”

“那个开关估计是改变台面上的发牌器,踩一下是换一个花色或者数字。还有两局,第三局的时候你把开关关闭,让他没办法改变发牌,剩下交给我。”

看到李自在如此胸有成竹,徐天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观察着牌桌上的另外几人。

右手第一个,年纪在五十左右,戴着金钱领带,体型壮硕,头顶没有几根头发,诡谲多变,感受到徐天琪的目光,他偏头露出被烟草蚕食的牙齿。

右手第二个,飞机头,一颗金牙夺目,左拥右抱,颇要人捧场,穿着花格子衫,一看就是纨绔子弟或者暴发户。

第三位,工薪阶级,眼里满是疯狂,资深赌徒,只是双手有节奏打着台面,和李自在一样紧紧盯着发牌器。

最后一位,是一位穿着红色晚礼裙的女子,她面前有台桌上最多的筹码,一头金发,毫不在意地看着自己的手牌,每次一推便是一万的筹码。

李自在靠在徐天琪耳边,在外人看来就是公子哥带着女伴前来寻欢罢了。

“外场扑克玩得不大,甚至不如那边的弹珠机和转盘,这一桌只是给内场找搭子和陪衬,看到二楼东边门前的保镖了吗?他们一直在看这个桌子,如果在这个桌上表现亮眼,我们就有机会接触到内场的人,还有那个日向家的。”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找日向家的人,和黑道合作无异于刀尖舔血。而且我们过两天再来找他不可以吗?”

“你又不记得了!我们要的,是一个平等关系,不是有求于人,我们和他的合作要建立在平等互惠之上,所以说我一听他在经营赌场,马不停蹄就来这里了,就是要给他展现我们各方面的实力。”

李自在侧脸一股灼烧感,他注意到牌桌上除了那个公子哥外的另外三人都在盯着自己,现在已经来到第二局尾声,庄家通杀。

“财力,智力,武力,都是需要展现的,首先让我们给他一点点大国的震撼吧。”

第三局开始,李自在将面前所有的筹码压在闲家位,用英语说道:“这样实在是太慢了,一局结束的速度稍微快一些,我直接押上所有的筹码。我不需要看我的牌就知道我会赢,运气之神是站在我这边的。”

牌桌上其他人纷纷抬头看向李自在,就连之前在和身边女伴玩闹的公子哥也是如此。

离得最近的肥胖男人好意用流利的英文提醒:“你才刚上桌不到十分钟就赌上所有筹码,而且还是在发牌之前,这样的话今夜会过得非常之快。”

李自在换上一副和公子哥一般的嘴脸回应:“哎呀,谢谢先生你的提醒,不过我不差这些钱,千金难买我高兴。”

公子哥的声音响起,他一手肘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山推倒:“我就欣赏你这样的态度!佐藤先生,我早说你已经老了吧,感受不到年轻人的刺激了!哈哈哈哈!”

佐藤轻笑道:“十万筹码?那就来一局吧。我跟。”

在赌桌另一侧的黄发窈窕女子甩甩头发:“今晚总算有趣点了,跟,你呢,小帅哥?”

牌桌上最后剩下的便是工薪阶级的癫狂男子,他看着各种颜色的筹码花了眼,一咬牙,头发炸起:“跟!跟!”

李自在满意地看着荷官,示意她可以从自己开始发牌了。

在李自在刚刚吸引所有人视线时,徐天琪的头发已经贴着地毯来到开关面前,将开关的电线勾断,现在荷官并不能控制场上的局势。

两张能供李自在自己看的牌由荷官分到李自在面前,同时有五张盖牌放在牌桌上,另外四人同时拿到属于自己的牌。由于是筹码梭哈局,每个人跳过加倍回合,只剩下放弃和开牌。

李自在看准时机和工薪男同时敲打起桌子边,可随着李自在敲打的节奏逐渐加快,陷于兴奋的工薪男额头上的汗珠越流越多。

徐天琪注意到这一点,小声询问发生了什么。

李自在:“那家伙是最好对付的,他在记牌,根据节奏来记,最多记三副牌,也就是一百七十二张,敲打的节奏是他背下的顺序,这张桌子传导的质量不错,我就随便敲了首洗脑的童谣打乱了他的节奏,这一轮他已经出局了。”

果不其然,在李自在说完之后,工薪男的口水滴落在桌上,他开始不断撕扯自己的头发,最后更是抢过路过兔女郎手上的红酒淋在自己头上,还发出咯咯的瘆人笑声,惹得公子哥身边女伴一阵娇呼。

“你就出局吧!忍你一晚上敲敲敲的了!”

公子哥暴起一脚将工薪男踢翻,随后从门口进来两名保安,架住不断高呼着什么的工薪男,往门外拖去。

兔女郎赶紧安慰其他玩家,让其他赌徒集中在了自己的游戏上。

这把扑克游戏说起来实际上是荷官和玩家的对决,玩家与玩家之间的对决只是决定胜利后获得的筹码,实际上决定胜负的还是和荷官的牌对比。

此时荷官已经翻开自己面上的牌。

一对黑桃8。

李自在并没有翻开自己的牌,而是对着金发女人说道:“就这样开牌也太没意思了。让我来猜猜你的身份如何?”

身穿西装的荷官想要制止这一行为,女人却伸手做邀请的手势,注意到牌桌上矛盾的赌徒纷纷携伴来看热闹,赢钱输钱还有吵架打架,赌场最热闹的四大事。

“有点意思,你认为我是什么身份?"

李自在打量了一下女人:“你耳夹的造型是很时尚,我记得好像在某国的新品发布会上有看到过,骨传导耳机我说得没错吧,你端着酒杯的手指不太适应,小拇指一直在受力肩膀往后张,目光始终瞟往二楼,你应该是我们常说的托吧,用来让刚刚那位离场的先生不断下注。”

荷官和女人脸色同时改变,在牌桌上的公子哥和秃头男将目光移向女人,充满魄力和压迫感。

荷官不敢多言,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牌,旁边的安保人员也在向这个方向聚集。涉及赌场内线的问题,李自在等于说触犯了赌场的根本利益。

如果没有圆好他为什么会指出女人的身份,不要说见到日向家族的人,就连自己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就在保安即将触碰到李自在的时候,他已经翻开了自己的牌,一张黑桃4,一张方块9。

“哈哈哈哈啊哈哈!你丫的真是人才。”

肥胖男和公子哥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笑,看李自在如此嚣张,不看牌梭哈,甚至指出金发女人是托,结果翻开牌自己最大的居然只是一张9。甚至是荷官都松了口气。

李自在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自己脸:“幸运女神背叛了我啊,这下怎么办呢?”

如此做派,吸引来更多的围观者,众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刚刚李自在指出托,还有梭哈的事情已经让一半赌场的人都听到了。

保安收回伸出的手,在越来越多人群的逼迫下加入到围观者中。李自在将牌盖住用力砸在桌上,不愿再看。

随着议论声越来越大,让格外信任李自在的徐天琪都有些慌神,用手肘在私下顶着李自在:“怎么搞的!你真的没有打过牌!?一张九你是最大啊!怎么比得过庄家的对8!”

李自在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不时发出叹息,颇有种不愿被人发现丢脸事的感觉,特别是隔壁肥胖男人的讥笑,让徐天琪恨不得将李自在的嘴撕下来。

十万现金,还不是岛国币,这在徐天琪看来也不是小钱,李自在就这么一把输没了。

这时,公子哥已经翻开了自己的手牌,最大是k,但是比8一对要小,他也无所谓,一屁股坐在女伴怀里,十万对他来说不过是小钱。

他的态度也让周围群众情绪更甚,大家自发性发出嘘声,就连二楼的保安也靠在护栏上看着下方的牌桌嬉闹。

最后就是肥胖男了,他稍稍翻开牌边,看清楚手牌后,猥琐笑容更甚。

翻开后一对j,场面最多。

他起身振臂欢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现金洒向天空,调动起围观人员的激情,一时之间扔什么上天的都有,要不是保安拦着,牌桌上已经引发一场抢钱暴动。

徐天琪被人挤的难受,只好整个靠在李自在身上:“现在倒好,你该怎么办?”不经意的一瞥,经发现李自在挡在手下的嘴正缓缓上扬。

他一手托住徐天琪不让她被兴奋埋头捡钱,不管不顾的人群撞倒,酒水洒满一地,地上还有各种脱落的衣物和香艳镜头,牌桌上众多的筹码只是引燃物,热闹才是今夜赌场的重头戏。

忙碌了一天,或者受够了压力来这里发泄的垃圾此时找到一个宣泄口,李自在挑起了这场战斗,却又以最软弱的方式撤退。

就在这时,肥胖男振臂高呼:“开盖牌!开盖牌!”

是了,一开始荷官盖在桌上的五张盖牌还没有打开。

区区梭哈而已,加上一点情绪调动,就能让所有人都陷入几乎疯狂的境地。

徐天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荷官翻开第一张牌后,在场人爆发出更大的热浪。

j。

第三张j出现了,一晚上没有出现的牌型可能要在梭哈局出现,赌场负责调动气氛的主持人推着香槟塔已经来到牌桌附近,高达三米的移动香槟塔被两位兔女郎共同推动最下方的高脚杯,香槟潺潺流淌,将人们淹没。

“各位!今晚我们的扑克牌桌迎来了梭哈局,而现在,正如你们所见!三张j,如果剩下的牌里但凡有一对,我们就会迎来三带二!”

随着第二张牌被荷官翻开。

5。

这张牌就小许多了,但是所有人仍沉浸在三张j带来的震撼中,喝着香槟高喊:“下一张,下一张!”

肥胖男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他颤巍巍站在椅子上,是李自在率先不看牌梭哈给他带来了年轻的刺激!公子哥受这气氛,站在牌桌上开始热舞,虽然输了筹码,但感受到如此热烈的气氛,他也被激活了。

“开牌!开牌!”

第三张牌被翻开,8。

众人齐齐发出嘘声,一齐随着公子哥的舞姿扭动。

只有荷官发现了些许不对劲,他尝试踩下脚边的开关,发现回弹没有问题,这里人这么多,他也不可能低头检查。

是哪里不对劲呢?

随着第四张牌翻开,是一张6。

这时就连肥胖男都发觉不对劲了,他蹲在牌桌上看着一张张翻开的扑克,除去第一张是j之后,剩下的几乎都在按顺序来。

可激烈的人群再度爆发出新一轮的欢呼,还剩最后一张,只要和前面的任意一张重叠,就将是大小在所有牌型里第四大的三带二牌型。

李自在将徐天琪扶起,放下手后徐天琪才注意到李自在脸上已经藏不住疯狂的狞笑,活像电影里的反派,他低喃着:“阻止了我的脚步的,并不是我所看见的东西,而是我所无法看见的那些东西。知道来自哪里吗?海上钢琴师,我只是忽然想起来,这么多人看着有人破产,有人懊恼如此兴奋,我,说不定还有你却像个局外人。

天琪,我忽然在想,那所谓的真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比这虚假的狂欢要有意思得多,我不介意去看看那所谓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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