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时姐,坏了你的兴致,郭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我猜很有可能是梁文彦干的。”
目的就是想扰乱他的高考,不想看到他出人头地。 时简睨着他,“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梁文彦这会儿可没闲工夫管你。郭栋是冲着我来的!”
三人惊了,异口同声:“什么?冲着你来的?”
萧浩天皱起了眉头,“可是郭栋不认识你啊!你们之间又没有矛盾过节,他好端端的找你麻烦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时姐和他关系好,所以郭栋就……也不对,这样更加说不通了。 “别瞎想了,跟你们没有关系,仅仅是冲着我这个人来的。”
三人对视了一眼,萧浩天问:“郭栋想做什么?”
时简道:“根据郭栋自己说的,是有人出钱让他在高考前找机会收拾我一顿,不必弄残,弄伤,只要我无法顺利高考就行。”
什么样的才是无法顺利高考呢?说了不必弄残,弄伤,又要让她无法顺利高考…… 时简伸出手在两旁林立的建筑投射出来的灯光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干干净净,白皙的手指,如果她的手被人弄伤了,那岂不是就无法顺利参加高考了吗? 毕竟她答题是要用到手的,手受伤了,还怎么写字? 看到她的动作,萧浩天和季思淼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脸色倏地就冷了下来。 如果真的有人伤了时姐的手,那时姐肯定就无法顺利高考了,无法顺利高考,还怎么上大学? 大家都知道时姐是一心想要考上帝国学院的! 只有吴宇慢半拍的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挠着头不明所以。 沉默了会儿萧浩天才问道:“那郭栋有说是谁让他这么干的吗?”
“他没说,不过我心里有数。”
“是谁?”
时简看了他们一眼,“我的事你们就少掺和了,免得惹祸上身。我自己能处理好。”
萧浩天,季思淼:“……”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都早点回去吧,接下来两天在家里好好休息,适当的放松。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两天你们就不要外出了。在家里翻翻谢老师总结的知识点和押题,特别是你们弱项的题目,再重新温习一下,尽量弄清楚了。”
时简叮嘱着。 她也衷心希望他们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虽然说现在的高考没有以前的科举那么困难,决定人的一生,可也是现代学子最重要最关键的事件。她也希望他们可以旗开得胜! “时姐,你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倒是你,既然有人想阻碍你,不让你顺利高考,今天郭栋没有伤到你,接下来两天会不会再找人找你麻烦?”
时简摆了摆手,“接下来两天我也会待在家里不出门的,有本事就上时家去弄我!”
弄不死她,就等着她考完试再收拾!看看最后谁比较倒霉! 大家想想倒也是,只要时姐在家里,那想伤时姐的人恐怕也没办法。总不能收买时家的佣人伤时姐吧?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真猜对了! 时简坐着车回到了家,可是在进门前她施了个法术,把自己好好的手给弄得凄惨不已!然后她就捧着自己手进门了! 一进门她就大声嚷嚷了起来,“爸,妈!你们快来啊,我受伤了!我的手好痛啊!”
她这么一嚷嚷,把全家都喊出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很快大家就都跑了出来,就连在房间里和同学视频聊天的时季都飞快的跑了出来。 顾丹秋看到包扎着的手面色都变了! “小简,这……这是怎么回事?”
顾丹秋想触碰她的手又怕弄疼她,急得不行。 “先坐下,先坐下再慢慢说!”
时立人和顾丹秋一左一右的坐在时简身边,时延和时季也站在一旁,时简眸色一转没看到时蕊,正想问问就听到了迟来的脚步声。 时蕊刚才在洗手间,所以出来晚了。 她在洗手间也听到了时简的声音,一颗心不可抑制的紧张了起来,匆匆洗了手跑了出来。 看到时简被包扎着,隐隐还能看到血渗透到纱布上的手,她瞳孔微微缩了缩,脚步顿了顿,眼底掠过了一道异光。 “小简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她关心的问。 从她出现时简就一直盯着她,自然也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异色了。 她笑了。 好得很啊!时蕊自己要作死,那就别怪她了! 爸妈和几个哥哥对她一直抱有希望和幻想,甚至有些自欺欺人,正好,她自己要断了大家对她的念想,那她就成全她! 她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快得让时蕊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也是,她手受伤了,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时简一脸愤愤,“我和萧浩天他们在大排档上吃烧烤呢,结果就来了一群人,二话不说就掀翻了我们的桌子!那我们肯定不会乖乖坐着让他们欺负啊!我们就想跟他们理论,谁知道他们就动起手来了!”
“其中一个拿起凳子就想砸我,我就伸手挡了,然后就这样了……”她可怜兮兮的,“爸,妈,还有两天就要高考了,我的手受伤了,我还怎么考试啊!”
顾丹秋忙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明天咱们再叫医生来看看,说不定……说不定休息两天会好很多,不会影响到你考试的,先别急啊!”
“岂有此理!小简,你放心,爸一定替你出气,把人找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时立人怒不可歇。 “小简,找麻烦的人你们认识吗?”
时简无辜的摇了摇头,“我不认识的。”
她确实是不认识,萧浩天他们认识而已。所以她这么回答大哥也没什么问题对吧? 她看着自家大哥眨了眨眼,想充分的表达出自己的实诚。 时延狐疑的看着她,心里嘀咕着他觉得小妹有点奇奇怪怪的……嘴里哇哇的叫着,可眼里好像没有多少担心之情啊! 他想到这个妹妹的性子,想到她平时的行为作风,心里的怀疑更重了。视线也不由得落在了她那包扎着纱布,看起来相当严重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