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的,白小姐,我都听您的。”
……白柔万万没想到宋以绵动作如此之快,她居然还有脸搬回去住,她是不是心里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脸皮这么厚吗?白柔恼羞成怒,紧紧攥住指甲,她恨不得宋以绵去死!最让白柔心寒愤怒的事是这五年里,陆沥骁都没有碰过她,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拥抱签收,而每次都是她主动,他就没有主动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也没有问过他,她觉得女人问男人这种问题,太丢自尊了,她不想那么没自尊。白柔想了想,赶紧联系了陆沥骁的母亲,周女士。周女士常年都在国外居住,当初她也不赞同陆沥骁和宋以绵的婚姻,要不是陆老太太点头同意,陆沥骁和宋以绵就不可能结婚,周女士一气之下就出国了,没什么事不会回来。陆沥骁和宋以绵离婚之后,周女士和陆沥骁的关系才缓和了一些,这还是因为她劝陆沥骁哄回周女士,因此周女士对她非常喜欢。白柔一个越洋电话打到了周女士那,声音带着哽咽和哭腔,说:“周阿姨,是我,我是白柔。”
“柔儿啊,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沥骁又欺负你了?”
白柔一度哽咽,她是演员,演起哭戏来游鱼得水,非常自如,自然而然就把宋以绵的事告诉了周女士,而这些话,她都是偏向陆沥骁的,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宋以绵。称是宋以绵忽然回国又开始勾引陆沥骁,甚至还搬到了陆家住,而这些事是家里佣人看不下去打来电话告诉她的,要不然,她至今都被瞒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周女士一听,自然是非常生气,她直接拍了桌子,说:“柔儿,你放心,别哭,这件事阿姨给你讨个公道!”
“阿姨,我跟您说这些不是让您帮我讨公道,要是沥骁知道我跟您说这事,他肯定不高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需要您的帮助,我在这才给您打电话,阿姨,您帮帮我吧,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好了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这件事阿姨给你做主了。”
周女士立刻定了机票回国,她回来也没跟陆沥骁说,到了机场直接打车去陆沥骁的公司,这个点,他肯定在公司。前台认出了周女士的身份,没有拦着,甚至还帮忙摁了电梯门,周女士戴着黑色的墨镜,挡住大半张脸,直接去了陆沥骁的办公室找人。“那是陆总的母亲吗?怎么一脸杀气来公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前台回来就跟同事小声议论。“这谁知道,看起来像是吃了炮仗一样,小心点,别被火星子溅到了。”
“……”此时,办公室里,周女士进了办公室的门,就吩咐秘书去倒杯咖啡来,秘书应声连忙推开,周女士看没其他人了,就直接质问陆沥骁,说:“听说你和前妻重修旧好了?”
“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沥骁慵懒坐在椅子上,随手拿了份文件看,对于周女士忽然到来,他大概猜到了一些,不动声色,没有说话。“你不要跟我装了,阿骁,如果这是真的,你必须立刻止损,不要再跟这种女人来往,你们都离婚了这么久了,难不成你还想吃回头草?”
周女士就怕自己的儿子被蛊惑了,毕竟那女人消失了五年,这次忽然回来,肯定有阴谋,来者不善。陆沥骁不屑嗤了一声,就宋以绵这样的?“没有的事。”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这样说?你得给我一个交代,把这事说清楚,不然你这样对得起柔儿吗?柔儿可是因为那个女人失去了跳舞的梦想,她现在跳不了舞,就是因为那女人害的!”
周女士可没忘记过去一切,那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还要害了白柔,陆家是绝对不能容许这种女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