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优进听到小四子被关在悦众烟馆,就决定要救小四子。他让逍遥帮帮主带路,来到了烟馆门前,教训了两个看门的人,又一脚踹开房门,就直接往里闯。他进了房门,一股烟气迎面扑来,由于他刚才进房里的动作不雅,也惊动了房里的烟民,个个都吃惊的看向房门口。徐优进眼见这些烟民,心里也对他们生恨,就虎式汹汹的往门前一站。一些烟民看着势头不对,就吓得跑的跑,藏的藏,一时房内一阵子混乱。一会的时间,就见有二十多个粗壮汉子围了过来。他们都是烟馆里的打手,老板聘用他们来保护烟馆的安全。这些人见烟馆来了闹事的,就开始围攻。徐优进见围上来这么多的人,心里也不惧怕,他左右开弓,上来一个,打一个,招招出手,决不留情。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这些人打的不敢上前了。就在这时,就听大汉在一旁提醒了一声:“少侠留神!”
话音一落,就见右边一个壮汉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对着徐优进说:“别动!你要再动,我就打死你!”
声音十分的恐吓。徐优进听声音,也就停住了,站在原地未动,就心想:“逍遥帮帮主说的没错,原来他们真的有枪!怪不得逍遥帮的人害怕!”
他小心翼翼的转脸一看,见距他二三米处,有一个年轻壮汉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正枪口对着他。这时他也不敢妄动,就慢慢的转过身来,等他再提神一看,却见那个年轻壮汉手里,并不是真正的手枪,而是一把土制钢管枪。这种枪,只打钢砂,而不是子弹,并且枪速没那么快,在民间不缺,好多人用来狩猎。乡下一般的富户人家,那是家家都有,又可以用来守护家门。这时徐优进就没那么担心了,因为他心里明白,以他灵活的身法,找准时机,足可以躲避这种凶器。他灵机一动,举起双手,边防范着壮汉开枪,边往前挪动了两步,看着时机已到,身体腾空跃起,接着向前一探身,手疾眼快,就伸手抓住了壮汉握枪的手腕。他这动作,让别人看来,那是相当凶险的一幕,其不知,这都在徐优进的掌控之内。他连壮汉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别说壮汉开枪射击了。这里徐优进抓住了壮汉的手腕,就是刻不容缓的用力一拧。在壮汉还没有醒悟过神来之际,手里的钢管枪,已撒手掉落到了地上。就在这工夫,徐优进右脚落地,就势一个“顺手牵羊”之势,就把这个壮汉摔在了身后的另一个壮汉怀里,接着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徐优进使出这股力量,真的让人吃惊。就这时刻,徐优进捡起地上的钢管枪,就握在了手里,本来想反过来吓唬他们一下,这时才看到此枪没有扳机。原来这把钢管枪,是一支假枪。这让徐优进心里哭笑不得,他把钢管枪往地上一扔,伸手抓住面前一个壮汉,又是用力往回一带,这个壮汉就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他又上前一步,一脚踏到此人的头上,就威胁其他人说:“你们都别动,不然的话,我就废了他。”
其他壮汉见徐优进这么威武,一时都也不敢上前攻击了。徐优进就大声问:“你们抓的小四子在哪里?快把他交出来。”
他这一问,倒是把大家问愣了,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一个壮汉说:“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叫小四子的人。少侠找错地方了吧?”
原来小四子自知道阿秀是徐优进的恋人后,他就经常偷偷的跟踪阿秀,时时注意着她在三马路间的行踪。有一次,小四子又发现了阿秀来到了三马路,他又像往常一样,在阿秀身后跟踪,却被阿秀发现了他。阿秀怕小四子坏了她的事,就找到了悦众烟馆的老板。烟馆的老板和阿秀一样,同是日本间谍,两个人密谋后,就花钱雇人把小四子抓了来,秘密的关进了烟馆后院的房子里。所以,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知。逍遥帮发现小四子不见了,就派人四处找人。逍遥帮的人马,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几乎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地方。后来,有个逍遥帮的帮徒,就来到了悦众烟馆,在一个“烟鬼”口里,得到小四子的信息。这个烟鬼这天去烟馆后院厕所里拉屎,经过关押小四子的房子,他听到房里有动静,心里好奇,就走了过去。其实,这动静是小四子看到有人经过,他是有意制作的动静,让这个烟鬼听到。等烟鬼来到了门前,借门缝往里看时,小四子悄悄的把自己的实情,告诉了他,让他转告逍遥帮来救人。这个烟鬼把小四子的话,记在了心里,并向小四子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做到这事。”
然后又去方便过,又回到抽烟大厅,过足了大烟瘾,动身出来烟馆,就去逍遥帮报信。由于他的记性不好,却把小四子说给他的地址,给忘了。他向别人打听,也没打听到逍遥帮的信息。他心里很着急,觉得答应人家的事,如做不到,就是不守信用,这时就恨自己无用。后来他想再一下小四子,就又去了烟馆。等他在烟馆里抽过一阵子大烟后,就假装去厕所方便,借机会问小四子时,却见关押小四子的房门前,已有人看守了。这时他也不敢靠近了,又回头抽了一阵子烟,就走出了烟馆。这个烟鬼出来烟馆,在大街上走着,他见一个人不住的东张西望,好像找人的样子。他上前一问,才知道这人是找小四子的。他心里甚喜,就把这人叫到一旁,把关押小四子的地方,说给这人听了。这人正是逍遥帮的一个帮徒,他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回去告诉了帮主。帮主就开始出谋划策,要前去救人。一天晚上,他们去了几个人,偷偷的从烟馆后院墙进了院里。在他们刚走到关闭小四子的房子前,被看守小四子的人发现了。这人手里握着枪,就恐吓他们说:“你们快走,再不走,我可要开枪了。”
几个人听了这话,吓得魂都没了,也没敢回头看一眼这人长的什么样?转身逃出院墙,跑回来了,却没有救出小四子。从此,他们再也不敢进悦众烟馆院里救人了。可小四子救不出来,帮主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整天是个心思,愁眉苦脸的。今天帮主出来解闷,走在大街上,就一眼见到了徐优进。他知道徐优进的底细,曾从小四子口中得知徐优进的武功,是如何的厉害!小四子还向他描述过徐优进的相貌。所以,他就一眼认出了徐优进。这时他灵机一动,就想请徐优进去救小四子,,接着把他叫到没人处,把小四子的情况,告诉给徐优进,两个人就到了悦众烟馆。这里逍遥帮帮主在一旁听了壮汉的话,就反驳说:“你胡说,小四子就在你们后院关着。”
又一个壮汉也是一样不承认小四子被关在这里,就说:“我们确实不知有个叫小四子的人,被关押在这里。要不然的话,那就是老板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概不知。”
徐优进点了点头,就问:“你们老板呢?”
话音落处,一个中年男子从人群后面挤了过来。他来到了徐优进面前,就笑着说:“少侠,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有话请讲!”
徐优进打量了他一眼,接着问:“小四子被关在哪里?你把他交出来。”
老板却笑着说:“我没见你说的这个小四子,你让我怎么向你交人?”
逍遥帮帮主在一旁插嘴说:“小四子就关在你们后院里,你怎能说没有呢!”
老板扭头看了眼逍遥帮帮主,接着说:“先生,你这是血口喷人,如你们不信我的话,就到后院去找。”
话说的优柔寡断,还表现的若无其事的样子。逍遥帮帮主知道他在说假话,就说:“找就找。”
就动身向后院走。徐优进怕他路上吃亏,就放了脚下的壮汉,跟在他身后。后面老板跟着。他们来到了后院,又直接走向关押小四子的房子走。等他们来到了房前一看,却见房门敞开着,却不见了小四子。逍遥帮帮主感到很惊讶,就惊奇的说:“不对呀!那天晚上,我实实在在的看到小四子被关在这间房子里。怎能不见人了呢!”
徐优进听了,感到并不为奇,心想:“这一定是老板动了手脚。”
这时老板正在他身旁,就抬手锁住了老板的咽喉,逼问他说:“你把小四子藏在哪里了?”
老板还是不承认,便说:“不知道。”
这“不知道”刚说出口,徐优进锁喉的手,又加了一分力道。徐优进又连问了三次,老板说了三个“不知道”。徐优进锁老板咽喉的手,就加了三次力道。最后老板实在受不了了,就艰难的说:“我承认了,向你们交人。你快把手放下来。”
徐优进这才放下手来。徐优进刚松下手来,老板就感到全身一阵轻松,他抬手摸了摸被徐优进锁红了的咽喉,接着就向房里走去。他走进房里后,又几步走到了房后墙,就停住了脚步。房后墙挂着一幅漫画,他伸手揭开漫画,就露出一个洞口来,回头向徐优进说:“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面。”
其实,小四子跟踪阿秀,对他们的工作,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们雇人把他抓来,也没有动心杀害他。他们把小四子关进这房间里,自那天晚上来人救过人,没有得手后,他有了惊心,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刚才正在后面客厅里坐着,听到前面烟房里,有打斗的响声,就起身往前院走。他还没走到烟房,就听有人要挟交出小四子。他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心想:“寻找小四子的人,已找上门来了。”
他就回头来到关押小四子的房门前,然后打开了房门,接着把小四子用绳子捆上,又用毛巾塞了嘴,就拖到了洞里。后墙这个洞,是他蓄谋已久的密洞,这是准备自己有什么危险情况的藏身所在,现在给小四子用上了。却说逍遥帮帮主听了老板的话,就几步走上前去,往洞里一看,见真的小四子在里面。他就连叫了几声:“小四子。”
却是没见小四子有什么反应。这是小四子嘴里被老板塞进了毛巾,给闷的昏了过去。逍遥帮帮主见小四子没有回音,又探头往洞里一看,见他嘴里被塞了毛巾,就伸手给他拽了出来。接着又把他抱出房外,放到了地上,又把绳子给他解了,又连唤了几声,小四子就悠悠的醒来了。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帮主和徐优进在他面前,就淡淡的向他们一笑,又闭上了眼睛。这时老板就不顾一切的背起小四子,动身回逍遥帮总舵走。徐优进眼看着逍遥帮帮主背着小四子往回走,又见小四子没什么大碍,心里也不想多生是非,就放过了老板。接着转身出来悦众烟馆,就往阿秀家走去。此时,已进傍晚,百鸟嚎着晚歌。他走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阿秀家里。阿秀正在家中,她爹爹的伤,还是不好不坏的样子。徐优进见过他们父女俩,又向他们问候了一番话,也就辞别了阿秀和她爹爹,动身回到了横山码头。接下来,徐优进一心管理着码头,生意正常运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段时间。在这天的中午,徐优进感觉有点累了,就走出办公室,想在码头上散散步。他走到了装卸货物的地方,想看看工人装卸货物的情况。这时他一眼看到了卜好客,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叫住了他,笑着问:“卜好客,你又与你老婆吵架啦?看你脸上被她抓成这个样子!”
卜好客却是哭丧着脸说:“不是的。”
徐优进又追问了一句:“那是谁给你抓的?”
卜好客却是不回答,而是转身要走开。徐优进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奇怪,又开玩笑的说:“你怎么不敢说啦?承认是你老婆抓的,也没有人笑话你。这是你爱赌的奖赏!”
附近听到这话的人,都笑了起来。卜好客实在憋不住了,就说:“这是黑山帮的人,给打的。”
徐优进听了,并不感到惊讶,就问:“你又去了赌场,他们给你讨赌债了?”
卜好客说:“也不是。”
徐优进那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又问:“那是为什么?”
卜好客说:“是他们来人要我赔偿几个少侠砸坏了的东西。”
徐优进听了这话,心里就明白了,他很怜惜卜好客,觉得黑山帮的人做事,简直不可思议。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并且答应不计较了,现在还在追着要赔偿,并且要卜好客赔偿,不给他们,还要打人,不由的心生怒火。心想:“这群无赖,看来得去教训教训他们,他们才能老老实实的做人。”
他见明明正在不远处,就招手把他叫过来,便说:“黑山帮的人,真是无法无天,根本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你们几个人做下的事,他们又怪到别人头上,要卜好客赔赏。”
明明没有听明白徐优进的话,就问:“大师哥,你说的什么事?”
徐优进抬手一指卜好客说:“你看看他脸上的伤,是不是让人心疼?”
明明转脸看了眼卜好客的脸,觉得挺可怜,就问:“这是谁打的?”
徐优进说:“黑山帮的人。你们砸坏了他们的东西,都过了那么久了,他们现在又找到他赔偿,并把他打成这样。这事,他们有点做的太过分。”
明明听到这事,也是心里非常的气愤,就说:“他们欺软怕硬,不太公平!”
接着说:“大师哥,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明明本身就对他们藏着以前的旧恨,现在看到他们把卜好客打成这样,心里无名火顿生。徐优进也赞成他的想法,就说:“是该教训教训他们了!不过,你不要出手太重,别打出来人命官司。”
明明听徐优进允许他这样做,心里很高兴,说了句:“大师哥,我自有分寸,你就放心罢。”
这时转身就奔黑山帮走。他一路来到了黑山帮,老板正在赌场里,在照看着生意。他就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拳把他打的率了个仰面朝天。老板没有注意到明明到来,没弄清打他的人,是谁?从地上爬起来,刚要发火,这时认清是明明,也就不敢了,随即消气了,就疑惑的问:“少侠,咱们不是没事了吗!你干么又来打我?”
明明说:“咱们是没事了,可你们为什么还在找别人的麻烦?”
老板感到莫名其妙,就问:“我又找谁的麻烦啦?”
明明说:“卜好客,就是那个要回金钗的人。”
老板听的更是疑惑不解,辩驳说:“没有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让人去找他的麻烦!”
老板的话音刚落,有一个他手下的帮徒上前说:“帮主,是我去找了卜好客。我觉得咱们的东西被人毁了,不能就这样白白的了事。所以就在前两天,我去找了他。”
老板把眼一瞪,抬腿踢了他一脚,接着说:“就是你坏事!”
然后又说:“小疯子,小亮子,你们把他拉出去,按帮规处置:打***板,赶出咱们黑山帮。”
小疯子和小亮子走过来,就把这个帮徒拉出了门外。只一会的工夫,就从外面传来那个帮徒的求饶声。这时老板又笑着向明明说:“少侠,这回明白了吧!我敢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人敢骚扰那个卜好客了。”
明明觉得自己冤枉了老板,想向他赔不是,但又放不下面子。接着向老板一抱拳,说了声:“咱们后会有期!”
转身出来赌场,就回横山码头走了。他往回走了一半多的路程,这时一个小孩子叫住了他。这个小孩子在他身后,老远的喊:“少侠留步,少侠留步······”明明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并不认识这个小孩子,就问了句:“你在叫我吗?”
小孩子答应了声:“是。”
这工夫,小孩子就来到了明明面前。一时小孩子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来,递给明明说:“请你把这封书信带捎给徐少侠。”
然后回头就跑开了。明明接过书信,看了一眼,见信封写着:徐少侠收。接着想问小孩子这书信是谁的时,见小孩子已跑的老远了。他感到这事有点神秘,随即把书信揣到怀里,继续往回走。他回到横山码头,进了办公室。这时徐优进见他回来了,就迎头问:“事情办妥啦?”
明明点点头。徐优进又问:“你伤到人没有?”
明明摇摇头说:“没有。”
接着把经过一说,徐优进听得一笑。这时明明又把书信掏出来,递给了徐优进。徐优进见是书信,边伸手接过来,边问:“谁给的?”
明明说:“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小孩子让我带给你的。”
这说话间,徐优进已撕开了信封,接着抽出信纸,打开一看,见上面是一首诗,写着:分别数月间,思念挂心田。相聚言别情,茶楼待君临。下面缀着个“马”字。徐优进看过,心里就明白了,不由的一喜。明明在一旁问:“大师哥,上面说的什么事?看把你高兴的。”
徐优进说:“小事。有一个人想见我。”
明明又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徐优进说:“不用了。也是一个老熟人。”
明明一笑,也就起身离开了。此时,太阳刚偏西南。明明又回头去了工人干活的地方。徐优进觉得这时间还早,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也就继续工作起来。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这时已到了傍晚。徐优进吃过晚饭,就一个人奔茶楼方向走。他来到了茶楼,又上来了二楼,见马西牛正等在那里。他们见了面,双双寒暄了一阵子,又一块坐下来,就开始聊开了。马西牛笑着说:“咱们搞到的那批西药,对抗战起到很大的作用,它能救活很多伤员同志。我代表党组织谢谢你了!”
徐优进听了这话,也感到特别的荣幸。就笑着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马西牛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话把徐优进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就说:“不谈这事了,咱们言归正传。”
接着又问:“今天你让我来,是不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马西牛笑着说:“还是徐兄聪明,能料事如神。”
徐优进爽快的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说来听听。”
马西牛说:“具情报获悉,日本在上海有一个病毒研究所,组织上下达命令,让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摧毁。可是,这个地方太保密,我们的同志,没有一个人能进得去。我思来想去,就想到了你们,想请你们助一臂之力。”
徐优进听了,并没有拒绝,而是高兴的问:“这个病毒研究所,在什么地方?”
马西牛说:“一个妓院里的后大院,院墙很高。”
徐优进说:“这没有问题。我们练过壁虎功,再高的院墙,也对付的了。”
接着又问:“这个妓院叫什么名字?”
马西牛说:“叫好歌三秋。”
徐优进一笑,便说:“原来是这个地方!我知道了。我曾为了找一个人,曾经进去过。”
这是他心里想起他跟踪阿秀的事。马西牛不由的看着徐优进,神秘的一笑,接着说:“那地方,如果走前门,根本进不去,只有一个门能通过,把守的很严,二十四小时有人轮流站岗。要想进去此后院,只有翻过院墙,才能进去。”
一顿,又接着说:“我考虑再三,只有你们几个人能胜任。”
然后又继续说:“我很欣赏你们的功夫!”
徐优进心里很高兴,就问:“我们进去院里后,怎么摧毁这个研究所?”
马西牛说:“我已准备了五斤汽油,到时你们带进去,把汽油泼到房间里,然后点着火,接着汽油燃烧爆炸,研究所就成了废墟。”
徐优进又问:“火源呢?”
马西牛说:“我也准备好了火机,到时我会交给你。咱们行动成功时,我们的同志会在外面接应你们。”
徐优进点点头,接着问:“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马西牛说:“明天半夜十二点。临晚时,大家来这茶楼集合。”
徐优进答应了声:“成。”
两个人又接着聊了一会儿,就离开茶楼,各自往回走。徐优进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声不响的走进了房里,又上了床,也就睡了。次日,徐优进又正常工作了一天。等到了吃晚饭时,他把明明和小健拽到没人的地方,把接到的任务,给他们一说。明明和小健都非的高兴,都摩拳擦掌的问:“大师哥,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徐优进说:“吃过晚饭,咱们就去茶楼汇合。不过,这事要保密,别让师妹等人知道”明明和小健点了下头,然后三个人又回去与大家一起吃晚饭。吃过晚饭,已是夜幕降临。他们就悄无声息的动身出来横山码头,在徐优进的带领下,走向茶楼。他们一路来到了茶楼,这时茶楼里已到了不少的人,至少要有十几个人,他们都是搞地下工作的党组织成员。大家都不认识徐优进几人,马西牛又一一的向他们互相作了介绍。之后,大家就做行动前的准备工作。马西牛掕出准备好了的汽油,又拿出火机递到徐优进手里,接着又拿出三条黑纱巾,分别递到他们三个人手里,便说:“这是行动的时候,你们用来蒙面的。”
三个人接过后,就揣进了怀里。等一切准备妥当,此时已到了深夜。由于去好歌三秋还有一段路的距离,马西牛一声令下,大家就动身向好歌三秋行去。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