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幸福生活各有各的不同一年365天，说不上多少年多少天，范臭棋和陈棋篓子这对棋友，好似年年天天的长在棋牌桌这里。他们也看棋也下棋，日复一日的天天如此。他们下起象棋来，经常拼杀的你死我活，生气的时候谁也不给谁一个好脸色，谁也不给谁说一句好听的话。棋牌桌的周围总会有一些看客的，有时围着一圈一圈的，很多人都愿意围在一起观看和起哄。钱老太婆不用站在圈里看，她就凭着嚷嚷声就知道，他们两人是谁输了谁赢了。若是范臭棋赢了他就会钱老太婆两声的说：“陈棋篓子，你输了，钱老太婆，去幼儿园接瑶瑶去吧。”

若是陈棋篓子赢了，他就会放声爽朗大笑的说：“我赢了，我赢了，范臭棋你真臭。”

陈棋篓子赢棋时的爽朗的、大快人心的笑声，谁都能听山来这盘棋准是范臭棋输了。范臭棋和陈棋篓子下象棋时，总是范臭棋赢的时候多一些，所以，陈棋篓子赢了范臭棋的棋时，他总是特别的兴奋，敞开胸怀的放声大笑。钱老太婆听的真切，知道的清楚，她不管范臭棋和陈棋篓子，是谁输还是谁赢她都不在意，也不往心里去。她自己想：“臭味相投的一对，管他们两个人谁输谁赢呢，都是退休没事做的老年人，凑到一起玩玩，乐呵乐呵。”

时间过的好慢，钱老太婆站的时间太久了，她走到棋牌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用手把自己的双腿拍拍打打了好一阵子，感觉到轻松了一点儿，她看看天气，太阳还老高呢，还有一些时间，坐一会儿再回家吧。于是钱老太婆她又冷惨惨的闭起了双眼，抿紧了嘴唇，充满了一种无以名状的烦闷情绪，她不确定自己这是为什么！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静静地坐着晒太阳，不听也不看，管他们是谁在下象棋呢！钱老太婆坐在椅子上自管自的休息一回儿了，还是心神不宁。太阳晒得脸汗津津的，钱老太婆又睁开眼睛，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棋牌桌哪里，她在心里反复的琢磨那个范臭棋，他下象棋输了就对了，真是活该他输。他不输棋才怪呢，他就应该输，他天天输才好呢，谁让他不长一点儿记性。陈棋篓子把他打趴下就好了，让他长点记性就好了，省得他目中无人的钱老太婆总是笑。钱老太婆又不再看他们下棋的眯起了双眼，心里总有一点儿妒忌恨的感觉。她又想到：“管他们是谁赢了谁呢，天天玩这个破象棋，有什么意思！让他们玩晕了算了。不知道惆怅的范臭棋，他还有什么道理哈哈大笑，不知道好歹的陈棋篓子也没有什么理由爽朗一笑的了之。”

钱老太婆那种神情，是很难让人猜透，周围没有任何人干扰到他，钱老太婆心里的菜就在棋牌桌上。钱老太婆微垂着眼皮，她似乎有一种定力的安详表象。好象坐在一个空荡荡的地方，周围没有任何人，这儿只有她一个人在默默的寻思着。范臭棋他们向这边走过来，钱老太婆的脖子弹簧似的，弹着脸孔转向范臭棋的方向望过去。范臭棋和陈棋篓子，在钱老太婆的面前停住了脚步，陈棋篓子对着光顾玩耍的小孙女瑶瑶说:“叫钱奶奶。”

“钱奶奶好！”

瑶瑶遵命的叫了一声就又跑着玩去了。钱老太婆抬起脸，张开紧紧抿着的嘴唇，满脸堆笑地把嘴角向下的弯曲线拉直，她回应了一声说:“小乖乖好！”

钱老太婆想招呼这一行人到椅子上坐ー会儿。她同时迅速地瞭了ー眼范臭棋，咧开紧抿着的嘴一笑，没有说出口，陈棋篓子就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吃饭了。”

说完，他们谁都没有到这个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范臭棋依然的能够笑一笑的点点头也就都走过去了。钱老太婆一笑一收嘎然而止的再迅速的把眼光收回，随之，钱老太婆快速的游离眼光似乎向着远方望去，她眼角里充满着敌意，尴尬的闭上咧着嘴，心里骂着，“不知道好歹的都是一路货色。”

钱老太婆的这个敌意心里，让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把复杂的情绪冒上来了，好半天她都无法完结，别扭劲儿真够人瞧半个月的了。瑶瑶被他们招呼着乐着跑着的追赶着爷爷，当瑶瑶跑到前面的那个长椅子旁边时，几个和陈老太太平时就很要好的老太婆说说笑笑的逗着瑶瑶 ，“瑶瑶，逃学了吧？”

瑶瑶撅着小嘴的向她们大声说：“我才没逃学呢，是老师有病了。”

然后，瑶瑶转头，拉着陈棋篓子说：“爷爷，咱们走吧，我都饿了。”

说着话的一阵儿功夫，他们就都走远了。钱老太婆随后也站起身来，收好她的小坐垫，背起小巧精致的小黑皮包，也走进超市去买菜了。她今天要去超市买青菜和鸡蛋，钱老太婆的鸡蛋吃的非常快，差不多一周就要吃掉四五斤鸡蛋。她近乎每天都要煮熟几个鸡蛋放在橱柜里，她饿了，随时随地的拿起来一个就吃掉，她自我解释，“填吧填吧肚子，有点儿饿了。”

钱老太婆看到超市里柜台里的苹果和橘子等多种多样的颜色的的水果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煞是好看。宝贝儿子这几天出差了，再也没有人能陪着钱老太婆吃午饭了，钱老太婆想想自己一天只吃一个苹果或者也许是五六个草莓、七八个车厘子等。家里的还有苹果和两个香蕉呢，放在橱柜里的香蕉都长黑点了，得赶紧吃掉才好，还是明天再买吧。钱老太婆养生做的很好，她知道水果里的糖分多，老年人吃糖多了，也会生病的，所以说，她喜欢吃也不敢多吃，买了两、三斤够吃好几天的，就是和儿子钱允强一起吃也够吃两、三天的。钱老太婆今天在超市看到的菜价比昨天又便宜了一些，芹菜的价钱今天直降了3角7分钱，胡萝卜降了2角钱。青蒜、大白菜都摆上菜摊上了，现在也不论什么季节不季节的，大棚里一年四季都有各种新鲜的蔬菜，各种的水果等，你要吃什么就有什么，什么都有。“钱阿姨，您买菜哪？”

同一栋楼里10层的小韩也在买芹菜，她首先和钱老太婆打招呼。钱老太婆扭过脸来一看，是自己的小同事，她住在钱老太婆的楼上第10层的小韩。虽然两个人的年纪相差很大，因为是一个单位的，还是比较的说得来。“是小韩呀！你妈妈今天怎么没有来买菜呀？”

“我妈妈和我爸爸去南方旅游去了，我哥哥和女朋友一起贷款买了房子，住在他们的自己小家里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上班、看家、做饭，太麻烦了。”

“今天的青菜比昨天便宜了许多，生菜价格都比前两天低了好几角钱，西蓝花很是新鲜，鸡蛋又涨了三角钱......。”

小韩转头仔细的看看青菜价格，随和着钱老太婆说道。“还真的便宜了。”

钱老太婆又说，“气天热了，青菜都长的快了，价格可能也就降下来了。”

钱老太婆和小韩叙叨着。看见小韩穿着大红格子的衬衫，发了白的蓝色的牛仔裤并且还是露着窟窿的。钱老太婆不免的在心里想到：“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毛病？好好的一条裤子撕成了好几个窟窿，穿在身上，他们还觉得挺臭美。”

钱老太婆嘴上却说：“你爸爸妈妈可真够大心的，他们就把你一个女孩子扔在家里了！你自己一个人还要买菜做饭。”

“我已经习惯了，小的时候，我和哥哥就经常的看家做饭。我爸爸在工作单位做的是市场销售工作，因为需要常出差的，并且都好几个月的长期的驻扎在外省市的销售站，经常的不在家，妈妈也要工作上班的，有时候还要加班加点的去工作。”

小韩说。“哦，真难为你了。”

钱老太婆说。说着话，钱老太婆买了两棵芹菜和3斤鸡蛋。小韩也买好了半个西蓝花、一颗生菜和两袋粘糕，两个人说着聊着的，都买好了自己所需要的青菜和食品。小韩和钱老太婆一起聊着说着，走出超市的玻璃大转门。这一老年人一青年人的，走路也没有停下热络的聊天说话。小韩亲热的和钱老太婆一起说着走着，她还不断的给钱老太婆介绍着贸易货站里的人和事，钱老太婆回忆着那时、那人、那事的，一幕幕的展现在眼前。钱老太婆感慨道，“哎！时过境迁了，格子间的大工作室，你们年轻人的一律的操纵电脑工作，要多气派有多气派，现在的公司都发展的这么快了，老人们都退休了，原来的站长也退居二线了！”

“新上来的站长是学经济学的博士。”

小韩一边和钱老太婆说话一边翻看着手机。当她看到在南方旅游的爸爸妈妈的发来的旅游照片和小视屏时，她高兴的把手机举到钱老太婆的眼前，让钱老太婆也看看，“钱阿姨，看看我爸爸妈妈玩的多快乐，这个地方多美丽漂亮的大自然的风光，听说还有母系社会呢。”

钱老太婆抬头看小韩的手机，可了不得了，“现在都啥时候了，还会有母系社会！这里的湖水这么的蓝，可谓是水天一色啊！你的爸爸妈妈真有眼光，不但会玩会旅游，也会挑选出这么好看的旅游圣景去游玩，好幸福。”

小韩的手机里全是她的爸爸妈妈发过来的旅游风景点的照片和小视频真多，有风景照，有合照，有单人照，有双人照，千姿百态的又优美又不做作，一张一张的彩照和小视频都是拍照美妙绝伦的靓丽的好看。小韩一张一张的翻给钱老太婆看，钱老太婆无限感慨，“太好了，太美了，我什么时间也能走出去，到全国各地去旅游啊，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漂亮吧，好看吧，我们家里还有好几大本子影集呢。”

小韩说。钱老太婆和小韩一起看的乐着的说：“你的爸爸妈妈活得快乐，无忧无虑的玩的好开心哦，佩服！佩服。”

小韩说：“钱阿姨，你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能出去走走就出去走走呗，我爸我妈在家里呆不住，总去旅游。”

我的爸爸妈妈说，南方的山水特别的美丽，等着我休年假的时候，我也要过去和我的爸爸妈妈在一起去溜达溜达，看看祖国的大美的青山绿水，散散心，我每天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的，除了忙工作就是一个人在家，都快把我憋闷死了，我也要去轻松轻松。”

钱老太婆说：“我也喜欢走出去旅游，只是我这个人，腿脚也不太好，出去旅游，儿子不放心，我自己也觉得不方便。”

小韩说：“现在旅游的人很多，搭伴旅游也挺好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到了她们自己家的楼门前了，走进电梯，眼看着钱老太婆快到家了。钱老太婆说：“你若是不嫌弃，就到我家里来吃饭吧，我给你做烤牛排和咖喱饭吃，省着你一个人还得忙活做饭吃了。”

“谢谢钱阿姨！我这几天有点儿上火了，不要吃肉了。我买了这些青菜，不吃掉，就会烂掉了。”

小韩说。钱老太婆说：“你们年轻人，都把自己减肥减得瘦瘦的，营养该是不均衡了，你这样的长期下去也会生病的。”

“我是1.68米的身高，50.12公斤，这几天爸爸妈妈没有在家，一个人不爱吃饭，都瘦了2.75公斤了。等我妈妈爸爸他们回来，带回来好吃的，我一吃就要长胖了。”

小韩说。钱老太婆说：“身体还是胖一点好，你们青年人真有意思，差半斤八两的都很在意呢。我看你的体重应该在60多公斤左右才是正好的。”

钱老太婆这个古板的老太太，跟小韩聊的还挺贴心。“那可不行啊，太胖了，该嫁不出去了。”

小韩惊奇的回答说。“有男朋友了吗？”

“我去年才刚刚毕业参加工作，不用着急。”

“还是早点儿结婚好，碰到合适的就恋爱结婚吧。”

“钱阿姨，现在哪有那么容易碰到合适的好人好事呢！”

钱老太婆和小韩一路走一路聊着，热心的小韩还挑选一些她爸爸妈妈的旅游照片和风景照片发给钱老太婆的手机里，让钱老太婆有时间就看看，觉得哪里的风光好，景色美丽，将来就到哪里去旅游观光。小韩和钱老太婆一小一老的，在电梯里还不停的亲亲热热的聊不够似的，电梯的门都开了，钱老太婆才走下电梯，回到了她自己的家，脑子里还回味着和小韩说的一路话，脑海里闪现着小韩的爸爸妈妈们的旅游照片和小视频。她放下青菜，立即的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找到了小韩发过来的照片和小视频，她真的仔仔细细的观看起来，感觉真好，她有一点儿后悔，儿子朱允强早就给她注册了微信，希望她学会使用微信，让她学会用微信聊天通电话和发红包，可是，钱老太太就是不热心学习。钱老太婆她无论如何的也不相信这些看不见钱摸不到钱的所谓的红包包，她每回使用起来微信都显得很别扭，所以宁愿费事巴拉的去银行窗口取钱，提前准备出去买东西的现钱，在超市里买菜去付现金去数钱，也不愿意用手机付款，她几乎不使用微信和淘宝。现在在手机里能看着小韩转发过来的照片小视频是这么的方便好看，感到手机这个不大的小东西还是不简单的，它能把相隔万水千山的小韩爸爸妈妈的旅游状况知道的一清二楚，时时刻刻的保持联系通话、发美丽照片等挺神奇的，钱老太太看了一会儿，她留恋的放下手机，走进厨房，她先把买来的芹菜的根和坏叶子、老叶子都摘掉，用清水泡在一个盆里，然后又把鸡蛋很细心地一个一个的摆放在鸡蛋篮子里，把一块肉也放到水盆里也用清水泡上，。她在做好这一切的过程中，钱老太婆她那紧紧抿着的嘴唇至始至终的都没有张开一下。她感觉着有一点点的累，可能是在棋牌桌哪里待的太久了，她累了，她连嘴唇都懒得张开一下。钱老太婆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牢牢地坐在躺椅里，腿向前伸的直直的，头往躺椅的背上一仰，脊背和头就实实惠惠的完全的滩在了椅背上。一会儿，她眯着的双眼突然睁开了，向窗外望去。窗外的茫茫苍穹，她似乎回味起快乐的趣事，紧紧抿着的嘴角有微微的笑意。瞬间又紧紧的抿起嘴唇，眯起双眼，她一动不动的享受起一个人的世界。外面的灿烂阳光、蓝天和白云都与她无关了。她的头脑里翻腾着向往着远方美景、远方的旅游生活……儿子朱允强打电话过来，他在电话里告诉钱老太婆说：“妈妈，我今天中午不能回家吃午饭了，我和同事们在搞场外调研呢，在外面就和同事们一起吃饭了。”

“又不回家吃饭了，说不回家吃饭就不回家吃饭了，现在的年轻人工作真忙，起早贪黑的加班加点，可别累坏了身体。”

钱老太婆立刻收敛了眼帘，无精打采的自言自语。钱老太婆自己懒得再去费时间，一个人做炒菜吃。她站起来，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袋速冻肉馅小饺子，在不粘锅里煎了煎，蘸着蒜末陈醋就吃了几个。钱老太婆潦草的自己吃过午饭后，她照例的坐在躺椅里休息，同时也打了一个盹。直到太阳转到西斜，阳光直直的从窗户那里照射进来，晒得钱老太婆脸颊发热，双颊有些排红，从头顶向下直到脖子都感觉到暖洋洋的。钱老太婆才慢慢的睁开眯着的小眼晴，向着窗外的太阳看一看：“哎，今天休息的时间太长了，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再过一会儿太阳就快落山了，西边的太阳和朝霞一样的美丽漂亮，和晨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绚烂多彩”。钱老太婆回过头来，她又是一脸严肃的走进厨房，把泡了一段时间的芹菜又反复的洗了几次之后，装进保鲜袋里，放进了冰箱的冷藏室里去了，晚饭的时候再做芹菜炒肉丁吃。钱老太婆返回房间，又坐在躺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喝了一杯白开水。钱老太婆这个人喝一杯水也喝的这个慢呀！她一口一口的呷的很少，一碗水呷了好一会儿时间，看来钱老太婆可能是不渴，她不情愿的是在给自己强加补水。钱老太婆总算是给自己补好水的，放下水杯，随手拿起小巧精致小黑皮包背上，又放下了，慢慢的迈动脚步走回房间。算了，今天是神疏意懒，不想到室外晒太阳了。犹豫间，钱老太婆又背起小黑皮包，情游未决的还是走出了家门。这几天的气候就是不太正常，气温也是极具的下降。天气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了。钱老太婆还没有走到东北风味饭店门前的银杏树下，晴好的蓝天变的阴沉沉的，电闪雷鸣刮起了狂风。吓人的雷声轰隆隆的响个不停，雷声大雨点小，狂风过后，漫漫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钱老太婆赶紧的从小黑皮包里拿出来折叠伞打开，罩着自己的头和身体。 她在原地不动的调转头，再不紧不慢的移步转身，抬脚迈步返回原路。钱老太婆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天气不好，下雨路滑，可不能滑倒了，弄得满身泥水的，摔坏身体，可是要自己痛苦受罪。”

她定定神，慢慢的一步一看的顺路走回家。那些跳广场舞的姐妹们都跑步回家去了，钱老太婆自己决定不要跑，要精力集中的对自己负责，摔倒了自己，是万万不行的。钱老太婆走在小雨中，她仍然按照原有的脚步慢慢的走，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平衡，不慌不忙的也不跑。她认为，自己在路上费上十年功，是值得的。在雨中不能加速的快走，这是对的。小公园里的银杏树下，除了有一对青年人在打着伞，拥抱着避雨。水泥方砖铺成的人行道上，也只有几个人打着雨伞急急忙忙的赶路。钱老太婆打着雨伞，漫步在小区的人行道上。任凭雨点滴滴答答的落在雨伞上，再顺着雨伞滚落到地上，溅起一个、一片的小波纹和小水花涟涟，还蛮有意思、蛮好看的。钱老太婆悠闲自得的一边欣赏，一边还是不急不火的，在细雨中迈着小方步，闲情盛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钱老太婆回到家里，先收雨伞，走进房间，她放下小黑皮包。她再打开雨伞，放在客厅里晾晒。一个人到洗手间擦洗干净，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躺椅上。钱老太婆不怕麻烦的做完这一切，她再抬手打开电视，瞪着一双大眼睛，调电视节目。电视连续剧《欢乐颂》蹦出来了，美女帅男展现在眼前，钱老太婆毫不犹豫的放下调控器：“就看它了。”

钱老太婆目不转睛的，看起来电视剧《欢乐颂》了，那几个女主角都是长得那么的好看那么美貌靓丽。因为角色不同，演技都独具特色，五个美女把整个电视剧演的，热热闹闹的可亲可爱。“哇！”

电视剧里的几个男演员也都长得英俊帅气，把迷妹们一个一个迷的神魂颠倒。剧情互相搭配的还真的恰如其分，情节演绎的惟妙惟肖，俊男靓女们太好看了。钱老太婆看着看着电视，脑袋里忽飘忽隐的闪现着范臭棋和陈棋篓子，昨天在棋牌桌上战斗得激烈场面。对，就是昨天下午，范臭棋和陈棋篓子大声狂笑时，竟然也把钱老太婆的笑意引逗出来，跟着裂开嘴大笑了一阵子。过后，惊怵的钱老太婆的心都要跳出来，破天荒的这么大笑，多少年以来还是第一次。钱老太婆收好笑容，赶紧的站起来，她要走过去看看究竟。原来是是平局，本来范臭棋和陈棋篓子下棋是略胜一筹的，陈棋篓子笑范臭棋空欢喜一场，范臭棋大笑陈棋篓子的虚惊一场。昨天的下午，范臭棋把好好的两盘棋，偏偏让陈棋篓子这个人都下的旗鼓相当，谁都没有输，谁也没有赢，竟然摆平了这盘棋。而且在这个下午，两个人都是激战的谁也不让谁，拼拼杀杀了两个多小时，还是难解难分，一时间里都是难分输嬴的胶着状态。钱老太婆先是听到了陈棋篓子的一阵一阵的爽朗狂笑声，就知道他们的鏖战结果是如何。陈棋篓子笑的是那么的狂那么飙，后来又激战一盘棋，在险情中两盘棋都出乎意料的让陈棋篓子都赢了。是他的棋艺提高了，还是范臭棋下棋技术下降了！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钱老太婆捉摸不透。平常，范臭棋却很少发笑，不管是赢棋了还是输棋了，范臭棋在一般的情况下，也不会大笑，倒是陈棋篓子不管输赢的总是憋不嘴的笑，范臭棋他赢棋的时候也仅仅的一咧嘴一呲牙的一笑而已，昨天他为什么哈哈的大笑!昨天他范臭棋的哈哈的，竟然把钱老太婆的笑容都给挖掘出来了，他比陈棋篓子笑的还是更开怀的疯狂，搞得大家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钱老太婆弄明白了真像，自语道：“真是无聊！”

以前，范臭棋他自己就解释说过：“我的笑声太开阔，太广大了，太吓人了。所以我以后就经常不大笑了。但是，当我是看着陈棋篓子特别好玩时还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我以后，还是要克制住自己，不要大笑的好。”

钱老太婆又下意识的瞭望范臭棋哪里一眼，这两盘棋下得很奇妙，忍不住的范臭棋笑出声来了。她撇着嘴小声又自语的说道：“你的一咧嘴一呲牙，比你的哈哈大笑更难看，更吓人。知错不改，还在自得其乐呢，不咋地。”

说着瞭望着，钱老太婆看到范臭棋又大笑开了：“今天，让你这个陈棋篓子又赢了我两局，我这几天是手不顺，思维也慢了点，算你陈棋篓子有了长进，棋艺大增啊，哈哈、哈！”

钱老太婆看着电视不断的回忆着，昨天范臭棋和陈棋篓子下象棋的场面一直的浮现在眼前，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时还说不清楚。反正钱老太婆看到范臭棋和陈棋篓子在棋牌桌哪里下象棋，钱老太婆的心就踏踏实实的，她一阵一阵的随着心急、随着生气、随着大笑的，放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