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站在大厅仔细的打量这叶画,这个打杂的居然那么厉害,一个人放倒了好几个大汉,深藏不露啊。叶画被老鸨这样打量的很难受,拿着桌布低着头不停的擦着桌子,越擦越用力,希望老鸨不要再看他了,看的他心里发毛,特别难受。老鸨转了转眼睛,嘿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既然叶画那么厉害,不如让他去做打手,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那些闹事情的客人了,还可以省下两个打手的钱。想到这里老鸨心里不由的暗笑,看叶画的眼神越发的露骨,好像叶画是一块行走的金子一样,眼睛看叶画看的像饿狼发光的眼睛一样。叶画打了一个寒颤,想快点离开这里,可是老鸨看的这样紧怎么离开,想了想,对呀,自己怎么那么笨,这旁边不是有一桶水吗,把它打洒了自己就有理由走了。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一下,自己想的这个法子太好了,叶画忍不住为自己点一个赞,太机智了自己。于是叶画假装很卖力的擦桌子,不注意的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那桶水,水桶和叶画想得刚刚好,洒了一地子的水。吓的老鸨突然大声尖叫起来:“你干什么,蠢死了,连个桌子都擦不好,快点去找东西擦干净这里,不然一会客人滑到了,卖你进青楼十次也还不去。”
叶画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找东西擦干净,妈妈别生气,别生气。”
心里高兴极了,再也不用被这个老女人打量了。刚想走去找东西擦干净地上的也叶画,忽然被老鸨叫住。叶画听见老鸨叫自己的名字,脸瞬间垮了,哭丧着脸的问道:“妈妈,有什么吩咐。”
老鸨拿扇子扇了两扇自己,整理整理衣服:“干嘛整这个脸,这里又没有人死,给我笑一个”。叶画被老鸨身上的味道熏的不行,实在笑不起来,用两个手指戳起嘴角强颜欢笑:“老板娘这样可以吗,还是再要笑的开心点的。”
老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挥挥手中的扇子:“算了算了,你别笑了,看的我难受,笑的那么假,怎么讨客人欢心。”
叶画心里一惊,完了完了,这老鸨不会想让我当鸭子吧,要是做了鸭子,同行的还不笑死自己,难道我这一代神医就要被毁了吗?”
老鸨忽然对叶画温柔的笑了笑,叶画看着老鸨的笑容,心里发毛,这老鸨笑的那么温柔不会真的想让自己给她当鸭子赚钱吧。老鸨抛了一个媚眼,吓的叶画差点吐了出来,老鸨看着叶画想吐的表情,心里自讨没趣。板起了脸,恢复那个母夜叉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叶画说道:“我有一个事情想找你商量,我想让你做其他的,不用你打杂了。”
叶画心里苦笑了一下,我能不做吗?脸上却是一脸微笑真诚的说道:“妈妈,我喜欢做打杂,你就让我继续打杂吧,我这种人笨手笨脚,脑子也不灵光,嘴巴也不会说话,只能做做打杂。”
老鸨瞪了一眼叶画:“这可由不得你,不做也得做,没得商量。”
叶画心里很爽,让劳资当鸭,不可能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大声的对老鸨喊道:“要做你就做,反正我不会做的,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老鸨被叶画吓到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居然敢吼我,不做也可以,把前两天的嫖资付了,就可以立刻给我滚,看你这个死穷鬼拿的出多少钱来,让你做个打手那么厉害,不做,快点拿钱出来。”
叶画顿了顿僵硬的问道:“什么打手,不是鸭子,真的不是鸭子,好好好,我做,我做打手。”
叶画一脸狗腿的笑着看着老板娘。老鸨可不给叶画面子:“我现在不需要打手了,快点给钱,然后给我滚,不要给我看见你,快点给钱。”
叶画尴尬的笑了笑:“哎呀,别那么小气嘛,妈妈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的这一次吗?我都在这里几天了,你就原谅我嘛。”
老鸨翻了一个白眼,受不了叶画那个说话语气,摆摆手:“行了行了,快给我去门口守着,看着你胸闷,滚吧滚吧。”
叶画心情贼好,终于不用被老鸨用那种眼神看着了,还可以在这里观察一下情况,真的是太好了。一连在门口站了几天的叶画,心里极其郁闷,什么也没观察道,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连黑衣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叶画想了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别说找小师妹了,连自己都找不到在哪里了,现在尽快知道那些人会在哪里出现。嘿嘿,叶画忽然把注意打到旁边的小贩身上,虽然自己跟他不是很熟,但是自己每天都和他打招呼,应该可以问出点什么来的吧。叶画走到小贩身边笑了笑:“我看你这里摆了好几天的摊了,你是这里的人吗?看你对这里很熟悉,这几天别人问路我看你都说的出来。”
小贩笑了笑:“要是说这里,我可比任何人都熟悉,只要你说出地址,我就能说出路来,或者你说出那个地方有什么特点我都知道在哪里。”
叶画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小贩:“你们厉害,那我考考你,有钱人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哪里,还有最多组织的地方在哪里怎么走。”
小贩满脸得意:“有钱人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浅福楼,最多组织去的地方是斗角场。”
叶画连连夸赞道,心里暗暗几下小贩说的斗角场的路线还规划。找了一个理由走了。叶画假装生病向老鸨请了一天,老鸨贼爽快的答应了,叶画突然觉得老鸨这个人真好说话。顺着小贩说的路线,叶画成功的进入了斗角场,四次看了一下,东走走,西走走,走到了奴隶场。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叶画有点不敢相信,现在居然还有被卖人的想象,但是想想这里不是自己那个世界所以很正常的。叶画东晃晃,西晃晃,突然看见了那些黑衣人,脖子上的标志和自己弄死的那个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