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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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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微微渐凉,秋风涌起,比赛也已经开始了。参赛的人已骑马奔向远处的猎场。沈宁从席上离去,去了猎场外。少时,侯梦菁也偷偷跟着离席,她来到了猎场外。却没看到沈宁,正当奇怪时,浑厚有力的一掌从背后袭击侯梦菁,侯梦菁手底运功,打出一掌,两掌相碰。没想到从后背袭击侯梦菁的那掌,内力强大到直接将自己打过去的那掌给震碎了,不仅如此,那掌震碎了她的一掌后,内力竟还能凝结成气,直接朝侯梦菁打来。“噗!”

侯梦菁硬生生挨了一掌后,只觉甜腥味涌入喉间,活生生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洒在地面。就在侯梦菁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纤纤玉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额啊~”侯梦菁难受的低吟哽咽着。候梦菁艰难的抬眼,只见沈宁的眼睛里充满阴鸷狠戾,但妖艳的面孔却从来不曾在沈宁脸上缺席过。他不管怎样都透着从骨子里自带的妖孽气质。沈宁笑的温柔灵动,他就像一朵妖冶绝美的彼岸花一般,迷人心神,却又危险致命。沈宁声音阴冷到极致,他一字一句,警告道:“若你再动慕卿一下,本座保证,一定会将你做成最美的人皮鼔。若是不怕,你大可试试!”

沈宁说完这句话时,侯梦菁脸上青筋暴跳,就在侯梦菁快要喘不过气时,沈宁手一用力,又是一掌打到了侯梦菁身上,只听见“碰”的一声,侯梦菁重重摔在地面。“噗~”又是一口血吐出,此刻,侯梦菁只觉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侯梦菁美眸含泪,受了伤的她好似一朵经过风吹日晒的雪山白莲,脸苍白无血色,柔弱的我见犹怜。她疼得两行清泪不停在脸上流淌。脖子上的疼痛让她不停咳嗽,她的脖子被掐出一条红痕。若沈宁力气再大一点,她就直接头身分家了。她双眼幽怨的看着沈宁,沈宁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在她面前消失不见。经过此事,侯梦菁对慕卿中心的恨意只曾不减,恨入心髓,侯梦菁从地上费力爬起,坐起身。眼神凌厉,心中恨恨道,慕卿,你给本宫等着,本宫迟早杀了你。猎场深处,慕卿骑马,在猎场里随性跑马。自回了蕴国后,慕卿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骑过马了。马儿四蹄翻腾,长鬃飞扬。慕卿肆意潇洒,意气风发。经过一片树林时,只见大漠西域的勇士在捶打一个人,这人用手护着脸和头,被打成这样,既不反抗,也不吭一声。慕卿见了,停下马,冷笑一声,“世风日下,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驾,驾……”慕卿迅速打马,马好似一头有灵性的野兽,与慕卿心意相通。愤怒地朝一个西域勇士冲了过去,勇士后知后觉,转头时,只见慕卿骑着一匹马向他狂奔而来。那马速度之快,已呈无人可挡之势。勇士知道自己躲不掉,避无可避,他吓的全身发抖,心跳加速,双腿发软,似灌了铅般,抬不起来。眼看马离自己越来越近,下意识的害怕让他似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就在马蹄要踏在勇士身上时,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慕卿将马的缰绳往上重重一拉,只听见“嘶~”的一声,那马凌空一跃,似一只在海里跳跃的鲸鱼在空中跃出一个完美弧度,直接从那勇士身上飞了过去。待马停到勇士身后时,勇士全身已是汗流浃背,虽躲过了一劫,可被吓软腿的他一下趴在地上,粗喘着气。见勇士安全无恙,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慕卿打马转过身,与几位勇士对视。慕卿嘲笑道:“原来西域勇士英勇无敌,都是徒有虚名啊!小女子不过一匹马从你们身上略过,你们就被吓的屁滚尿流了?”

一个西域领头的勇士受不了此等侮辱,直接大骂一句,“找死!”

刚准备上阵,慕卿恐吓道:“来呀,正好,我好久没杀人了,杀你们一个将军也只觉不够,便拿你们来练练手好了。”

一个勇士听后,仔细打量了慕卿一番,顿时被吓住。因为就是他徒手杀了扎莫里,不仅如此,他杀人时的那个气场,震撼程度令他至今都难以忘却,那种压迫感,那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亡气息。勇士立刻跑上前,对着领头人耳边唧哝,“头儿,别冲动,就是她徒手摘下扎将军的脑袋。”

听勇士解释后,领头人也开始后背发冷,当时慕卿与扎莫里在比赛时,那股强大的气场,仿佛要吞噬天地。实在可怕!领头人踌躇不前,最后双手的拳头紧了紧,才将慕卿的话给忍了下来。领头人虽不甘心,但还是手一挥,所有人就全撤了。待人走后,慕卿才离镫下马。她走到那人身侧,那人抬起头,虽满脸狼狈,但慕卿却认得他,他是穆安泽。慕卿将穆安泽扶起来,关心问了句,“没事吧?”

穆安泽摇摇头,“谢谢!”

慕卿从身上拿出方才她没用完的金疮药,递给穆安泽,穆安泽接过,慕卿解释道:“上好的金疮药,回去洗漱完后记得擦擦伤。”

慕卿轻叹一口气,“其实有些事你大可不必一再忍让,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别人更加想欺负你。做人,还是得该还手就还手,该拒绝就拒绝!”

穆安泽不解道:“你说该拒绝便拒绝,可我看你好像很不情愿参加比赛,为什么还是同意了?”

“用城池做彩头,这比赛确实是个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因为弄不好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没人愿意接。不过,他可是我蕴国圣上,就算再不情愿,他一旦下旨,我也只能接受。”

穆安泽轻笑,“你看,你也有拒绝不了的时候!”

慕卿轻叹气,无奈道:“拜托,这不一样好吗?我虽拒绝不了,但我依旧有尊严的活着呀,谁也不敢打我。你呢?被人欺负的连尊严都没了。”

慕卿轻笑,“好了,我要去狩猎了。你呢,也赶紧去吧,否则把城池输掉了,他们就更不会放过你了。”

慕卿语毕,直接一个飞身,一下坐到马上。她转头对着穆安泽欣然一笑,“但是,不管他们会不会放过你,我都会全力以赴,毕竟,我也不想死!”

慕卿语毕,肆意的笑了笑,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在耳中格外动听。这一笑似三月的春雨,染红了桃樱,打湿了芭蕉,描摹了青山,荡漾了渌水。令穆安泽的内心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如烟似雾,朦胧不清,每每想要捉住时,又总会离你千百丈遥远,可远离它时,它又引的你不自觉想要靠近。慕卿将缰绳拿在手里猛地一抽马身。“驾~“随着一声清脆的打马声响起,马“嘶~”的一声,往猎场深处跑去。穆安泽看着慕卿渐渐消失在猎场的背影,眸子越发凝重,嘴角的笑也变得意味深长。深处丛林中,一只雪白的兔子从慕卿眼前跑过。它全身毛茸茸的,双眼就似两颗红宝石般,红的渗血。兔子窝在了一处草丛里静止不动。慕卿见她不动,心下只觉这是一个好时机。便拿下马上的弓箭,动作利落的拉开弓。她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的瞄准那只兔子,就在她要射出时,有人竟捷足先登,快她一步,抢她猎物。只见一支飞剑似流星般从空中落下,只在一瞬间将兔子射中,兔子当场身亡。慕卿收起弓,看向身后,只见大漠西域威武将军杜尔升带着三个西域勇士走来。慕卿不悦道:“这兔子我先发现的,俗话说,倘不问,即为偷!堂堂西域威武将军,就非要干这种偷盗之事吗?”

杜尔升笑的一脸不屑,嘲讽道:“小姑娘,我记得你们中原有句话,叫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就你这破弓短箭,恐怕一折就断。小姑娘,别丢人现眼了,回去直接投降认输吧,这样还能输的体面些。”

杜尔升语毕,他身后的勇士全都笑成一团。一句话瞬间惹怒了慕卿,慕卿冷冷说道:“那将军可听说过,这首诗的后半句?”

杜尔升不解,“什么?”

慕卿的脸冷到极致,“射人先射马,擒贼……”慕卿眼中杀气瞬起,“先擒王!”

话音刚落,只见慕卿横空一脚,杜尔升反应够快,直接拿手臂一挡,慕卿一脚踢到了杜尔升的臂膀上,杜尔升的臂膀够硬,但慕卿知道时间有限,她不能在打斗上浪费狩猎的时间。既然不问自取是为偷,那他就也做一回梁上君子,偷一次!心里这样想,便施展轻功,身姿灵活的一退数十里,一手捡起地上的兔子,一手吹响口哨。只听见“嘘~”的一声,马儿向着慕卿飞奔跑去。在杜尔升反应过来时,慕卿已将翻身上马,杜尔升气的大吼,命令道:“给我追!”

一声令下,身后的三个西域勇士拼命追赶。慕卿才不管身后的人怎么追赶,她注意力只集中在马上。只见她大喊一声“驾……”说着,马鞭一下抽到马身,马儿便跑的更快了一些。身后的杜尔升和三个西域勇士见追不上慕卿,便只能中道而止的停在后面。三个西域勇士累的全身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杜尔升也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喘匀气息,心中已是怒不可揭,他看着慕卿骑马远去,一点点消失在他眼中的背影目眦尽裂,“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将你撕碎,扔到河里喂鱼!”

杜尔升话音刚落,只觉脖子动脉处一阵瘙痒。他拿手挠了挠,脖子上的血就不停往下流淌。杜尔升愣愣的转过身,只见千万只毒蜂像盯着食物一般,将他团团包围。他们在空中“扑闪”着翅膀,发出“嗡嗡嗡”的声音。这些毒蜂外表与普通蜜蜂无意,只是体型要比蜜蜂大两倍。杜尔升认识这种毒蜂,吸血毒蜂。吸血毒蜂是西域第一美人胡姬所养。胡姬擅长巫蛊,喜制毒物。她曾嫁给穆鼎为妃,后在三十岁去世。吸血毒蜂,吸血啃肉,浑身是毒。他们从小就被养在毒罐里寖泡长大,只要被蜇上一下,就会必死无疑。十只小蜂就可以咬死一个成年人,成年毒蜂只需要五只就可以将一个成年人瞬间啃食成白骨。杜尔升缓缓抬眼,看向地面。他身后的勇士全被毒蜂悄无声息的咬死。至于为什么悄无声息,原来是毒蜂飞到了他们的嘴里,进入他们的咽喉,使其不能说话,所以才被咬死。地上没有血迹,应是被毒蜂吸干了血。现如今,毒蜂还在啃食勇士的血肉。杜尔升欲哭无泪,被吓的双腿一软。他心知自己逃不过此劫,今日必死无疑。他血温升高,满脸通红,心脏骤然跳快,一时间他手足无措,看着毒蜂离他越来越近,他吞咽口水,气息渐渐急促。不一会,一声“啊~”的惨叫响破天际。猎场里,树上的百鸟都被惊吓到仓皇飞走。这地上除了三个西域勇士被吸成了白骨干尸外,杜尔升的尸体竟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若检查他的死因,也只是被吸干鲜血而死。见所有人都死了,树上才飞下一个人。这人一身西域男子打扮,蒙着面,手上还拿着一个黑色的长壶。他打开圆形壶盖,只见壶盖上布满鲜血,壶里也散发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壶盖打开的瞬间,所有的毒蜂都依次进入壶中。待所有的毒蜂都进入壶后,这人才把壶盖盖好。这人刚准备离开,只听见身后一阵“嗡嗡”声,原来是一只漏网之鱼,正朝着这人发起进攻。这人都没有回头,便有一股无形的内力直接将这毒蜂震成两半,毒蜂掉落在地,身体里的毒液溅到一旁的草丛上,灿烂盛开的花,翠绿茂盛的草,瞬间凋谢枯萎,一片死寂。慕卿骑着马跑远后,在一片悬崖前停下。见杜尔升没有追来,她才缓了一口气。刚准备看手上死去的兔子时,一支利箭正朝他射来。她刚准备闪躲时,一阵无形的内力将箭折断。徵音与羽音出现在慕卿面前。羽音和徵音单膝下跪道:“小姐,抱歉,我们来晚了!”

就在说话间,又是一支利剑朝慕卿射来,徵音徒手握住箭身,将其折断扔到地面后,四周出现了十个黑衣人,身后又出来了二十个弓箭手,还有两个老者从后面包抄。这两老者一个跛,一个聋。一个头发花白,一个光头秃顶。看他们面似靴皮,身材矮小,骨受如柴,其貌不扬,但内力却极为惊人,似在七到八品之间。一看便知,不好对付。但此刻身后是悬崖,他们也逃不掉,为了不坐着等死,只能奋力一搏了。场面上,众人互相对视打量着对方,好似在观察对方的招数和武功,找其弱点,才好下手。这平静的片刻,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际的前夕,处处都透露着未知的危机。片刻后,黑衣人蜂拥而上,慕卿小声道:“这群人交给你们,我去对付那两个老的。”

羽音应道:“杀鸡焉用牛刀?这些人不劳小姐出手。我和徵音便足矣。”

徵音说着便抽出腰间的无情剑,羽音也从外衫里衣抽出了一条红色的鞭子。此鞭正是江湖兵器排行前一的赤鳞!传闻此鞭是当年那位外姓摄政王宁羽亲自为自己的爱女宁汐所做。为了制作这条鞭,宁羽特意杀了九十九人,将九十九人的鲜血流干,倒入池中,在将这鞭子放在池里用血水浸泡了半年,血水将这鞭子彻底染成了赤红色后,再用人骨雕刻成鳞片刷上血,镶嵌在鞭子的尾部。只见徵音一挥剑,剑气长虹,一道剑气直接杀死了五个黑衣人。羽音一鞭下去,另外五个黑衣人也立马倒地不起,就此长眠。黑衣人死后,跛子和聋子立刻飞上前一步。羽音一鞭子挥上去,聋子直接往天上一跃一丈高,躲开了鞭子。他带着强横的内力直接一脚踢向羽音,徵音见了,一剑挥去,剑气与他的一脚内力发生碰撞,打成了平手。内力带来的余震,将老者从天上震到地面,退了几步,若不是羽音扶了徵音一把,她也会往后边退上几步。徵音对着羽音道:“你保护小姐安全,杀出一条血路,我断后!”

羽音点头,“好,你小心!”

两人话还未完,跛子直接往慕卿身上一跃,慕卿和羽音飞身一退数十里,羽音眼尖,竟看到悬崖下边有一个山洞。羽音提醒道:“小姐,山崖下有一个山洞,你进去避一避,等属下解决完了这些喽啰,再来接您。”

语毕,都不等慕卿说话,就直接拉着慕卿的衣服把她往山洞里一甩。慕卿有些措不及防。羽音见慕卿安全了,便终于可以不用顾忌的打斗了,可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慕卿去的。见慕卿进悬崖下的洞穴,跛子都没心思与羽音继续纠缠,他直接越过羽音一个飞身,跟着慕卿飞到了洞穴里。羽音见此,只好也跟了去。慕卿进洞后,才发现山洞里面有一扇石门,紧紧闭着。山洞正中央放着一个石头所铸的圆桌,桌上摆着一个太极两仪八卦图,图中心放着五块玉牌,玉牌晶莹剔透,闪现青光。这些牌子上不仅刻有字还戳有一个小孔。而桌上方吊着五根红绳,每根绳上挂着一个铃铛,铃铛下,还有一个小小的弯钩。“太极图?难道这五个铃铛对应五行八卦中的金木水火土?”

慕卿分析道追来的跛子看到慕卿后,直接一个飞身朝慕卿猛扑过去,慕卿手下运功,直接与跛子对了一掌。两掌相碰,跛子被打了老远,而慕卿却“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慕卿擦了擦嘴角的血,急忙问道:“羽音,我不会五行八卦,你会不会?”

羽音点头,“会一点,之前看过这方面的书。”

慕卿点头,“很好,有人再此设阵,说明这里不简单,我拖住他,你去破阵。”

羽音担心道:“可是……”你都吐血了!话还没说完,慕卿打断道:“这是命令!”

羽音只好听令道:“诺!”

语毕,慕卿便一个飞身上前与那跛子打斗起来。羽音走到桌前,看了看这些玉牌,一眼就看出其中奥秘,分析道:“挂铃铛,铃铛与声音有关。难道,这五枚令牌对应宫商角徵羽?”

当年,沈宁给他们取名宫商角徵羽,不就是想让他们参破其中奥义吗?若真如此,便好破阵了。羽音用手推动一个铃铛,闭上眼睛,用心聆听,这铃铛发出的声音圆清急畅,条达畅意,羽音睁开眼睛,分析道:“羽者,宇也,物藏聚萃宇复之也。”

羽音说着,便拿起桌上玉牌,找了起来,果不其然,一个刻着羽字的玉牌,被找了出来,羽音挂了上去。羽音又用手去推下一个,闭眼倾听,铃铛声音浑厚较浊,长远以闻。“宫者,中也,居中央畅四方,唱始施生为四声之径。”

说着找出宫音玉牌挂了上去。她又以同样的方法推动第三个,和而不戾,润而不枯。“角者,触也,阳气蠢动,万物触地而生也。”

第四个嘹亮高畅,激越而和。“商者,章也,物成事明也。”

她推动最后一个,发出的声音焦烈燥恕,如火烈声。“征者,祉也,万物大盛蕃祉也。”

当所有玉牌挂上去后,石门自动打开。当石门打开的那一瞬,慕卿轻功一跃,拎着羽音的衣服就往石门里冲进去。跛子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紧跟其后,一刻都不曾放松。慕卿和羽音穿过一条深长漆黑的隧道后,来到一个大的石洞里。石洞里满是烛光灯火,明亮的很。石洞里还有一个男子,他蹲在一朵白色的花前,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花。羽音也是被培训的杀手,对一些草药一些花也都略知一二。羽音一眼就认出那花是寒月花。寒月花十分罕见,生长在阴湿的洞穴里,雪上里都会有。每隔十年,在月圆夜才会结一次果。寒月果可以暂时压制残阳诀和旭日剑法带来的焚烧身体之苦。虽然羽音不知这人要寒月花干什么?但这些也不关她的事,她也就没有多嘴多舌的去问去管。见那跛子还没追来,慕卿解释道:“抱歉,在下唐突,打扰了阁下。但在下进来只是避一避,等会就走。”

话音刚落,男子慢悠悠的站起身转过来,本还是笑意盈盈的脸,在看到慕卿的第一眼时便愣住了,笑脸换成了一瞬的震惊,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色。慕卿看到男子的第一眼,也被他的外貌所吸引。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姿容似雪,秀眉如黛,⾊若春晓,清雅出尘。一双桃花眼中含着柔情似水,樱唇玉齿,身长体瘦。吸引只在短短一眼便结束,可男子却笑的一脸温柔问道:“姑娘可是候府的慕家四小姐慕卿?令堂可是姜家小姐姜清歌?”

慕卿点了点头,“正是!公子认得我?也知晓我娘?”

男子点头,“认得!也知晓!”

语毕,只见那跛子追了进来,看到慕卿后,他像疯了一般朝她扑去。那速度之快,已是无人可拦。慕卿刚准备动手,只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跛子瞬间震碎成两半。这跛子都来不及呼喊,尖叫,就死于非命。他是从双腿间活生生被撕裂而死,就连脑浆都被硬生生撕了出来,溅在墙壁上。慕卿看向男子,这男子依旧温柔的笑着。一脸淡然自若,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这一下不仅慕卿被吓到了,羽音也被吓到。这男子不过二十出头,就有如此骇人可怕的内力。就凭这内力,武功定在九品之上,宫商角徵羽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像这种人估计也只有沈宁才能与他一战吧。慕卿紧张到咬了咬唇。这是个是非之地,他是危险之人,要赶紧溜。否则他若是像沈宁一样,嗜杀成性,喜怒无常,那他和羽音都得命丧于此。慕卿吞咽了几下口水,大着胆子道:“既然小女子的麻烦已经解决了,那小女子就不打扰公子继续赏花的雅兴了。告辞!”

说着便拉着羽音快速离去,生怕晚一秒,他就会命丧男子之手。男子看着慕卿离去的背影,手中拿出半块琉璃玉佩,玉佩呈盘龙形,是透雕的,雕刻精致细腻,白玉无瑕,但美中不足是,玉佩只有半块,不太完整。男子的手摩挲着玉佩,笑的讳莫如深。慕卿,我们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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