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他已经上了这条贼船。上去就别想下去,死都得当战家的死狗那种。“于家很识时务,我很欣赏于家家主。”
虽然说出这话不带一丝敬意,但是从战天嘴里说出来,有那个意思已经上天了。于大勇受宠若惊,他现在已经膨胀到以为自己能代替于谦和。是赶紧又倒了一杯酒给战天。“于家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概是于家的招待真的很让战天满意,这次居然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我听说你们于家有一个心头大患?怎么回事,谁给我听听,我战家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得罪的。”
这是主动要替于家出头。这次于谦和倒是接了话,他已经认清事实,对面做了那么多,他不要点什么就枉做这个家主。他是故意用一种为难的语气说道:“虽然是战少您主动提出来,是想为我们出头,但还是算了,那人实在是不好惹,我看还是算了,免得给您惹麻烦。”
用的是激将法,现在的于谦和终于找回曾经于家家主的处事之道。“不好惹!”
果然听到这话,战天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只是皱了一下,他随即放声大笑,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就你们这小地方,还有我战天不敢惹的人?”
果然像战天这种人是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越是这么说,越能挑衅他。而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衅他的。这尤其是现在战意已经掌控了整个省城,他们这种人是不允许出现任何反对的声音的。你当着他的面说算了?那就是看不起们。战家现在不允许任何人敢看不起他们。莫爷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连莫爷都能收拾,何况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不过这还不够,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于谦和又卖了个关子。他一脸悲愤的将手里的酒喝完,之后又倒了一杯,也给战天倒了:“战少,别让这点小事扫了您的性,我们喝酒,喝酒。这点委屈,我们受着就好,他真的不好惹。”
“屁,最后问你一遍,是谁?”
战天直接掀翻于谦和递过来的酒,他已经被激怒。他战天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结果在于谦和这个废物居然说他不行?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目的达成,于谦和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还是个毛头小子,一点点挑衅都受不了。在确定战天已经被挑动,于谦和还是露出为难的表情,用略带无奈的语气说道:“那个人叫叶凡。”
“战少,这个叶凡实力很强,人也凶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于家本来也算混的下去,结果现在被他打压的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自大,在省城居然敢放话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说江城是他的地盘,谁要是敢觊觎,直接弄死。”
“这话还是战爷已经拿到省城的主导权以后,简直没把战爷当回事啊,这是在打战爷的脸啊。”
“好,很好,现在居然还会人敢如此放肆。”
战天直接拍了桌子,他冷笑道:“现在整个省城都已经姓战,这个叶凡真是好胆识,好好好,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这样有胆色的人了。”
他立刻冲一个手下道:“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吗?你现在就去江城一趟。”
这话是对属下吩咐,也是故意说给于谦和听的:“去告诉那个叶凡,我,战天让他亲自卸了一条胳膊来上门谢罪。”
语气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他就是要让于谦和知道,不尊重他战家的下场。叶凡算什么东西。一个名不经意传的小人物也配在他面前被提起?只需要一个吩咐,他甚至连个手指都不用动。那个叶凡听到他的名号,就得按照他的吩咐来。只要他一只手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他要是愿意,随时都能取了叶凡的小命。识时务的,就像于谦和这样,他不介意多养一只狗,不识时务的话,他保准以后这世上就没有叶凡这号人了。于谦和心中大喜,战意的侄子居然如此霸道,强横,只轻轻的一句话就绝了他的心头大患。要是能灭了叶凡,他刚才受得这点委屈真就是不值一提。用一个女人解决叶凡,这笔买卖他怎么看都是不亏。于谦和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性已经改变,他被战天彻底奴化都不自知。战家实在是太强悍了,他攀上这条大树以后还用惧怕谁?整个省城的商圈不任由他于家肆意妄为?于家的未来不可限量。于谦和的嘴角再次挂上了笑容。在一旁的于大勇把于谦和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立了大功,马上就要成为于谦和身边不可或缺的人才。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心情愉悦的主仆二人再次让酒桌上出现了之前热络的气氛。刚才那件事就好像真没有发生过一样。战天享受着被人分奉承拍马屁的感觉。忍不住就开始吹嘘起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们战家的权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衅。”
“于总你明事理,以后我一定在叔叔面前多替你美言。”
“你应该知道吧,只要入了我叔叔眼,就等于是坐上云霄飞车,直接能上天。”
“让嫂子服侍我,于总觉得亏?想想于家日后会得到的好处,我要是你,直接就把嫂子拱手相送。”
“是是,她能被战少看上是她的荣幸,以后只要战少想,我亲自送她过去。”
于谦和谄笑道!一个人居然可以被奴化的这么彻底?于谦和现在甚至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好笑。别说是一个女人,要是他有女儿,亲自把女儿送到战天床上也不是不可能的。在他眼里,什么人都不可能和于家未来的发展大计相提并论。战家这种存在,他不能得罪,不敢得罪。既然不能得罪,那就全心全意的当条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