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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将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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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烨狼狈不堪的样子映入魏延眼里,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笑的疯狂,捂着个肚子笑弯了膝盖,笑弯了腰。典韦大喝一声:“放肆!”

随即捡起一根粗木棍,大踏步朝魏延走去,太史慈也跟在典韦身后,作势擒拿魏延。魏延见两人向他走来,知道马上会有一场大战。停止了大笑,从腰间抽出了马鞭,仔细端详着迎面走来的二人。夏烨此刻马屎封了喉咙,喊不出话,见马槽里有水,在陈到的搀扶下,和马抢水喝,夏烨含了一口马槽中的水在口中,仰头咕噜咕噜漱了一口,吐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马粪渣。嘴中还有一点渣滓,又朝马槽中喝了一口,咕噜咕噜漱口,吐在地上,一连漱了五次,口中的酸臭味才淡了下去。这股酸爽劲,夏烨这辈子都将难以忘怀,漱完了口夏烨就势坐在了马槽边歇气。而此刻魏延已经和典韦、太史慈交战了好一会儿。交手之中魏延以一敌二,虽然身法灵活,力气也大,数次躲过了典韦的棍击,但却躲不过太史慈的拳击,可能是避重就轻吧,毕竟棍子的冲击力比拳头的冲击力大。在结结实实挨了太史慈几拳头之后,魏延老实了下来,才知道自己惹上了几尊神佛。然而魏延的马鞭也挥得不错,一鞭子挥在了典韦身上,典韦就势扯住了马鞭,扔掉了木棍,往怀里一拉,魏延见此人力气比自己还大,惊奇之外,放了手。鞭子被典韦夺去,反过来轮到典韦抽魏延了。以前的魏延恃才傲物在长沙横着走,今天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看着要落败被擒拿,魏延朝夏烨大叫一声:“兄弟,俺不就开个玩笑吗!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夏烨闻言,哂笑啧了一下,不语。魏延这种人就得找比他厉害的压制着,不然管不住。不一会儿三人打斗了一会,魏延被典韦和太史慈擒拿,一人擒住一只手押往夏烨跟前,典韦一脚踢弯了魏延膝盖,魏延就势跪在了夏烨面前。夏烨此刻扫去了一脸的狼狈样,但是头发上还是有马粪渣滓,跪在地上的魏延抬头瞥见,仍是笑出了声,一点都没有恐惧感,仿佛这种事情,他经常干。夏烨看着魏延的样子,不禁惋惜道:“瞧瞧,一个想当将军的人,竟然跟市井流氓一个样,一副凡夫俗子样。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啊。”

魏延闻言,感觉眼前这人不一般,长沙城中也就前任太守和现任太守孙坚有这种气势,便收拢了笑意,道:“太守叫吾养马,闲来无事,拿新兵蛋子玩耍,俺也是在训练他们,这有什么可悲不可悲的。”

夏烨坐在马槽前的盘子上,身体前倾,两只手交叉顶住下巴,朝魏延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当一辈子的马夫?”

魏延感觉此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抬头与夏烨四目相对道:“这位兄弟,你若能帮我谋取一官半职,在下必肝脑涂地的报答您。”

夏烨看着眼中冒着希冀的魏延,用斩钉截铁厚重的语气道:“我需要的不是你肝脑涂地的报答,我要的是你的忠心,你的命!能给吗?”

魏延虽不知道眼前这人身居何职,但从夏烨的说话方式上大致可以判断得出,这是一个能够比肩孙坚的人物,或者说是比孙坚更牛逼。魏延皱起眉头想了一会道:“你若能让我当将军,我必鞍前马后任你差遣,否则,免谈!”

夏烨朝典韦、太史慈挥了挥手道,示意放开魏延。典韦,太史慈对视了一眼,便放松了魏延的手臂,但仍围站在魏延左右两边,提防着魏延。夏烨看着眼神坚韧的魏延道:“好!我给你将军头衔,牙门将如何?”

魏延扯着个嗓子道:“太小了,我要当打仗的将军,不当小崽子将军。”

夏烨啧了一口道:“哟,这么贪心,我给你将军头衔,你接得下吗?”

魏延以手撑地,下半身身体左右旋转,跪着的双腿伸到了前方,盘腿坐在了地上,挺直胸膛,右手拍着胸口道:“哼!你给我大将军的位置,我都能干。”

夏烨心里暗骂了一句:卧槽,大将军!志向不小,我一个小小的州牧,能封你大将军?夏烨吐了口气,朝魏延道:“小子,你野心不小,自古以来能够毫无战功却能当上大将军的人惟韩信一人,你比得了韩信吗?”

魏延挺直腰杆道:“韩信我比不了,但比得过何进那个老屠夫。”

夏烨惊奇道:“哟,你还知道何进啊,看来没少关注天下大势嘛。”

魏延:“这有什么,城中探马骑的马匹皆由我喂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烨玩味一笑道:“哟,看来马夫也是一个好差事咯。”

魏延怒气道:“我呸,让俺这么个将才养马,不天谴了那群当官的眼睛。”

夏烨笑道:“好好好,天谴了那群王八蛋。我给你个特设的将军官职吧,你若能胜任,我给你扶正。”

魏延:“什么特设将军职位?”

夏烨想了想,瞎编道:“嗯?你左边的这个大汉目前是中护军,右边的这个壮士是右护军,我旁边这位是左护军。给你个都护军吧,满意不?”

典韦、太史慈、陈到仨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主公这又唱的哪一出啊。魏延一听:“管他们仨啊。这算什么将军。”

夏烨笑道:“他们仨你都管不住,你怎么能管得住成千上万的军队呢?我倒是能给你镇军将军的官职,只是我还看不到你的能力!不能给你。”

魏延听到镇军将军的头衔,知道眼前这人至少也是一位有实权的大人物,不然不敢这么轻松的说大话。于是魏延两眼放光道:“好!这个都护军我当了。”

夏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做我手下的官,规矩可多了,受得了吧?”

魏延:“我只想当将军,只要不影响我打仗,什么规矩我都接受。”

夏烨用平静的语气道:“嗯,好,我有一个很重要的用人准则就是不能贪。”

魏延抢话答道:“嗨,贪财好色是那俗人喜欢的东西,俺的志向是彪炳史册的将军,俺效仿的是卫青、霍去病!我绝不会在财帛之下屈膝,美色之下乱性。”

夏烨看着魏延黝黑中透红的脸,越看越像关羽,越看越喜欢,紧跟着道:“如你所言,切勿忘记今日之言,若有违背,他日必斩汝头颅。”

魏延改口道:“是,主公,大丈夫一言九鼎,誓不违背!”

夏烨今日长沙马厩一行,又收服一位猛将魏延,称了他的心意,便决定离开长沙了,北上江夏。翌日,夏烨在孙坚一家人热情的招待下,终是踏上了前往江夏的归途。夏烨送给了孙坚一个全封闭的锦囊,叫他四年后有战事时再打开观看,孙坚虽然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江湖术术,但看在夏烨的面子上收下了,当作玩具给了孙权。夏烨看着自己冒着泄露天机的风险给孙坚提醒,却没想到孙坚竟儿戏般给了孙权当玩具。心下也只能哑然一笑,策马离开了长沙。在孙坚等人的目送下,夏烨等人骑马消失在了旷野之中。一路上夏烨五人谈笑风生,赶了五天的路程,不紧不慢的又来到了襄阳城外,看着眼前的襄阳城,夏烨突然想起了司马徽的哑迷:东户山林彦俊,架上堆满简书,窗外盛栽松竹,横琴石床侧卧,清气飘然域外。夏烨努力回忆,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哑迷,在哑迷中寻找线索,说出了三个线索::东户山林、松竹、石床。”

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闻言不知其意,魏延上前问道:“主公所说的,是何意啊?”

夏烨抬抬头看着远处的襄阳城思索道:“我在想一个老鬼给我的哑迷。哑迷中有一个大才,我在想怎么破解。”

魏延接话思索道:“东户山林,不就是往东走有一片山林吗?咱们往东走不就行了吗?”

夏烨叫魏延往东看去,魏延眺目一看,一望无际的平地,尽是芦苇与沼泽,哪有什么山林。魏延挠了挠头道:“主公,莫作您说的那位老鬼是声东击西!”

夏烨看了看魏延,低头思考了一下,又朝襄阳城的西边望去,果然,西边的丘陵山林一片。夏烨一拍大腿道:“文长,你立了一个大功,我给你记着。”

然后又朝后方的典韦、太史慈、陈到,道:“走,咱们去襄阳城西边。”

刚说完,夏烨又犯了难,才想起自己是被蔡瑁追杀的对象,这可如何是好,又陷入了沉思。魏延又被整迷糊了,朝夏烨问道:“主公,你又怎么了?”

太史慈不紧不慢补充道:“我们四人是襄阳城豪族蔡氏的追杀对象,蔡氏的大公子蔡瑁为荆州水军都督,若此刻我们穿城而过,必定会被其截杀。”

魏延想了想道:“这个简单,我有办法。”

夏烨看着自己都没主意的事情,魏延竟然能做到胸有成竹,很不解的看向魏延,道:“你有何办法?”

魏延得意道:“主公可读过太史公给韩信写的自传?”

夏烨道:“未尝读过,还请赐教。”

(难得夏烨不问我,不叫我开挂,上网查,欣慰啊,终是有点成长了。)魏延更得意了,道:“韩信曾投于项梁手下当兵,定陶一战,项梁战死,韩信等残兵败将被困围于定陶郊外,时,秦将章邯不许楚军散兵游勇投降,韩信遂组织起五六人楚军伏击了一队秦军巡逻兵,斩九人俘虏一人,换上了秦军衣服,强迫俘虏加入自己的队伍,换得巡逻口令,暗中又以匕首威胁在前方开路。遂穿过了秦军层层严防死守的关卡,由此逃过一劫,我等五人亦可效仿韩信之计,依计而行。”

夏烨道:“嗯,此计不错。好!咱们依计而行。”

夏烨在襄阳城郊外一处当地百姓人家安置了马匹和行礼,交代好生照料,给了些碎银,便又来到了襄阳城外。夏烨五人在襄阳城外寻得一处城墙哨兵观察的死角处埋伏。夏烨让魏延去引诱巡逻的士兵来埋伏点,起初魏延不愿意,当夏烨告知魏延实情,魏延才知道,当初夏烨在襄阳城有多招摇,襄阳城的士兵不认识魏延,却认识夏烨四人。没有办法,这个重任只能魏延去做了。待夏烨四人埋伏好后,魏延等待巡逻的士兵经过,看到巡逻兵过来时,魏延捡起石头朝其中一个领头的巡逻兵头盔上砸去,又故意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挑衅,巡逻兵领头的被砸中后,气上心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疯癫的平头百姓,他最喜欢欺负这种毫无背景的百姓,遂率领全队巡逻兵朝魏延追去。魏延见势,撒丫子就跑,怕巡逻兵跟不上,还故意停下来挑衅,等到巡逻兵要追上时,又撒丫子跑,如此循环几次,巡逻兵被引到了城墙死角处。城墙上的哨兵见是十个巡逻兵追一个平头百姓消失在了视野里也没放在心上,仍然在城墙上走过来走过去的巡视城墙下自己的视野区域。巡逻兵们把魏延逼到了死角处,见魏延无路可跑,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亮出了长矛挺着矛杆一步步朝魏延逼来。魏延靠着石壁假装一脸惊恐,呆呆的看着十个巡逻兵。待得巡逻兵们觑得亲近,埋伏在两边的夏烨四人提着武器突然冲出,一刀一个,一下就干掉了四人,趁余下的巡逻兵刚反应过来,典韦上去一手一个又直接掐断了两个巡逻兵的脖子,魏延见巡逻兵转身的间隙,飞扑上来,两只手臂死死勒住两个巡逻兵的脖子,往地上一躺,不让其发出声响,夏烨见势,赶忙上来补刀。剩下的两个巡逻兵赶忙上来帮忙,却被太史慈和陈到拦住,三下五除二就俘虏了那两个小兵,太史慈为了让俘虏乖一点,在小兵面前舞了舞刀子,又朝躺在地上还没断气的巡逻兵补了几刀的,唬住了两个俘虏。此战偷袭完美。夏烨五人遂换上了荆州巡逻兵的兵服,夏烨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计划不周密,他们五人换上衣服也只有五个巡逻兵,加上两个俘虏也才七人,还差三人呐。而在城墙上的哨兵眼中可是十个巡逻兵,剩下的三人怎么解决?夏烨想了想,朝典韦、魏延道:“典韦,你再肩扛两个死人,魏延你也背一个。”

刚好凑了十个人,又将魏延换下来的衣服给其中一个死去的巡逻兵穿上,夏烨在死去的巡逻兵脸上划花了脸庞,以防止城门守卫认出来。夏烨又吩咐除魏延外的三人抓了一把稀泥涂抹在脸上,这才拖着这个穿着魏延衣服的巡逻兵走进了城墙上哨兵的视野。太史慈、陈到二人草草将战场打扫了一下,便贴近俘虏,以匕首要挟二人装作伤兵的样子在前方开路。夏烨拖着用巡逻兵假冒的百姓尸体进入了哨兵的视野,城墙上的哨兵露出了那种欺压弱者的笑容,目视着夏烨朝城门走去,接下来又看见太史慈和陈到扶着两个伤兵进入视野,当下哨兵摇摇头咒骂道:“哎,收拾一个平头百姓竟然会受伤,真是没出息。”

当典韦和魏延扛着三具尸体进入眼中时,哨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下想到:“什么鬼!十个打一个,竟然阵亡三个,还负伤两个,对方还手无寸铁,什么情况。我荆州军有那么差劲吗?”

当下哨兵便朝城墙下的巡逻兵喊道:“喂,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怎么死人了。”

走在前方的夏烨拖着死去的假冒百姓,并指着尸体道:“这家伙曾经是个黄巾头头,有两下子,大意了。”

城墙上的哨兵摇摇头道:“哎,你好自为之吧,战死士兵,你们要受连坐处分的。”

夏烨朝城墙上喊道:“我知道,你赶紧开门吧,我看那三位同僚还有点气,没死透,让我们赶紧去见军医吧。”

哨兵见夏烨说得在理,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口令。太史慈从俘虏中得知口令,便大声道:“天明。”

随着口令的说出,城门守卫打开了城门,夏烨一行人方才进入了襄阳城。进入襄阳后,五人寻得一个隐蔽处掩埋掉了尸体,并押着俘虏说:“出了西城门就放了他俩。”

在俘虏的掩护下,夏烨五人又在城内军中骗得明日的口令:“地伏。”

随后便找机会在夜色的掩护下朝西门走去,很快便出了城。在城外郊区找了一户人家换了衣服,雇了一辆牛车,打着火把,抓紧时间,一路朝山林走去,当然俘虏仍然押在身边。俘虏见五人不打算放他俩走,趁牛车在山林中爬坡时,跳下了牛车朝山林中遁去。典韦在地上捡起来两颗拳头大的石子,朝两个俘虏后脑勺扔去,一扔一个准,两人刚跑进山林,便死在了典韦的石头子上。夏烨看着倒在草丛中的俘虏摇了摇头道:“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俩。可惜了哟。”

随后五人便坐着牛车朝山林中走去。大约夜半三更,夏烨五人坐着牛车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一处栽满竹林的地方,数间茅草房扎堆建在一个坝子上,却没见屋内有灯光,可能是村民早已经睡下了。夏烨看见打起了精神,摇醒了典韦,太史慈,陈到赶着牛车,在茅草房前一处停了下来,栓住了牛车,五人下车环顾四周,朝其中一间茅草房前走来,觑近一看,房前有一张石床,上面放了一张琴弦,空落落的,夏烨想到哑迷,便在这间茅舍窗户往里悄悄看了一下,果真有一个书生样的人躺在屋内睡觉,夏烨不忍打扰,便和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四人找了间空的茅草房,在地上铺了一些稻草,便将就着过了一晚。翌日清晨,夏烨早早的醒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朝茅草房外走去,在坝子上走了一圈,看见一条溪流绕村而过,便捧了一手心水朝脸上浇来,用清水洗了下脸,顺便喝了一点山泉,再用袖子擦干。起身来到了昨晚上看见的石床的茅草屋前,只见一个秀气的书生伸着懒腰,慢悠悠的在自家院子里溜达,绕了一圈又斜躺在了石床上,右手撑住脑袋,左手抚弄着石床上的琴弦,好不自在。夏烨心下疑惑道:“大荒之年,这小子不事农桑,还这么逍遥自在,怎么不被饿死,难不成有后台。可是富家子弟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呢?”

夏烨怀着疑惑慢慢朝着那位意气风发的书生走去。那位书生也注意到了夏烨,起身坐定弹起了琴弦。夏烨不懂音律,只能凭借书生弹的音符在心底复制给我,然后我对着我的手机一阵飙歌,借助手机上的功能,听音识别歌曲,好不容易、勉勉强强才查出来那书生弹的是伯牙与子期的高山流水。夏烨心头一热:“呀,你这书生也孤独啊,对着我弹高山流水,不就是想找个伴吗?”

我对夏烨说:“好好把握,难得人家主动。”

夏烨心里哂笑,啧了一下道:“放心,我求贤若渴!我先试试他的本事。”

夏烨走上去并不打扰,而是立定在院子外闭着眼睛驻足倾听,装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石床上的书生见状,故意弹错一个音符,手指抖乱了一根琴弦,而夏烨那傻子仍然故作陶醉状,一点也没发觉,露馅了都还不知道,书生哂笑一下,继续弹琴,夏烨仍然装作听得如痴如醉的样子。书生又多次故技重施,终于认定此人乃是一个不懂音律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便以手抚琴按住了琴弦,回屋去了。夏烨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人家闭门谢客了。急忙在心里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只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告诉夏烨道:“我也才刚反应过来,你不懂音律,被人家闭门谢客了。”

紧接着我又幸灾乐祸地讽刺夏烨道:“你还想试人家的本领,切,你连人家的第一关,以琴会友都没过。哈哈哈”夏烨恍然大悟,一下子觉得自己是这个时代的文盲,这些书生尽搞些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夏烨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而是效仿刘备求诸葛亮一样立在这个书生的茅草屋前,虔诚的站着一动不动,不一会儿,茅草屋内升起了炊烟,那书生竟自顾自的做饭吃了起来,完全不顾院子外的夏烨。此刻,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四人也跟了上来,不过夏烨的部属可没像他一样程门立雪,而是怕夏烨饿着,去村里找了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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