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寒此刻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饼,站起身来将湿衣物换下,又穿起了苏清和为自己拿的干爽衣物。穿戴整齐之后又重新坐回到了桌旁,将那两张饼全部吃干净之后,又将那一碗鸡汤喝干了。“这下已经完全饱了,多谢苏小姐款待,也不知今晚苏小姐想吃些什么,过些时辰我便让手下去买来如何?”
其实在裴奕寒说这话之时,一直在打量着整间屋子,迟迟不见母亲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又去往何处了。“不必这么麻烦了,娘亲去别人家里换青菜去了,毕竟家里种的这些青菜,只够娘亲一人食用,还未来得及种些新菜呢,家里也只留下了这些鸡鸭,还有鸭蛋,于是娘就拿着这些东西去和别人交换了。”
听了苏清和的话,裴奕寒也是点了点头,就打算去厨房,自己将那碗筷洗刷干净,但苏清和却拦截下了他,自己拿着碗筷来到了厨房。“苏小姐现在有孕在身,又怎能做这样的粗活,放下来让我做吧。”
裴奕寒完全不给苏清和任何机会,直接从苏清和的手中将那碗筷拿过,在那水盆当中刷洗干净又放了回去。之后的裴奕寒又挽起苏清和的手,带她在院子当中随意的走动着,毕竟自从苏清和来到苏家之后,便就很少走动了,除了之前裴奕寒带苏清和在街上闲逛那日。他们两个人在院子当中也说了不少的话,而这些话,也被那一旁的刘氏听得一清二楚。但此刻的刘氏气的咬牙切齿,毕竟裴奕寒如此优异的男人,为何会落在苏清和的手里,这实在是让刘氏有些不甘心。刘氏不断的在心里想到,若是自己的女儿有点本事,能把裴奕寒这样的男人带回家,该有多好啊。所以刘氏便就打算将裴奕寒和苏清和拆散,不能任由他们两人就这样在院中,肆意地暧昧着。于是刘氏便就迈步走了出去,手中还不断晃着自己的竹扇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这不是裴先生吗?怎么今日有空又来家里坐着了?要不要来屋里喝杯茶歇歇脚呀?”
刘氏看见裴奕寒,便就一股脑的朝前凑去,此刻的裴奕寒却是皱起了眉头,拉着苏清和,打算往卧房走去。“不必了,刘老夫人,裴某还是在苏小姐的卧房多歇息歇息就好,刘老夫人,这时辰也不早了,到不如自己回房歇息吧。”
听到裴奕寒拒绝了自己,流逝则是白了一旁苏清和,一眼便还打算朝裴奕寒说着什么,却被裴奕寒无情的拒绝了。“既然无事的话,那我们便先回去了。”
裴奕寒说完就拉着苏清和的手,回到了卧房当中,只留下一个刘氏在院中独自站着。此刻的刘氏不断的在院中咬牙跺着脚,彻底发着疯,但他这副样子,让卧房当中的裴奕寒和苏清和看见只觉得有些好笑。就在这时,母亲也从大门口背着箩筐回来了,看见院子当中的刘氏,母亲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歪头不断看着刘氏那副疯癫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古怪,便就放下箩筐来,到了卧房。“这外面的疯女人又怎么了?怎么现在在家里发起疯来了?”
尽管现在的母亲已经来到了卧房,但他依旧站在窗户前看着院中的刘氏,心里却有无数的好奇。“娘,您回来了!……哎呀,这大伯母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裴先生根本不愿理会于他,他竟然三番五次邀请裴先生,进到他的卧房喝茶歇脚,您说说他这又是何意呀?”
苏清和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望向了裴奕寒刺客的裴奕寒却也是气定神闲的坐在了一旁,盯着窗外,似乎是在观望着些什么。“这刘氏一天天的只有些歪心眼,他请裴先生去自己的卧房,还不是看我的女儿和裴先生走得太近了,他心生嫉妒。”
母亲早就已经摸清了刘氏的想法,但母亲却一直在窗边站着,直到刘氏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这才放下心来,转过头去望向一旁的裴奕寒和苏清和。“对了,娘,您这一去,究竟换来了多少菜呀?够不够我们吃上两天啊?”
苏清和有几分惊喜的问着自己的娘亲,而母亲也宠溺的,摸着苏清和的头,笑眯眯的点了点脑袋。“换来了不少菜呢,足够我们吃上几天了,若是这些菜吃完,恐怕那些新菜也就能长出来了。”
他们母女二人在一旁交谈着,裴奕寒也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没有要插话的意思。他们一家人的气氛既和谐又融洽,但在另一边却是另外一幅场景。刘氏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当中,气愤地叉着腰。此时的姐姐也从自己的卧房出来,看见娘亲这副样子,也就立马前来安慰,但刘氏却并不买账,还伸手推远了姐姐。“你瞧瞧你那窝囊样子,还能做些什么,你怎么不能和苏清和学学,学着勾搭男人啊,要是你能把裴奕寒勾搭到手,那咱们家至于还是现在这个落魄样子吗?”
刘氏的话,有些无端,让一旁的姐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知自己的娘亲究竟在说些什么。“娘,那可是裴先生!怎能是您所说的那么简单呢?这苏清和肯定是有些好手段,才能把裴先生勾引来的,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姐姐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而此刻的刘氏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瞪着眼睛,望着一旁。“你这丫头难不成说……他苏清和肚子里的孩子是裴奕寒的?”
姐姐对于自己娘亲的这一猜测,也是有些惊讶,毕竟裴奕寒和苏清和二人,之前也未曾见过几次面,但看现在这个样子,这苏清和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齐究竟是谁的了。“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再说了,他们孤男寡女的身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啊,总不能到现在,他们两个人还是清白之身吧。”
姐姐边说边摇着脑袋,一副全然了解的样子,而此刻的刘氏也是眯起了眼睛。“你这丫头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孤男寡女的又有几个清白的,他们都已经在裴府住了那么些时日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估计早就已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