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主的声音,那三个兄弟也就立马来到了男主的身边,向他禀报着实时的消息。“刚才我们三人议论说,这山林当中的贼人恐怕是白日装扮好,埋伏在县城当中,而到夜晚又在会派出一批人去县城里继续摸索,而这时也不过清晨,他们在断骨山中活跃,恐怕就是要收拾自己出发去县城。”
钱包一五一十的朝着男主禀报自己才想的消息。然而这猜想男主听完之后却颦紧了眉头。毕竟这些猜想也都是毫无依据的,只是他们兄弟三人的商讨罢了,而真实情况究竟如何,无人知晓。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来到了城东的山林,况且贼人也有动向,那倒不如他们几个在此埋伏,等待贼人出动。“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就设下埋伏在山林当中静静等候,看他们这些歹人究竟还有何动向。”
有了男主的指示,钱豹,玉虎,玉龙他们兄弟三人也很快做好准备,一同陪着男主,埋伏在了这城东的山林当中。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女主此刻正独自一人前往旁边的小院当中,而她刚一进大门就听见了卧房当中的争吵,似乎是有两个男人在同自己的娘亲争吵。可,究竟在争吵些什么?女主离得有些远,一时间无法听清。就当女主离进了卧房时,才将那争吵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是恶毒的刘氏,造谣自己的娘亲不孝,这些时日不曾照顾苏老夫人,才引得这所谓的大伯和三叔对秦氏不断的咒骂。“你这不孝顺的女人,也不知把你留在家里究竟是为何!既然如此,倒不如你带着你那一双儿女滚出我们苏家吧!”
他大伯气势汹汹的指着面前的秦氏,破口大骂,而秦氏也是不甘示弱的指点着大伯和三叔。“究竟是谁在造谣说我不孝顺苏老夫人,这不明显就是诬陷吗!我平日里拼死拼活也只为了这些银两,并不缺他吃穿啊!”
他大伯和三叔看到秦氏这幅气势,一时间更是火大攥紧了拳头,似乎想要朝寝室打来,而就在这时,女主也着实无法忍受自己的娘亲被人羞辱。就果断推门而入,站在了自己的娘亲面前。“这不是大伯和三叔吗?怎么这么远就回来了呢?”
女主端起自己的架势,冷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男人,而他大伯和三叔见女主进来近一时间说的更凶了。“瞧瞧你这小丫头片子!这些大人正在说话,你又为何在一旁插嘴?可真是胡闹,赶紧从这里滚出去!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
女主听到这番话更加理直气壮的叉上了腰,将自己的娘亲紧紧的护在后面。“怎么着啊,大伯和三叔你们二人是怕我说出道理来驳了你们两个人的面子,让你们没办法在这里胡搅蛮缠下去是吗?”
女主的话也毫不客气,让他大伯和三叔立马脸上就冷了下来。满脸都是怒意的望着眼前的女主,而秦氏在女主的身后,也感觉到了自家女儿自内而外散发的威力。“和儿咱们可不怕他们这些人,要不是他们平日里老是找我们娘俩的麻烦,还说不过我们娘俩,能将他们这俩老爷们抓回来吗!”
秦氏的声音是中,也让一旁的大伯和三叔他们二人听得一清二楚,就连床上瘫着的苏老夫人此刻也有些气愤。想要从床上坐起跟寝室进行一番理论。而在一旁本来看笑话的刘氏,见情况不妙,就立马站出身来,伸出手指指点点,似乎是在指责面前的母女二人。“瞧瞧她们母女二人说着气人的话,可真是有够不孝顺的,他大伯和他三叔究竟是怎么看这件事的,我感觉若是不将他们二人解决了,恐怕我们日后这个家迟早都得散!”
刘氏说完,便又挽着胳膊,翻了两下白眼,就将头扭到另一边,看着他大伯和三叔去了。他大伯和三叔听到刘氏这番话,更是笃定了,眼前的母女二人平日里很是不孝顺,并且坏事做尽了。“这可是你大伯母亲口说的!女主你平日究竟和你自己的娘做了些什么?你们二人心中都有数!”
女主听到这番话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没有任何的悔恨,而这副表情让他三叔和大伯看去,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毕竟现在女主油盐不进的样子,可和之前大相径庭,若是放在去年的话,恐怕现在的女主早就已经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了。“女主你这丫头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了?还是在家里受你娘亲的亲传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这可成何体统啊!”
他大伯和三叔二人咬着后槽牙,不停的说教着面前的女主,可女主却在一旁悠然自得,丝毫不将他们二人的话放在心上,只顾自己的娘亲。“娘亲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们这一大早就在这里发疯,着实让人有些头疼啊!”
秦氏听到自家女儿这番话,一时间也着急忙慌的为女主作答。“那歹毒的刘氏,没有沾到好处边就想造谣,污蔑我说平日里对那老夫人不孝顺。况且现在老夫人也配合着刘氏,一同戏弄我们母女二人,这不,就连你大伯和三叔也不远万里赶了回来。”
秦氏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极其无奈,目光不断的望着床榻之上躺着的苏老夫人,此刻的苏老夫人也合上了眼睛,不想参与这场争吵。“况且这人昨日还好端端的去咱们院子当中跟咱们索要那些家禽呢,怎么今日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呢?这实在是有些可笑,你说是吧和儿!”
秦氏咬着牙大声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让一旁的他大伯和三叔听得一清二楚。可尽管如此,一旁的刘氏也依旧添油加醋。“也真不知道这秦氏究竟在胡说些什么,我们为何平日要去你的院子当中,更何况又为何要跟你索要那些家禽呢?可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