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马西牛接到上级指示,要摧毁敌人的病毒研究所。由于此任务的难度大,马西牛找到了徐优进,就借助他们师兄弟的本领,来捣毁这个危害人类的病毒研究所。徐优进答应后,他们重聚茶楼,大家准备妥当,就开始行动。由于行动人员过多,怕路上惹眼,他们选择了“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的办法,三个一起,两个一伍,大家约在好歌三秋院墙外汇合。只因明明和小健不知道好歌三秋在什么地方?他们就和徐优进走在一起。他们走路的方式:是挑选最隐秘的路径走。那时旧上海的发展,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富丽堂皇,城区之间的建筑,都也不相连接。再说了,在哪个年代,上海又是个乱世,明天到了晚上,就很少有人走动,路上又没有照明设施,这就给“夜行者”带来了方便。那些黑帮黑派,可以在晚上,结伙打劫,杀人放火,为所欲为。徐优进带着明明和小健往前走,为了保密和安全,一路谁也不敢说话。他们走了几顿饭时,一路来到了好歌三秋院墙外,正好此时天交三更,院墙外漆黑一片。由于正处于冬季,叶干草枯,根本也没有什么虫鸣,只是无云的天空上,遍布的繁星,在不住的眨巴着眼睛,它也不过问人世间的是是非非。徐优进带着明明和小健到了院墙外,对四周环顾了一下,却没看到一个人在,他还以为他们早到一时。就在这一刻,不远处传来一阵子蚯蚓的鸣叫声,声音很低,只是隐隐听到。徐优进听后,心里一喜,他明白这是马西牛的暗号,因为在此际,任何昆虫都已销声匿迹,根本就没有蚯蚓叫了。徐优进顺着声音一看,见有人在朦胧的夜色中,向他招了招手。虽然在夜色中认不清人,他猜定就是马西牛,这时他向明明和小健一摆手,就同时动身向马西牛靠近。他们来到了近前,见到了马西牛,左右一看,却见大家都已到齐了,都隐藏在草丛中。此刻,马西牛又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隐蔽起来。等徐优进几人卧下身后,马西牛悄声向徐优进说:“现在行动,还有点过早。咱们就在这里观察一会儿墙上的动静,然后再行动。”
徐优进点点头,接着边安心的隐蔽着,边和大家一起观察着墙上的风吹草动。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此时三更将尽。他们观察到墙上没有什么异动,马西牛就说:“徐兄,你们现在可以行动了,在行动时,要格外小心!我们剩下的同志在墙外等着接应你们。”
接着就把汽油和绳子,还要打火机递给了徐优进,又交代说:“你们先上墙上一个人,用绳子把汽油吊过院墙,其他两个人再接着上院墙。你们上了院墙后,只有一个人下去院子里完成任务,剩下两个人要留在院墙上接应。”
徐优进答应后,就向明明和小健说:“咱们行动!”
接着三个人用纱巾蒙上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就提起汽油桶和绳子,动身走向院墙。他们来到了院墙前,明明和小健就要争着上院墙。徐优进说:“你们别争了,还是我先上去。”
明明和小健也就不争了。这里徐优进把绳子系在腰间,运足了力气,就用壁虎功摸着墙缝往上爬。不大一会的工夫,就爬到了墙顶,他往里看了一眼,见院内没有什么动静,就上了墙头。他爬到了墙头上,坐稳,就把腰间的绳子取下来,又一点点的松下来。明明和小健正在下面等着,见绳子松下来了,就麻利的把汽油桶系上,靳了一下绳子,向徐优进使了个暗号,徐优进就往上提。这时明明和小健就开始用壁虎功往墙上攀登。等两个人同时上来墙头,徐优进也把汽油提了上来。这时徐优进又悄声说:“你们就留在墙头上接应,我下去完成任务。”
明明和小健也要争着下去,徐优进说:“还是我下去罢。你们任何一个人下去,我都不放心。”
接着又说:“等我下去后,你们把气油松下去,就把绳子留在下面,要一直把绳子抓牢,观察着动静,万一我被敌人发现了,你们好尽快的救我逃出来。”
明明和小健点了点头。徐优进安排妥当,然后气运丹田,使了一个“白雁落丘”的招式,就轻无声息的落到了院内。他站稳身,左右看了一眼,没有发现院内有人在,等明明和小健把汽油松下来,就提着汽油,轻手轻脚的往前走。他往前走了几分钟的时间,这时发现前面有一间房子亮着灯,灯光不怎么明亮,房内有点昏暗,门旁还有一个人站岗,正磕头打盹的走神,他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等他来到站岗人背后,就伸出两手,一只手拌住这人脖子,另一只手按头一拧,就不声不响的把这人制服了,接着又拖到了一旁,回头提着汽油往房里走。他走进了房门,又往前走了一会,见已走到了尽头。他左右的看看,见四处没有第二道门,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上面传来打骂声、吟歌声、取笑声,心里感到这房子有蹊跷,却又找不到其他房门。就心想:“此房上面,肯定是妓院正在做生意。下面房门有人把守,并且还亮着灯,这说明这间房子很特殊,肯定会有暗道。”
他往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又看了眼四壁,也没有发现暗门或密道;接着又往下地上一看,见脚下有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与地坪一样平整,却见四周有可疑的缝隙。看后心想:“大概这就是他们地下研究所的通道口了。”
接下来,他就蹲下身来,左右的看了一眼,发现靠右角有一个只能伸进一个手指头的小孔,就心想:“这个小孔,可能就是开启这块木板机关。”
他就木匠吊线一样,往下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这时他就伸进一个手指,含劲一勾,木板就开始慢慢的往上升起。当木板掀起一半时,就发现下面是个洞口,就猜定这是病毒研究所的通道。这时他想伸头对下看一眼,就在这瞬间,只见两道白光夹杂着风声,从下而上,向他面门飞来。他一看不好,闻声辨器,把头一偏,就把两道白光躲过。白光没有伤到徐优进,又继续往上飞,转眼就听“啪啪”两声,就钉在了房顶上。他往上一看,见是两把雪亮的匕首,钉上了房顶。徐优进看后,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险!原来这里还安有机关!”
这时他再小心翼翼的往下看,见洞口搠着一个木梯,可以通到下面,又把耳朵贴到洞口,听了听,并没有听到下面有什么动静,心里也就放心了,胆子也大了。一时他又加深一点探头往洞里里,看了看,见底面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里面有多个隔间房,根本看不到底。不过,也没有看到一个人。此际,徐优进又壮了壮胆子,就小心翼翼的把木板全部打开,然后带着汽油,沿着木梯下到了地下室里。他来到了地下室,又左右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就轻手轻脚的往前走了一阵子。他往前走了不多远,这时发现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是封闭着的,里面有几个人,都全身穿着白色罩服,正在一心的做人体解剖。他看后,就心想:“这可能就是敌人的病毒实验室了?在这里浇上汽油,然后燃着,就可以把这个实验室毁掉。”
他就把汽油桶放下来,接着又打开盖,然后把桶放倒,汽油就开始往地上趟。就在这一刻,从右侧走来一个人,这人看到徐优进可疑,问了声:“谁?”
接着不容多想,就一个“饿虎扑食”向徐优进扑来。声音传到徐优进耳朵里,他机智的转脸一看,见是敌人来袭,就是一个急闪身,身体后移,麻利的躲过了这一招。这时他一看事情紧迫,忙从兜里掏出火机,打着火,就对燃了地上的汽油。向他扑来的这个人,身体没有受到阻力,直接落扑到了前面两米多远的地上,他又接着翻身一个鲤鱼打挺,然后站起身来。当他再次攻击徐优进时,徐优进已点燃了汽油,升起衮衮浓烟。这时他也顾不得攻击徐优进了,转身就去实验室救人。徐优进得手后,就刻不容缓的逃生,他借机几步走到了木梯前,接着登木梯上来地面,随手又把木梯提上来,就转身奔院墙跑。当他来到了院墙前,伸手抓住绳子,然后轻轻一带,提醒了一下墙上的明明和小健,就顺着绳子往墙上攀。只是瞬间的工夫,就攀上了墙顶,这时他把绳子一丢,伸手按住墙头,一用力,一个“鸽子翻身”,就稳稳的落到了墙外的地面上了。明明和小健时刻都没有放松警惕,他们见徐优进回头来到了墙根,就牢牢的拽住了绳子。待徐优进跃过院墙,又落脚到墙外时,他们丢下绳子,也就各自施展“凤凰展翅”的功夫,下来了院墙,落脚到了地上,接着三个人就奔马西牛走来。他们来到了马西牛面前,马西牛站起身来,悄声问徐优进说:“事情成功啦?”
徐优进说:“成功了。”
就这一会的工夫,就见好歌三秋的上空,冒起了滚滚黑烟,接着又传来鬼哭狼嚎求救声。马西牛悄声说:“大火已开始着起来了,用不了多时,这里就会爆炸。咱们赶快撤退!”
马西牛的话,就是命令,大家都要唯命是从。这时所有参加行动的人,就动身往回走。他们走了不多远的路程,就听“轰隆”一声响,当大家闻声回头看时,见好歌三秋的上空,火光冲天,整个病毒研究所爆炸,好歌三秋的整弄两层楼房,都已成了废墟。马西牛见完成了任务,心里很高兴,就向大家说:“敌人的病毒研究所,已经爆炸了,咱们已经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
大家听了马西牛的话,都高兴的笑了起来。他们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就会大声豪歌,倾吐心中之快。这时马西牛又回过头来,感激的向徐优进说:“徐兄,太谢谢你们了!这次帮我们完成了任务。”
徐优进几人的心里,也感到无比的自豪。等大家走的离好歌三秋远了,也感到没事了,马西牛就说:“咱们今天的任务,已顺利的完成。为了防止暴露目标,大家就回去休息罢。”
接着又补了一句:“不过,我要强调大家一下: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危险,在最近几天,大家待在家里,不要出家门。”
大家听了马西牛的话,都点头答应,也就就此分散,各自往家回。等其他人散去后,马西牛陪着徐优进几人走了一程。路上,马西牛说了不少客气话,让徐优进几人感到特别的欣慰。他们在走到一个岔路口时,马西牛就与徐优进几人握手而别。徐优进几人也很感动,向他摆手道别。徐优进几人目送马西牛走后,他们就接着往横山码头回。等他们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天交五更,东方已经开始拔白。此时娜娜正站在办公室门前。她一见徐优进几人回来了,迎头就问:“大师哥,你们今夜到哪里去了?怎么撇下我一个人在家?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娜娜这是气话,她肯定是发现了徐优进几人不在,一夜没有睡,在等他们回来。徐优进听了她的话,一笑,便说:“师妹,你怎么没睡?我们三个人去干了一件秘密的事。你一个姑娘家,不能跟着去,所以就没有叫上你。”
娜娜觉得这是徐优进忽悠她,就憋着小嘴反驳说:“就你会编瞎话,骗人!我不听。”
明明和小健在一旁,就替徐优进争辩说:“师妹,大师哥说的是真话。”
娜娜刚想再出言反驳他们。徐优进就向明明和小健说了声:“大家都累了,你们就回去休息罢。”
他这是不想让明明和小健向娜娜透露实情,怕被外人听到了,惹出事来。明明和小健点头答应了一声,转脸又向娜娜一笑,也就回去休息了。明明和小健走后,娜娜还站在原地未动。徐优进就问:“师妹,你还站着干嘛?不赶快回去休息!”
娜娜说:“你们到底干么去了?我想知道,免得心里闷得慌。”
徐优进见她扭着不走,笑了笑,就安慰她说:“好了好了,下次再出去做事,一定会把你带上。我们出去做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天明有空了,我再说给你听。你快回去休息罢。”
娜娜听了这番话,就高兴的咯咯一笑,然后扭头回去睡觉了。其实,这是娜娜晚上睡不着觉,就动身走出房来,想溜达一下,散散步;在她走到徐优进房前时,看到房门上了锁,就心里好奇,她又来到了明明和小健的房前,同样见他们不在,就料想他们出去做什么事去了,却瞒过了她。她心里有气,就又来到徐优进房门前,一直等着他们回来。却说到了次日天明,好歌三秋爆炸的事,在整个上海沸沸扬扬的传开了。上海头条,各大报社,都在头版上刊登了这则新闻。一时各个大小场所,大街小巷,这事成了人们口中流传的新鲜事。可是这些好事的人们!却不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病毒研究所”的秘密事情。此事过去了一段时间,人们还在日复一日的劳动着,妓院被炸的事,也不感到再新鲜了,好像要被淡忘了似的,就不在言语中,谈起此事。这天的下午,由于阿秀又是多天没有来横山码头了,徐优进就想过去看看她。他就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又交代了明明几人一番,就动身奔阿秀家去。他走出横山码头,也没乘上人力车,就步行往前走。他穿过几道巷子,这时就走到了一条大街上。这条大街叫近海街,是去阿秀家的必经之地;街上并不繁华,隔三差五的有几家商铺,在做生意,倒是路上的行人,穿梭不断。他走在大街上,正一心的往前走着,身后忽地传来“少侠小心!”
的声音,这声音还没有落音,又听“呯”的一声枪响,这人应声倒地。徐优进不知出了什么事,待他闻声转身往后看,就在这一瞬间,他见远处一个蒙面男子,正拿枪对着他,又要向他开枪,而在此男子不远处,又有一个蒙面黑衣女子提前开枪射向了这名男子。这时这名男子手里的枪,也扣动了扳机。他一看不好,一个急闪身,子弹擦身而过,不由的心里一凛,心想:“好险。”
恰在这一刻,那名男子中弹身亡,身子倒地。开枪射击男子的女子,却是扬长而去。这都是一瞬间的事。徐优进看清开枪射击男子的蒙面黑衣女子的身影,像是阿秀。等他回过神来,想叫她一声时,却来不及了,蒙面女子以极快的身法,转眼不见踪影了。此刻,他低头往面前地上一看,见是小四子躺在面前的血泊中,就心里吃惊不小。他一步抢上前去,伸手扶起小四子,接连叫了几声:“小四子······”这时小四子悠悠醒来,见他躺在徐优进怀里,嘴角挂上一丝笑意,慢慢抬手往后一指,就有气无力的说:“少侠······那人······”话说到这里,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徐优进见小四子又昏过去了,他又接连叫了几声,却是叫再也不醒小四子了。他看了眼小四子身上的伤口,见子弹是从背后穿入胸膛,看样子,这是小四子为他挡了一颗子弹,才倒地的。他这时再也顾不上多想了,用力抱起小四子,就奔医院跑去。他疯了似的急奔了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家医院,就直接闯进了医院里,又把小四子放到了一个医生面前,就恳求医生救人。医生被徐优进的举动,几乎给惊呆了。他定了定神,接着看了眼小四子的伤势,又看了看小四子眼睛里的瞳仁,就摇了摇头说:“这人伤到心脏,已是没有救了。”
徐优进不相信他的话,还是疯狂的恳求医生救人,并急切说:“你救他,你放心的救他!需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医生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钱再多,也买不回来人命了。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罢。”
说完这话,就动身离开了他们。医生一走,徐优进彻底傻眼了。他知道小四子为他挡了一枪,救了他一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小四子。此时,他眼望着小四子就要僵硬的身体,心生无限的愤怒,心想:“我一定要把杀小四子的人,找出来,要为小四子报仇。”
就在此刻,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想不起谁要背地里杀他,而连累了小四子。他想过了一会儿,也没有理出头绪,就抱起小四子,慢慢的离开医院,转身奔郊外走去。他抱着小四子来到了郊外,又找到了一片树林,就走进了树林里。他在树林里找了片平坦的地方,把小四子放下来,然后用手掏了一个坑,把小四子放进去埋了,让小四子入土为安。等他把小四子埋葬后,心里如同一团乱麻,又觉得心里特别的绞痛。这是他自离开家乡以来,第一次遇到了这样的挫折。他呆呆看着小四子的坟墓,心里无限的哀伤,一时小四子活泼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不住的浮现。他在小四子坟前,待了多长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夕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转身往回走。他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入夜时分。远升和尚还等在办公室里,他一见徐优进回来了,就问:“你见到阿秀姑娘没有?”
徐优进摇摇头说:“没有。”
接着又说:“我倒是遇见一件让人很痛心的事。”
远升和尚心里一惊,就问:“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痛心。”
徐优进就把小四子遇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了。远升和尚也是感到非常的气愤,恨恨的说:“这事一定要追查到底,要为小四子报仇。”
一顿,又提醒徐优进说:“不过,你也要时刻小心点,不然的话,你的小命也不保。这是你惹到了仇人,要取你的小命。”
徐优进点点头,两个人又聊了一阵子。这时已到夜半人静的时候了。两个人也就各自休息。小四子的死,对徐优进打击很大。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是坐不安、睡不明,吃饭也少了,好像一个病人似的。大家都劝他想开点,事事都有过去,可他仍然不能自拔,对小四子一直怀念在心。这天,他决定去寻找要刺杀他的幕后主使。他把手里的工作放下来,安排远升和尚替他代管着码头上的事,就一门心思的寻找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他在出事地点盘问了几天,问了好多的人,都说出事那天,有一个男人开枪打死了一个小伙子,一个穿黑衣蒙面的姑娘开枪打死了那个打死小伙子的人,后来那个穿黑衣蒙面的姑娘跑走了,那个被打死的小伙子,又被一个年轻人救走了。再后来,就剩下那个被打死的男人躺在地上,又有人报了警,就被警探拖走了。其实,这些人都是道听途说,那天见到真实情景的人,没有几个人。徐优进想接着再问下去,都是摆手三不知后来的事了。他感到很苦恼,再接着打听其他人,都还是说了这一套,往下一点发展都没有。他想去警局打听,又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也就放弃了。其实,他就是去警局打听,也是一样没有结果,这个被蒙面姑娘打死的男人,警局早已以“没头案”结案了。一天,他正在大街上走着,大脑里正思考下一步寻找的计划,这时被一个人拽了下衣角。他回头一看,正是马西牛,这让他喜出望外。马西牛向他一摆手,示意他别讲话,接着一指路旁的酒楼,两个人就动身往酒楼走。他们走进了酒楼,又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包间,就坐了下来。接着店小二上来,他们又要了几道菜,要了一瓶酒,就边喝酒,边聊了起来。起初,马西牛说了些赞扬徐优进几人的话,并表示非常的感谢。后来,马西牛问起徐优进来这里何事?徐优进就把内心的事情,如实的说给他听。马西牛一笑,便说:“不瞒徐兄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牵扯到你身边的事,要告诉你。”
徐优进听的心里一凛,就问:“马兄,是什么事?尽管说。”
马西牛叹了口气,接着说:“具组织上的同志得到可靠的消息:你未来的老婆和岳父,都是日本特务。他们并不是父女关系,而是上司和下属关系。男的叫山本太郎,女的叫山口秀子。他们为了便于间谍工作,起了化名,以父女相称。”
徐优进听了这话,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他镇静了一下情绪,才问:“马兄,此话确切吗?”
马西牛说:“千真万确。他们自见到你后,觉得你有可用的价值,就千方百计的来拉拢你,包括他们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引诱你的诱饵。”
这话让徐优进听了,有点感到特别的忧伤,又是特别的模糊,就说:“马兄,你说错了。他们并没有为我们做任何事,倒是我们为他们做了不少事。”
马西牛一笑,然后就把他们演出时,山本太郎背地里雇人投钱的事说了。徐优进恍然大悟,就说:“怪不得在我们演出时,每天收到这么多的钱,原来是他们在背地里作怪!”
马西牛又说:“他到警局里帮你要人,阿秀又与你建立爱情关系,这都是他们作为拉拢你的筹码。在他们的愿望成功后,你却做了违背他们的事,惹恼了他们,他们现在就想千方百计的除掉你。”
徐优进不解的说:“我没有做过违背他们的事呀!”
马西牛说:“还不承认呢!那个东洋商客,就是日本特务,他的货物运到内地后,发现西药不在了,自然怀疑上了你;不过,他们找不到把柄,就无法与你正面发起冲突。你又火烧了他们的地下病毒研究所。”
徐优进就惊奇的问:“我们火烧妓院,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马西牛说:“你曾经跟踪过阿秀,他们也就怀疑到了你身上。他们发现你坏了他们的事,所以就要除掉你。”
徐优进觉得这话不对,小四子遭到不幸的那天,他清楚的看到阿秀救了他,就辩驳说:“马兄,你话说的不对,我那天清楚的看到是阿秀救了我一命,你怎能说他们要杀我呢?”
马西牛笑着说:“那是“感情”的神秘力量,救了你,这说明阿秀真心爱上你了。她不忍心让他们杀了你,就出手救了你。”
徐优进一想,这话也对,他也觉得阿秀一直真心爱着他。就说:“你的话,也是不无道理。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马西牛说:“我们接到上级‘锄奸’的指示,要连他们一块除掉。你是对我党有贡献的人,你与他们又有着特殊的关系。我考虑再三,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他们是除是留?就由你来决定。”
说着话,就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又放到徐优进面前说:“这把手枪,就交给你了,里面有两颗子弹上膛。”
徐优进看了眼面前的手枪,想了想,这时小四子的惨死,又浮现在眼前。然后就说:“马兄,为了民主的利益,我决定大义灭亲,忘掉一切感情,把他们除掉。”
话间,伸手把手枪拿起来,又别到了腰间,就说:“马兄,你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干掉这一对狗男女,回来一块喝庆功酒。”
说完这话,动身出来酒楼,就奔阿秀家走去。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