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蓉眉头微颦,她看出这女人是有坏心眼,但没曾想,竟坏透了!“什么!竟是这个样子!”
周围震惊的人只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他们好心好意为她声章正义,却都成了她用来博取同情的棋子!“好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般对自己亲人便不说了,竟还敢光天化日之下行骗!我现在就报官将你抓了!”
其中一人嚷着便要报官!这女人眼见自己现在不仅没挣到钱,还要将自己的前途给搭进去!这人正想是去报官,这女人冲上前,将这人紧紧抱住,便就是不放手。“这位大人,千万是别呀!”
她紧紧抱住正要去报官的这人,这人被骗了后,怎么可能还心平气的放过她,直将她推开,重道,“你这个骗子还不让别人报官,你这是多大的面子!”
这女人一双眸子中被气的通红,并带着眼泪,她愤怒转向盛元珽,并道,“好,你们都仗势欺人,也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她从袖中竟直抽出了匕首,她在当场重重挥舞着。眼看着正要伤到她这继女,秦锦蓉素手一挥,便将这受伤的小女子拉在怀中,这女子一双受惊的眸子看向秦锦蓉,里面带着感激的泪光。盛元珽出手后便轻轻松松将这人给拿下,所有人心中皆是震惊不已,这人现在竟是胆大不已,还想用凶器伤人了!“你这人怎么这样,骗人不成,还要杀人!你这种人就应该来个终身禁闭!”
其余的人这般道后,这女人一双通红的眸子就如同是看待猎物般看待中人!她正还想冲进人群之中伤害众人,但没曾想,盛元珽一脚便将她制服,匕首挣脱了她的手,重重摔在地上。“你放开我!”
这女人在地上仍是在挣扎着。这女孩紧紧抱着秦锦蓉,怎么也都不愿松手,她像是已认定了秦锦蓉。秦锦蓉见这个女孩实在可怜,想收留她,所有人几乎都是在秦锦蓉转而是看向了盛元珽一眼,似是在征求盛元珽的意向。盛元珽微点头,秦锦蓉转而是对这女子道,“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这女孩抬头,可见她的五官底子却也非常不错,想来,若是好好装束一番,却也是出水芙蓉。“好,我跟你们走。”
这女孩一双眸子中带着感激,她正想给秦锦蓉下跪表示她心中感激,秦锦蓉将她扶住。“无论如何,也要相信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秦锦蓉不想这件事给她的心里留下太多阴影,安慰她道。这女子如今自是信了这句话,她不停向秦锦蓉感激,当她再次抬起头,与盛元珽对视,里面闪烁过一瞬间别样的东西。秦锦蓉这个角度并看不到什么。盛元珽眼神中微闪过丝丝不悦,他是一个敏感的人,对任何有异样的东西自是不同态度。秦锦蓉将这个女孩带回了秦家,白秋水上前来,担忧溢出眼神。“锦蓉,你这是去哪儿了?”
白秋水问着,还从袖中拿出了帕子为秦锦蓉轻拭去额角的小汗珠。“娘,我没事。”
秦锦蓉想了下,还是决定自己已将嫁妆用了一半的事情告诉娘亲,谁知,全盘告知后,娘亲竟是没有丝毫责怪与不悦。她对秦锦蓉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慈爱。除了上次一事,可以看出娘亲是真生气了。秦锦蓉与白秋水这和乐融融的模样,不禁是让今天新回来的芸角红了双眸。待白秋水出了院子过后,秦锦蓉发现了芸角的眼睛,心中思及,她定是想念自己母亲了。秦锦蓉示意灵云安慰她,灵云自是照做。但灵云在安慰的过程中,未是发现,在芸角低下的一双眸子之中,闪过了一丝不甘。次日一早,便传来了消息,清河公主摆驾秦府,需得秦家上下做好迎接准备。清河公主大驾光临,秦府上下自得彰显待客之道,就算不是诚意所致,也该是向外界拿出点态度来,以免落人话柄。秦府里里外外擦的蹭亮,生怕给公主的衣裙带了尘埃。当清河公主被带入了秦府后,见这秦府是焕然一新。眼睛微瞟了一旁恭候着的秦锦蓉。“只可惜,有些东西再怎么擦,却也还是黑的,比如人心。”
她这话分明便是在内涵秦锦蓉。秦锦蓉仍低着头,并未多言,一旁的白秋水怎能是听不出清河公主话中的剑矛,这分明便是针对秦锦蓉。她眼神之中闪过怒喜,但很快却又掩去。清河公主被迎进了秦府后,秦锦蓉正想悄无声息退下,谁知,清河公主的眼神仿若便就是紧紧盯着秦锦蓉,见秦锦蓉刚准备开溜,她抬高了声音,“县主这么急着开溜为何?”
秦锦蓉脚步一顿,心中一紧,看来,这清河公主是有备而来。等清河公主坐到了主位上,秦广安白秋水微微行礼后,清河公主微点头,秦广安白秋水刚是坐下,清河公主便尖声重道,“放肆!竟是如此没有礼数规矩!”
她这大嗓门,自是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秦广安和白秋水被吓得一哆嗦,忙是从椅子上弹坐起。秦锦蓉脸色有什么东西在隐忍。“草民初次见了本公主,不得是行大礼吗?”
清河公主语气之中阴阳怪气。秦广安和白秋水恍然大悟,自己竟是忘了这点,两人正是要双双跪下行大礼,秦锦蓉一把是将两人的胳膊扶住,不准他们下跪。“县主这是何意?莫非,按照规矩不该如此吗?”
清河公主便就是在这里等着秦锦蓉。她便能猜测到,这点是秦锦蓉所不能忍的,她在等秦锦蓉自己钻坑,她再借题发挥。秦锦蓉面色不惊,勾唇冷笑而道,“公主,你想要的,不便是我向你下跪吗?”
身为县主,她自是可以不必向清河公主下跪行此大礼,但秦广安白秋水没有身份自又是不可。“县主够爽快,要是你能代替你的父母亲为本宫下跪,本宫自便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