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跪地求饶是肯定的。其实,打到谈判桌上并非岳帅的最终目的。岳帅是主战派,目的是把金兵赶出国土,直捣黄龙,迎接徽、钦二帝归朝,尽其忠义,以泄国耻。”
何明达道:“岳帅其忠可惊天,真义可动地。岳帅的所作所为必然传颂万世,乃我辈为人处事的典范。”
陈战寒道:“岳帅精忠报国,以靖天下为己任。一生在战场上饱受风沙之苦,沧桑满面,真是我见犹怜。”
何明达道:“岳帅的忠举义为,一定感动无数军民。”
陈战寒道:“岳帅得到军民的爱戴。所以,岳帅支挥兵马抗金,如臂使指。”
何明达道:“大宋得将如此,大宋幸甚,万民幸甚。”
陈战寒道:“渺渺时空,茫茫人海,得与岳帅共同抗金,乃我之幸甚,此生何求。”
何明达道:“我对岳帅神往已久,我真想一睹岳帅的风彩。岳帅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决胜千里的风彩,一定充满领导魅力。”
陈战寒道:“岳帅之威名,震慑金国上上下下,就是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听了岳帅之威名,也举起拇指无奈的说:岳飞乃金国之强敌也,岳飞不除,金国之大厦将倾也。”
何明达惊讶道:“完颜阿骨打对岳帅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看来,灭金指日可待。”
陈战寒道:“如果不出意外,五年之内,必然把金国消灭掉。”
何明达道:“到时恢复河山,收拾旧山河,再创大宋盛世。有一句话我想问一下陈大侠。”
陈战寒道:“阁下不要客气,请问。”
何明达道:“不知金兵半夜睡觉之时,会不会做恶梦梦见岳帅,被吓醒。”
冯真抢着道:“这事得要问我,我最清楚。”
何明达道:“哦!请说。”
冯真道:“当时我在金国阵营之时。岳帅曾三次率兵夜袭金营,皆把金兵杀得落花流水。因此,金兵晚上睡觉的时候,宁愿梦见岳帅被吓醒,也不要丢了性命。”
何明达道:“这么说,有很多金兵在睡觉中,被岳帅的人马杀死。”
冯真道:“正是。所以,金兵对岳帅是又敬又怕又恨。因而,在金营中是谈岳色变。”
何明达听得热血沸腾。道:“爽之妙哉。人人都说金兵如狼似虎,不能屈敌,且说完颜兀术是万人敌,盖勇不凡。错也,岳帅与岳家军才是万人敌。”
陈战寒道:“岳帅之谋略、胆色、英勇,岂是完颜兀术所能屈敌的。完颜兀术多次败于岳帅之手,他常言道:天道无眼,既生兀术,何生岳飞。”
冯真道:“正是,陈大哥说得对。完颜兀术虽然天生异相,勇武不凡,却多次败北,岳帅就是完颜兀术的克星。”
何明达向往近道:“岳帅真乃天将下凡也,金国不久将亡也。”
陈战寒道:“如果岳帅是天将,那么岳家军就是天兵,金兵岂能屈敌于天将天兵。”
任小靓道:“寒郎也是天将,把金兵打得落荒而逃、丟盔弃甲。”
陈战寒道:“小靓,你过奖了。天将不敢当,能够与岳帅一起抗金,是战寒三生修来的福气。”
任小靓道:“我也要这种福气,我也与你和岳帅一起抗金,把金兵打得见牙不见眼。”
众人听了任小靓的话,皆不解。陈战寒道:“小靓,你此话怎解。把金兵打得见牙不见眼是什么意思。”
任小靓笑道:“把个个金兵点了笑穴,让他们笑死,就是把他们打得见牙不见眼。”
众人听了,皆莞尔一笑。陈战寒道:“小靓,你真刁钻,这种这么搞笑的话也说得出来。金兵本来是被兵器杀死的,如你所说,把金兵个个点了笑穴,让他们开心的笑死,在黄泉路上开开心心,这也是对金兵的一番仁慈。”
任小靓笑道:“在战场上你死我活,那有只点笑穴的,我是逗你们开心的。在战场上个个金兵大笑,不明白的人还以为金兵胜利了呢!”
何明达笑道:“如果岳帅看见个个金兵在战场上大笑,还以为你们与金兵讲笑话故事,打闹成一片呢!”
陈战寒笑道:“如果是这种情况,场面一定非常怪异。岳帅历来是严肃的人,见到这种场面,他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米一道:“你们一直在谈这个岳帅,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吗?”
何明达道:“你连岳帅也没听闻过,你真是少见识,孤陋寡闻。”
米一道:“我是西域人,怎知中土的事。”
陈战寒道:“你是西域人,不知岳帅之事也理所当然。岳帅当然厉害,他是个战神,把金兵打得哭爹喊娘。”
米二道:“岳帅叫什么名字,他这么厉害,日后我也做他的士兵。”
陈战寒道:“岳帅尊名叫飞,叫岳飞。我是岳帅手下的一个小兵,你跟着我,你一样是岳帅的士兵。”
米一开心道:“好呀!日后跟岳帅打金兵喽。能够做岳帅的士兵,我真是好开心。”
陈战寒笑道:“看你乐得这副样子,既然你这么喜欢打金兵。到时,在战场上杀多几个。”
米二笑道:“阿一,我们打个赌。到时在战场上,是你杀的金兵多,还是我杀的金兵多。输者要为赢者提十晚洗脚水。”
米一道:“一言为定,输了可不能赖账。”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马溜,竟然拿杀金兵作比赛,你们的鬼主意真多。”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们两人的比赛,谁赢了,我重重有奖。”
米一、米二同时道:“任大嫂,你奖励我们什么。”
任小靓道:“你们想要什么,天上的月亮、星星我可奖不了。”
米一道:“我们才不要月亮与星星,这两样东西也不能当饭吃,要来何用。”
米二道:“我们没有其它刁难的要求,如果我们其中一人胜出,你让陈大哥传受拇指神拳给我们其中一个。”
任小靓不说话,她望着陈战寒。陈战寒故作奇道:“小靓,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你要奖励他们的,你的事你办好。”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为我们大宋杀金兵,是帮助我们大宋。寒郎呀!你就传受他们其中一人一招半式吗!”
陈战寒道:“他们的武功已是很厉害了,何须我传受武功。”
米一不谦虚的道:“我们的铁爪功的确、事实是很厉害了,但我们想锦上添花,学多一门武功没有坏处。”
米二道:“是呀!我们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也是极少有敌。所以,我们才能横行西域武林这么多年。”
显然,米二的话也丝毫不谦虚。任小靓道:“米一、米二你们的话这么嚣张,是不是不想学拇指神拳了。”
陈战寒道:“既然你们的武功这么厉害,何须我多此一举传受你们武功。”
米一的态度突然转一百八十度弯。奉承道:“刚才是我胡说八道,我们的铁爪功比不上陈大哥的拇指神拳之万一。请陈大哥不吝传受,多谢了。”
米二也拍马屁道:“陈大哥武功卓越、风彩照人、万中无一、英雄盖世,乃我辈学习的典范。请陈大哥传受一二,心愿足矣。”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个马骝,一会儿说自己的武功盖世,一会儿说我的武功厉害,不知那句真那句假。”
米一道:“说你的武功高强是真。”
米二道:“说我们的武功高强是假的。”
任小靓道:“刚才胡乱吹牛,你们两个真不是东西。”
陈战寒笑道:“他们当然不是东西,他们是两个胡搞蛮缠的活宝。有时说的话如放屁,有时说的话搞笑,有时说的话有根有据。”
米一道:“等我们其中一人胜出,你愿意传受我们其中一人武功了。”
米二道:“陈大哥,你就传受吧?好吗?”
陈战寒道:“等你们比赛完毕之后再作决定。”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的话,虽然嘴上说的话模棱两可,其实心里是愿意传受武功了。便道:“两个滚球,还不赶紧多谢陈大哥,他愿意传受你们武功了。”
米一道:“多谢陈大哥,陈大哥是世上最可爱的英雄。”
米二道:“多谢陈大哥,陈大哥是世上最英俊的英雄。”
众人听了米一、米二的话,皆笑。冯真道:“你两个活宝,其中一人将来可以得陈大哥传受武功,你们应该比捡个金元宝还开心。”
张大力道:“你们可要先杀多些奸贼、恶霸,以报陈大哥传艺之恩。”
云山道:“我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你们以后讲多些笑给我们听。早些的时候,你们讲的口舌大赛比脑筋急转弯大赛还精彩,我现在还回味无穷。”
何明达、向青慧问了是什么口舌大赛,竟然比脑筋急转弯大赛还精彩。方翠便把精彩部分讲给何明达与向青慧两人听,两人听了时而大笑,时而深有感触。此时,谭小政见众人说的说,笑的笑。他融入不了气氛。因为,此时他又想起自己的爱妻。他想:“楚楚,你在天国可安好,你有孩儿相伴,应该不会寂寞。但我还要在尘世打滚,百年之后,我一定与你们相聚。”
想到这里,他心中无限悲凉。陈战寒见谭小政面色惨然。显然是想起不开心之事。便拍着他的肩膀道:“师兄,自从百毒门一战之后,你经常不开心,是不是司空灭的九宵双毒曲勾起你内心悲惨的事。”
谭小政道:“师弟,劳你关心了,我只是想起我死去的妻子与未出世的孩儿。”
陈战寒道:“你的妻子与孩儿之事,我听过世叔讲过。我知你非常深爱他们,你现在都四十几岁了,还不娶妻生子,就证明你很爱他们。”
谭小政道:“无论我多爱他们,都弥补不了我的过错,是我间接害死他们的。是楚楚为我挡了一掌,楚楚才一尸两命。”
陈战寒道:“这事不能怪你。我相信师嫂在天国也不想看见你这么悲伤。师嫂爱你才为你挡这一掌,我相信她要你开开心心活下去。”
谭小政道:“楚楚,我一定开心的活下去。多谢师弟的开解。我一定放低痛苦的枷锁,重获新生。”
陈战寒道:“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师嫂看见你如此,一定满怀开心。”
谭小政道:“我此生得楚楚之爱,夫复何求。我与楚楚相爱时日虽然短。但是金风玉露一丽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陈战寒道:“是呀!只要真心相爱,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