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说完，她还得意的扬起了下巴。“呵……”回应她的，是男人冷冷的一笑。这让顾九歌不满意了。“你什么意思？不信？”

质疑她什么都可以，但是却不可以质疑她的医术，不然顾九歌可是会急眼的！李子旭懒得在这种事情上计较。他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顾九歌，说道：“本王的病，你可有把握？”

顾九歌几乎在一瞬间，立马就明白了他这一番话的意思。当下扫视了一圈，落在了男人的腿上。“你说的是腿还是毒？”

她问的随意，而男人听了这话，拳头却是在这个时候骤然间攥紧。“若是二者皆有呢？”

“百分之百。”

顾九歌嘴角勾起笑容，在看到男人那一瞬间震惊的模样之时，又是勾起了嘴角，继续说道：“但是因为你之前那么对我，所以我只让你选择一样。”

果然，这一番话说完，李子旭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你故意的？”

明明两种病症她都可以治疗，但是却偏生让他选择一种，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顾九歌也很干脆的点头。“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这刚过门，又是杖刑，又是被关柴房的，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还差点儿要掐死我，你当我没脾气？”

“还有，别说什么靖远侯府欺骗在先，我在靖远侯府里就是个庶女，而且还是个傻子，有选择的权利？所以谁欺负你了，你就去报复谁，而不是报复在我的身上，懂了？”

顾九歌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甚至这一番话说的，竟然是让李子旭没法反驳。事实上的确是如此，靖远侯府欺他辱他，他本就不该把所有怒火发泄到一个无辜的庶女身上。李子旭眉眼阴沉，没有说话。这若是之前，怕是在顾九歌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子旭就能弄死她。但是现在却不能。“你依仗的，不过是你的医术。”

“那我得好好感谢一下我的医术，幸好有技能在身，不然我怕是就要死一百次了，所以宸王殿下，想好了要治疗哪一个了么？”

顾九歌丝毫不慌，这大概就是有本事的人，得天独厚的傲气吧。李子旭深吸了一口气，半晌之后，这才压制住了内心的愤怒，然后说道：“毒。”

“好。”

顾九歌点头。“作为给你解毒的报酬，等你解毒那一日，你是给我一纸休书也好，和离书也罢，你我分道扬镳，但是在此期间，希望宸王殿下能够记得我是一个人，而不是玩具。”

最后一番话，顾九歌声音很冰冷。若是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个男人还敢对自己再动辄打骂，那么顾九歌就敢一副毒药送他上西天！相安无事最好，若是不能，最起码要保证好自己不再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