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万里破解锁灵天星阵就可以看得出来,同样是二阶下品的灵阵师,若是在阵法上没有足够天赋的话,二阶下品灵阵师破开二阶上品灵阵绝非是一件易事。 张家在灵石矿布下的是二阶极品的防御灵阵地罗千石阵,这种防御阵法就更难攻破。 不管是之前被张家的修士打伤也好,还是即将失去云崖洞的二阶灵脉也好,都让宋书白对张家没有什么好感。 因此他在韩、刘两家对张家出手时,他总要帮一帮韩、刘两家的。 “以我现在的阵法造诣破开地罗千石阵的几率不大,不过若是拼着将锁灵天星阵毁掉的代价撞击地罗千石阵,绝对能对地罗千石阵造成极大的破坏。”
宋书白喃喃出声,这两座二阶阵法的距离极近,之前这两座阵法就曾经发生过一次撞击,正是因为那次撞击才暴露了云崖洞的位置。 宋书白脑中冒出这个想法后,就盘膝坐在云崖洞中,开始潜心研究锁灵天星阵的阵纹,准备调动这座阵法的全部力量去攻击地罗千石阵。 云崖洞外。 等待了一段时间的韩、刘两家的筑基修士很快就等到了张万鹏的到来。 “张万鹏,这千石林的灵石矿既然已经被我们两家发现,就不可能任由你们张家独自开采,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刘常山沉声说道。 张万鹏才是张家的主事人,接下来他们三家如何解决千石林灵石矿的事情,也就在张万鹏的一句话之间。 “我们张家可以分出两成灵石矿的开采份额,你们若是不同意的话,那大不了就做过一场!”
张万鹏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他丝毫没有灵石矿被韩、刘两家发现的愤怒。 其实张万鹏看得要比张家其他筑基修士看得更加清楚,梦回山就这么大的地方,他们张家在千石林开采灵石矿,迟早会有被刘家发现的那一天。 只是他没有想到灵石矿暴露的会这么早,在韩家覆灭前就暴露出来,这就会给张家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两成,你打发叫花子呢!”
刘常山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光,两成的份额实在太少,他的底线是四成。 韩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之前两天他就已经和刘家商量好了。 他们韩家和刘家达成合作,刘家答应不再对韩家出手,韩家答应和刘家一起逼迫张家让出千石林灵石矿的开采份额。 张家让出的开采份额韩家不会占据,是独属于刘家的。 不仅如此,韩家还和张家签订了一份炼制丹药的生意。 这份生意韩家能够赚取的利润极少,不过现在韩家受制于人,韩江为了给韩家争取发展的时间,也就只能答应下来。 “我说了两成就是两成,你若是不同意,尽管出手!”
张万鹏脸上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在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直接进入了地罗千石阵中。 他在进入地罗千石阵的刹那间,脸上冷静的表情就被阴沉之色所取代。 张万鹏不是泥人,此次千石林的灵石矿的消息这么快被韩、刘两家得知,他心中自然震怒异常。 只是他真实的反应自然不能被韩、刘两家的修士看到,他表现的越平静,才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占据更大的优势。 “族长!”
“父亲!”
张万鹏在进入地罗千石阵后,张万程和张起良等镇守在灵石矿的张家筑基修士已经在那里等着张万鹏,他们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虑之色。 张万鹏在张家积威甚重,即便是张起良面对张万鹏都极为恐惧。 “你们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石矿的消息为何会这么快就暴露出去!”
张万鹏坐在主位的木椅上,他脸上表情黑沉一片,带给张起良等人极大的压力。 张万程这会心中极为紧张,他自小就害怕这个大哥,即便他现在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士,这种害怕都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严重。 张起良的目光快速从张万程的身上扫过,他看到张万程的反应后,就主动站了出来。 “父亲,早在我们布置地罗千石阵开始开采灵石矿前,这千石林就藏了一位筑基初期的修士,不过那个筑基初期修士一直都躲在千石林的一座二阶上品灵阵之中,灵石矿的消息会泄露出去,必定是那个筑基初期修士所为……” 张起良是极为聪明的,在韩、刘两家的修士到来后,他就确定那个筑基初期的修士必定和韩、刘两家的修士有一定的关系,并非如他们所猜测的那般和韩、刘两家无关。 只是现在不管怎么做都晚了,灵石矿的消息已经暴露出去,他们只能尽力将损失降到最低。 “筑基初期的修士?二阶上品灵阵?那座二阶上品灵阵在何处?”
张万鹏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后问起了那座二阶上品灵阵的位置。 “那座二阶上品灵阵就在此地不远,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张起良立即说道。 张万鹏没有耽搁时间,他立即起身让张起良带他前往那座二阶上品灵阵。 “果然是锁灵天星阵,武越你死了那么多年还能给我们张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张万鹏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沉之色。 他在听到自己儿子说千石林还有一座二阶上品灵阵后,他就不由想到了武越。 现在他将看到这座二阶上品的锁灵天星阵就更加确定这座阵法是武越所留。 武越是张万鹏前三代的修士,之前那些年张家一直都在寻找武越的藏宝之地,可惜一直都没有任何收获。 找了这么多年,张家的修士也就渐渐放弃了寻找,这件事情也就只有张家的少数人知道了。 到了张万鹏这一代,也就只有张万鹏一人知道这件事情。 现在他们张家在千石林发现了一座微型灵石矿,如今那武越留下的财物也顺势而出,可惜却落到了别人的手中,还因此暴露了微型灵石矿的消息,实在是可恨。 “父亲,武越是谁?”
张起良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