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初看到她们两人都十分的好奇宫外的生活,笑着对她们说道:“那么我就更不能收留你了,还是快去回禀五皇子,说我的玉华宫留不下你。”
沫儿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有些难受,可一想到能出宫,马上高兴地去找陆淮庆了。青儿此刻也十分的羡慕,觉得沫儿可以出宫,自己也很想出去。“你不用着急,等到我可以出去,你也随我一起出宫,可好?”
“夫人?真的可以吗?”
虽然不知道薛玉初什么时候能出去,但有了这个保证,青儿也十分的快活了。见她如此问起了自己,薛玉初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当然了,我出宫的话,会将你们全部带走。”
不仅是青儿,还有崔嬷嬷,她会一并带走的。皇宫虽好,可这并不适合自己,薛玉初是铁了心要离开此处的。然而,事实总是与梦想有很大的诧异。先皇隆重下葬之后,陆淮庆在皇陵里为先皇祈福守陵,暂时居住在皇陵。没有过几天,皇宫里传来了陆淮庆企图造反的消息。薛玉初当时正在为顾寒落做一对护膝,听了这个消息,手不由地被针扎了一下。疼痛随着手指传到了心中,无比惊讶地盯着告诉她这一消息的青儿,放下了护膝,忙问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五皇子怎么会造反?”
“奴婢也不知道,今日听闻早朝上,丞相被革了职,公子也赋闲在家了。”
薛家父子被陆淮安免职在家,顾寒落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消息。青儿的话还没说完,薛玉初就看到陆淮安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玉华宫。“你们给朕仔细的搜一下,不能逃过一个地方!”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薛玉初不知陆淮安安的什么心,竟然带着人到玉华宫来搜东西。好在她已经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顾寒落,并不怕他找人来搜宫。“夫人,你不用担心,朕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罢了。”
陆淮安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对薛玉初这般一说,便带着人四处去搜了。许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件,陆淮安气得脸色铁青,再次来到了薛玉初的面前。“这是什么?”
拿起了薛玉初方才未做完的护膝,在薛玉初的面前抖了一下,质问起来。“这是护膝,难道皇上不认识吗?”
“朕问你做给谁的?”
本以为薛玉初见他脸色不好,会安慰自己说是送给他的。可薛玉初却无情地告诉陆淮安,护膝是给顾寒落做的。“顾寒落?他意图谋反,朕不许你与他再有联络。”
“可他是民女的相公,皇上难道要民女一同受罚吗?”
亲耳听到陆淮安说顾寒落谋反,薛玉初难以相信地质问起了陆淮安。此时的陆淮安,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拉过了薛玉初,将护膝扔在了地上:“不用,完全不用,朕可以让他休妻,否则的话,你便与他一道以谋逆罪论处!”
好狠辣的手段,薛玉初心里不住地冷哼一声。“好哇,民女求之不得!还请皇上赐民女死罪!”
明知道陆淮安只是在刺激自己,薛玉初故意冲着他咆哮道。顾寒落一直忠君爱民,可陆淮安却看不到顾寒落的好,只想用各种办法来对付顾寒落。此次,陆淮安又捏造出什么造反,不就是想要彻底的除去顾寒落吗?“你以为朕不敢吗?”
陆淮安说着,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他和薛玉初。待到伺候的人都离开,陆淮安将薛玉初逼到了墙角,一把拉住了她的腰肢,将薛玉初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将军夫人,你若是从了朕,朕就答应放过顾将军,如何?”
“卑鄙!”
薛玉初啐了一口,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可陆淮安却没有松手,而是擦掉了脸上的污迹,笑得更加大声了。“好,朕卑鄙,那么就让你看看,朕是如何卑鄙的!”
说着,陆淮安一只手捂住了薛玉初的嘴,另一只手在薛玉初身上来回游走。忽然,他摸到了薛玉初腰间的带子,一下子扯了下来。薛玉初的外衣随着腰带一扯,马上落了下来。惊恐之中,薛玉初护住了自己的前胸,盯着陆淮安咒骂道:“皇上喜欢用强?还真是卑鄙的要紧!”
“朕是很卑鄙了,那又如何?”
陆淮安不管那么多,只用双手开始在薛玉初身上游走。上一世,他可从来没有对薛玉初这般过。不知为何,这一世,自己就如此的冲动。薛玉初看着他粗暴的样子,受到了极大地羞辱。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陆淮安和自己,她又该如何赶走陆淮安呢?正在想着这些的时候,薛玉初忽然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陆淮安顿时停下了手。“夫人,你没事吧?”
看到夜三焦急的样子,薛玉初差一点哭了出来。但这个时候,她还不能哭,拉着夜三忙问起了顾寒落的情况。“将军他……”夜三说道这里,睨了一眼薛玉初身边的陆淮安,很想此刻就杀了他。薛玉初看出他的心思,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带着夜三远离了陆淮安,着急地问起了他:“将军到底如何了?”
“顾将军府已经被封,所有的下人都被带走了,只有顾将军父子不知去向。”
“其他人?被抓了?”
薛玉初听到这话,不由地紧张起来。薛玉欢就在顾府,若是被陆淮安的人带走,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夫人交代的人,将军已经妥善安置,还请夫人放心。”
“五皇子呢?他有没有危险?”
他们夫妇的大计,绝对不能离开陆淮庆,所以定要保住陆淮庆的安危才是。夜三见她问起了陆淮庆,迟疑了一会儿,对薛玉初解释道:“五皇子被皇上押解在了皇陵,暂时无法行动,但是顾将军会想办法的。”
“皇上污蔑他们造反,他们能去哪里?”
整个大夏,谁人敢与造反之人纠缠在一起,想必顾寒落的处境应该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