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程疏羽算牌一家杀三家,她大学的时候时常会和室友玩牌,她从来不会输,因为她大多数都在算牌,室友在她身上各种受挫。第二把陆睦宁也是算牌,但他没有赢三家,只赢了廖明翰和郭晨隽的钱,和沐斯冬合作双赢。第一轮十把结束,陆睦宁程疏羽夫妇俩一把没输,赚了2400。沐斯冬和程清沅赢了600输了400,廖明翰和郭晨隽各自输了1000,人都傻了。“再来,我就不信我的手气那么差,我不信天那么不公平,你们有爱情有事业在赌场上还那么得意。”
廖明翰在群里转完账,丢下手机摩拳擦掌开始新一轮。郭晨隽也会算牌,只是他没有花在这上面,数个几千块对他来说就是买包烟。他的视线落在乖巧坐着的和煦身上。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和煦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程疏羽打完一局,靠在陆睦宁怀里喝果汁,她原本的那杯咖啡给他喝完了。抬眼对上和煦带刀的视线,更加是不知所措。第二轮,陆睦宁和程疏羽输了200赢了1200,沐斯冬赢了2200,廖明翰和郭晨隽两个大冤种,还是一路在输钱。一行人打牌打到傍晚六点。落日的余晖穿透云层浅浅落在地面,太阳往西边去,被一团一团合并到一起的云朵给遮盖,天空呈现一种低饱和的蓝色。最后一把结束,后续加码输到差点跳湖的廖明翰在群里转了最高额度,还有一部分钱等到明天再给。程清沅看到沐斯冬给自己赢的钱开心得不得了。她太喜欢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了。将铺出来的野餐布和食物残渣收拾好,大家各自回到自己车上,往城市中心开去。陆睦宁自己开车出门,拉着程疏羽往自己车走去。和煦拦住他们,眼神祈求,“阿宁我没有开车来,你能不能送我一程,当然要是疏羽姐姐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自己打车的。”
程疏羽蹙眉,转而陆睦宁伸手抚平,“说了很多次了,别总蹙眉。”
“我难受不行吗?”
为什么难受不言而喻。陆睦宁忽视和煦眼神里的楚楚可怜,“首先,跑车两人座,其次,我老婆比你小,你可以喊一声嫂子喊姐姐不合适,最后,别跟泡茶似得说话,恶心我也恶心我老婆。”
他一边打开车门护着程疏羽上车,一边补充,“不是我老婆介意,是我介意。”
说完他绕到另外一边上车,发动引擎驱车离开。留下和煦在春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