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政道:“趁你病要你命。那有如此便宜的事,难道让你歇息够了,反过来杀我呀!”
说完双拳齐出,攻向商怀狠的胸部,这一招既快且重,风雷之声阵阵。商怀狠艰难的闪避谭小政这一招。色厉内荏的道:“你不让我歇息,信不信我继续跟你拼命。”
谭小政又向商怀狠攻了一招。道:“你现在还有力气跟我拼命吗?你现在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了,等待你的是骨头碎裂的后果。”
商怀狠又艰难的闪避谭小政这一招。道:“你现在欺负一个没有反击之力的人,算什么本领。”
谭小政道:“你杀了多少个没有反击之力的人,你为什么不对他们仁慈。现在,你却要我放过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说完攻了三拳与一脚。商怀狠的大腿被踢中一脚。他模着疼痛的大腿道:“你够狠的,你苦苦相逼,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他说完奋起余力向谭小政攻了三刀四剑。这三刀四剑可不能小视,有刚才强盛之时的七成功力。谭小政稍为凝重的应付了商怀狠的三刀四剑。道:“这三刀四剑还像个样子,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你不想骨头碎裂的话,你不如束手就擒,任由安乐镇与巾帼山庄发落。”
说完反攻五拳,拳拳迅猛。商怀狠又艰难的闪避了谭小政这五拳。道:“我宁死不受安乐镇与巾帼山庄的侮辱,你要杀便杀。”
谭小政道:“既然如此,我一定尊守我的诺言,捏碎你的骨头,让你听见自己骨头碎裂之声而死。”
商怀狠道:“来呀!我怕你是龟蛋。”
谭小政不再说话。左拳攻向商怀狠的右腰,右手抓向真左手腕。速度奇快,商怀狠已是強弓之弩,闪避已然不还及,顿时右腰中了一拳。同时,左手腕也被谭小政扣住。此时,商怀狠的右腰与左手腕同时传来剧痛。同时,商怀狠听见腰间的椎骨与手腕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剧痛穿心。商怀狠是个穷凶极恶的人,谭小政下手亳不留情。运足功力,以拳头打碎商怀狠全身的骨头。商怀狠听见、感觉自己的骨头碎裂。临死前他想:“原来骨头碎裂的声音竟然如此清脆的,骨头碎裂竟然是如此之痛的。”
他想完便闭目死亡。云雾山山寨的喽啰兵见大寨主商怀狠战死,一哄而散,抱头鼠窜,各自逃命。何明达指挥民兵追杀。向青慧道:“何镇长,让他们去吗!这些喽啰也是受人指使,才做坏事,命不该绝。”
何明达便指挥民兵停止追杀。他道:“陈大侠,你们的侠义之举,使安乐镇以后太平,请受我三拜,说完他便向陈战寒等人拜了三拜。”
陈战寒赶紧扶起何明达。道:“何镇长不必客气。侠之所至,义之所在,些微之举,不足挂齿。”
何明达道:“各位英雄请入敝舍一叙,好让卑人尽一下地主之谊。已然煮好宵夜,各位请入敝舍享用。”
陈战寒看了一大天色,此时已是子时。便道:“好,多谢的何镇长款得。”
众人便入到何明达府中,吃了宵夜,便叙坐一堂。何明达道:“今晚安乐镇得躲过大劫,全得各位英雄相助,此恩此义,来日必报。”
任小靓笑道:“何镇长,刚才你已然谢过了,还鞠了三个躬呢!”
何明达道:“感激之情充满心中,不吐不快。你们就是嫌弃我口多话众,感激之话我也要说了。”
任小靓道:“你虽然是感激之话频多,但礼多人不怪吗!何镇长,你的感激之情我们收到了。”
陈战寒道:“何镇长,你也是个真正的大侠,安乐镇得你保护,镇民才能安居乐业。”
何明达道:“陈大侠,你过奖了。敝祖上何安乐建镇立业,才是个真正的英雄。我保护镇民是我的份内之事,我绝对不让安乐镇三代基业废在我手里。”
陈战寒道:“真正的英雄是忧国忧民的,你与尊祖上都是英雄。”
何明达道:“安乐镇镇民得以安居乐业,巾帼山庄功不可没。多年以来,靠巾帼山庄多次援助,安乐镇才不被山贼侵占。”
陈战寒道:“巾帼山庄是好样的,何镇长也是好样的。你们匡扶正义,为安乐镇的安全洒热血。比起那些自命不凡的正义人士,你们的侠举可谓惊世。”
向青慧道:“祖师之愿,不敢有违。巾帼山庄与安乐镇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亲如兄弟姐妹,一方有难,另一方必然全力相助。”
陈战寒道:“团结的力量的确强大,如果我们大宋臣民团结起来,何愁金兵不灭。”
谭小政道:“如果我们大宋拧成一股绳索,团结起来,实力一定非常可怕,金国灭国指在旦夕。”
陈战寒道:“可惜树大有枯技。秦桧之流,祸国殃民,弄权败纲,搞得纲纪废弛。而且蒙敝圣聪,所以皇恩不能泽天下,万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谭小政道:“秦桧之恶行,必然为后世所不耻。”
陈战寒道:“还有奸将张俊之流,舞权弄私,纵容部下,烧杀抢掠,残害边关黎民,所过之处,民不聊生。”
谭小政道:“张俊之恶行,罄竹难书,终有一日我必然将他绳之以法,以赎其罪。”
陈战寒道:“秦桧是国之蛀虫,蛀虫不除,万丈高楼毁于蚁嘴。”
谭小政道:“秦桧的确要除掉,但他权柄倾天,而且高手如云,唯有实行暗杀。”
陈战寒道:“云梦城的万家兄弟对秦桧进行过暗杀,可惜功亏一篑。”
谭小政道:“师弟,你是说以牛气拳成名江湖的万家兄弟。”
陈战寒道:“正是。”
谭小政道:“牛气拳名震江湖,厉害非常,连万家兄弟都杀不了秦桧,秦桧的确是命大,可能秦桧命不该绝。”
陈战寒道:“这正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天道无理,恶人没有恶报,好人往往也没有好报。”
何明达插口道:“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该发生的不发生,不该发生的偏偏发生。”
任小靓道:“如果悲剧碰见我们,绕路走,那就好。如果霉运遇见我们,也绕路走,那就好。悲剧与霉全部光顾秦桧,那敢情非常好。”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都莞尔一笑。把带着悲凉的气氛缓散了不少。米一道:“秦桧是何许人,他很坏吗?”
米二道:“他怎样坏法,有多坏,坏得过米兰提吗?”
何明达道:“陈大侠,米兰提是什么人,性名这么奇怪的。”
陈战寒应道:“米兰提是西域人,也是米一、米二的原主人。他经常虐待米一、米二两人, 所么米一、米二跟了我。”
何明达道:“哦!原来如此,他们是西域人,怪不得是蓝眼睛。”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听清楚了。秦桧是个超级大奸臣,他比米兰提坏一千倍,坏一万倍。”
米一道:“秦桧竟然如此之坏,那我就是他的悲剧。终有一日我会用我的铁爪扭断他的脖子。”
米二道:“那我就是秦桧的霉运,定会有一日我挖出他的心脏,看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任小靓道:“劳你们大驾了,你们是秦桧的大悲剧、大霉运。日后,你们暗杀秦桧,祝你们马到功成。”
米一道:“坏人不能留在世间害人,秦桧的狗命一定逃不出我的铁爪,我要他一命呜呼。”
米二道:“我要他恶有恶报,他一定死在我与阿一手里。”
陈战寒开玩笑道:“米一、米二,我知道你们厉害,杀秦桧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兄弟了。”
米一道:“保证完成任务。”
米二道:“一定不令陈大哥失望。”
陈战寒本来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谁知米一、米二当真,他们两人以后真的去刺杀秦桧。这是后话,暂且不提。陈战寒道:“奸将张俊更加坏,有功他就冒领,恶仗大仗就是岳帅去打,他还对岳帅诸多制肘。”
何明达道:“张俊的确奸狡恶毒,听说他是宋军的耻辱、败类、人渣。”
陈战寒道:“他还中饱私囊,克扣军饷,令众多抗金英雄不能饱餐果腹。很多士兵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饥饿之中。”
何明达道:“难道张俊的官职还大过岳帅的官职。”
陈战寒道:“张俊是监军,是秦桧派来监视岳帅的,所以官职大于岳帅。”
谭小政道:“豺狼当道,忠贤有志不能伸。奸臣得志,但是常戚戚。忠臣失势,但是坦荡荡。”
陈战寒道:“师兄说得非常中肯,你说得就是我们军营写照。”
何明达道:“那你们如何解决粮食问题,饿兵可上不了战场。”
陈战寒道:“岳帅想了一个办法,借粮。”
何明达道:“借粮?怎样借,向谁借。”
陈战寒道:“当然是向国内的富豪借,而且还写了欠条。恢复国土,统一河山之后,一定如数奉还。”
何明达道:“此计甚妙。不但不用再看秦桧、张俊的面色,还可以填饱肚子。”
陈战寒道:“士兵们填饱肚子,逢战必克,岳家军把金兵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何明达喜道:“妙哉,爽哉。我们岳家军在战场上如狼似虎,而金兵在战场上如羊似鹿。岳家军把金兵杀个片甲不留。”
陈战寒道:“在战场上,岳家军士气如虹,气势贯彻天地。而金兵怕死,多有不战而退。所以,岳家军是金兵的梦魇。”
何明达举起拇指道:“岳家军了不起,岳元帅更加了不起。还有,你陈战寒也了不起。”
陈战寒道:“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岳帅也,岳家军也。”
任小靓娇道:“我家寒郎是义军首领,打金兵战金国,也是为国为民,也是侠之大者。”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怕贻笑大方。”
任小靓又娇道:“寒郎呀!我是实话实说,讲事实,不怕别人错笑。”
何明达道:“任女侠说得对,陈大侠的确是大宋英雄,任女侠没有夸大其词。”
陈战寒道:“我是有些少功绩,比起岳帅的丰功伟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敢有提。”
何明达道:“抗金有功者,不论大绩小功,人民都记住你。”
任小靓娇道:“是呀!国家英雄是世上最可爱的人。”
陈战寒道:“多谢你们的爱戴与赞扬。经过多番交战,终于把金兵打怕了,把他们打到谈判桌上。”
任小靓娇笑道:“寒郎,你们真是厉害,把金兵打怕了,有没有把金兵打到跪地求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