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就好，凌总继续忙吧，我先走了！”

林兴安对着楼上的云轩点了点头，转身带人离开。“秦总，你跟我来一趟！”

凌雪晓强忍着脾气冷冷地说道。秦九一脸轻笑，摆出一副听话的样子，转身跟着凌雪晓回到凌霄大厦的会议厅。“秦总，您给我解释一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凌雪晓气呼呼地说道：“明知道今天是跟林家签约的日子，从上半个月开始叫我就多次嘱咐，您也是盈科集团的创始人，几十年的管理经验了。”

“从前，我敬您是长辈，将公司中高层的管理权交在您手里，我满头都是主抓研发部和产品部的事儿，可今天的事儿，让我感觉到后院起火，如果不是林总大度，这合同换一个人早就吹了。”

“凌总，这一却都是巧合跟误会，不管怎么说，凌霄集团和林家的合同总归是签了，这就是一件大喜事儿，风险是有，但是主要目的还是达成了。”

“达成了，您的意思是今天还是有功无过喽？”

“这怎么能不算是呢！”

秦九笑呵呵地说道：“跟林家的合约也签了，公司的内奸也抓出来了，而且我准备的这些记者也采访到了客户的优质反应，这是一石三鸟的结果啊，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凌雪晓重重拍了下桌子喝道：“满意？跟林家的签约当天，在我们公司楼下死了个人，你让我满意，我怎么满意？”

“徐总的死，我也很伤心，可这一切不都是您的意思吗？”

“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

秦九慢悠悠地说道：“您亲口说的要让我找出公司间谍，然后要告得他倾家荡产，徐总受不了压力，自杀身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凌雪晓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面对这个老狐狸，她实在是觉得自己有些无从下口。自己不过就是怒气冲冲的时候，随便的一说，哪里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呵呵，看来，今天的事儿，说到底还都是我的问题了。”

“这个我也不敢说什么，我们布置上也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检讨就是了，让公司下面的部门再接再厉。”

凌雪晓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行吧，你去忙吧！”

“对了，凌总，上次您跟下面人说，只要这次签约成功了，每人多发两万块奖励的事……？”

“你还想要奖励？”

“我可以不要，这件事儿上我有责任，可是下面人都没做错什么，而且跟林家也签约，这钱不给总归不好看吧！”

凌雪晓无奈地说道：“好吧好吧，等林家把钱打过来，先发了奖励了吧！”

“那好，凌总您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秦九得意的一笑，几次沟通下来，凌雪晓的气势完全是被自己压着。这段时间，他一直假意让凌雪晓脱离管理岗，说是培养他大局观，让她主动地放权下去。现在的凌雪晓还想着迷迷糊糊的去主抓什么凌霄集团未来战略，现在已经完全地失去了对集团整个的掌控力。秦九虽然不是凌霄集团主人，但是手下的人几乎已经完全架空了凌雪晓这个名义上的总裁，整个公司其实是以他的命令在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