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弓着腰在通道中爬行,很快从通风口摸进了核心实验室,下面就是鹰国的卫士。绿大衣轻轻的掀开一块天花板,透过缝隙,绿大衣指着下面一个年轻人说道,“那个就是我弟弟约瑟夫!”
屋顶,李墨阳观察了一下形式,屋里一共有四个人,钟教授就在电脑前,几个人在他身后不断逡巡,李墨阳心中有了计较,摆手对着绿大衣说道:“下去!”
就在二人准备下去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五个穿着象国服饰的男子冲进来,为首的一个面容俊朗,带着鼻环的男子道:“还没结果么?快点!”
大家听到之后,都皱了皱眉头。李墨阳打手势示意绿大衣先等等。下面,一个光头小伙子转头盯着鼻环男:“你说话最好客气点,这里可不是你们象国的皇宫。”
“哼,很快就是了!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一次我只要能够带走钟博士,得到血融,我就是下一任朱拉族的掌门人!你们几个,不就是为了避风港的名额么?我们象国境内虽然没有,不过我们家族每年都有十个推举名额,你们三个如果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保证你们两年之内,每人得到一个十一区的名额!”
鼻环男对于自己开出的条件很自信。象国自世界重新划分之后,全部领土都在十一区,鼻环男是的原象国的贵族,名字叫朱拉鑫,今年二十五岁,从小被养在七区,刚刚研究生毕业回象国发展。目前在皇族的医药企业任职,这一次他想通过血融,一举解决国内的争端。李墨阳曾经在七区见过朱拉鑫一次,能在这里碰到,倒是有些意外了。“三个不够!”
约瑟夫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说了这么一句。“不够?”
朱拉鑫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被阴森所替代,真新鲜,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自己讲条件!“那你想要几个?”
约瑟夫看了一眼同伴:“我们三个人,一共五个名额!”
“五个?你当我是傻子么?约瑟夫,别把自己想象的太值钱,哦,忘了告诉你了,就在几个小时前,你哥哥没了……”朱拉鑫一脸的幸灾乐祸。“放屁!”
约瑟夫激动的过来揪住朱拉鑫的领子:“你再胡扯,我就撕了你的嘴!”
朱拉鑫挑了挑眉,眼神阴翳的道:“你还是松开吧,约瑟夫,把我惹恼了,你们会死在这里的!”
接着他看向身侧的保镖:“你留下看着他们!”
“是!”
朱拉鑫扫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人,这才出了门,门口早已等待多时的管家见到朱拉鑫,连忙说道:“刚刚家主又来了电话,让您不要再插手这里的事情了,赶紧回去。至于新药的事情,二少朱拉栋那边已经有了可行……”还没等管家说完,朱拉鑫就猛然转过头,双眼血红的盯着对方:“滚,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管家马上闭了嘴。十分钟后,一处临时休息间,朱拉鑫拿着十一区当下最为流行的神经类药物的原液,直接注射到静脉中。“爽……”朱拉鑫闭着眼睛,手臂颤抖,眉宇之间很是放松,几秒钟后,“哗啦”一声,他躺倒在贵妃躺上,浑身微微抽搐。过了一会,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个穿着实验服的女性工作人员被两个保镖推了进来。“三少,您看这个可以么?”
朱拉鑫目光呆滞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勾了勾食指:“你过来。”
姑娘明显不愿意,脸拉的老长,可奈何身后的两个保镖用枪指着她,她也只能暂时屈服。朱拉鑫拉着姑娘的手:“克劳迪娅,看样子,你好像不太愿意?”
姑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保镖手里黑洞洞的枪口:“三少,我愿意!”
“是么,那刚才叫你过来,你怎么不来?是不是觉得有皮埃尔那个僵尸脸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知不知道,这里我才是老大?”
朱拉鑫动作温柔的覆在了姑娘的脖颈间,手指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来上一口!“不是的,三少,你误会了,跟皮埃尔先生没关系,是我……我只是太意外,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么?还皮埃尔先生?他算个屁,还有脸让我等你?是不是只有见到你的皮埃尔先生才会笑啊?克劳迪娅,我把你的脸整张扒下来送给他,你说他会喜欢么?”
“不不,三少,你真的是误会了,我跟皮埃尔先生真的没什么,您看,我这不是乖乖来了么?”
“来了,你看看,都十分钟了!你从进来到现在也没笑一下,你给谁吊脸子看呢?”
“啪!”
朱拉鑫一手捏着姑娘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上去就是一耳光:“你当我是傻子?谁给你的胆子,啊?”
姑娘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低着头不敢多说。“怎么,哑巴了?你刚才在实验是不是挺能说的么,还国际公约?敢在我面前跟皮埃尔眉来眼去?是不是觉得那个僵尸脸对你笑了一下,你就能登堂入室了?少跟我来这套,知道现在什么形势么,还拎不清?”
朱拉鑫就跟疯了一样,将心底的憋屈直接都宣泄出来,在药物的作用下,对着克劳迪娅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克劳迪娅该开始还东躲西藏的想要反抗,可后来头部连续遭到重击,只能抱着头蹲在角落,任由朱拉鑫的拳头像冰雹一样砸落。朱拉鑫打的手都肿了,整个人都脱力了,这才停下来。克劳迪娅更是鼻青脸肿,浑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我可以走了么?”
“走?”
朱拉鑫斜眼看了她半天,才有些反胃的哼了一声:“把她那这双妩媚的眼睛抠出来,给皮埃尔送去,然后送她去生物实验基地。”
“不,我不去!你个禽兽!”
姑娘反应激烈。“由得了你么,不让我上,那你就去动物窝里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