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尚好,阳光还有些灼热,叶画急急忙忙地样子,额头处满是汗水,眼神中满是着急,向着角斗场的观众席追赶,希望可以抓住那三个黑衣人,破解黑衣人的秘密,为自己的朋友报仇,还有要找到自己的小师妹,陈欢欢。叶画还是赶到角斗场观众席时,等到叶画在观众席上找寻黑衣人时,黑衣人却是不在那里了,仿佛隔空消失了一般。叶画在观众席上寻找好几遍,再也没有发现黑衣人的踪影,怎样都没有找到,叶画刚想要出去时,又恰好此时角斗场的决赛。叶画见出口被人挡住,观众席处也是沸沸扬扬,人潮涌动,满是狂热的气氛,叶画也不知去何处再去寻找黑衣人,索性就这样看这几场角斗场的争赛了。叶画待在看台上,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位白胡子老头,虽是人已至古稀之年,眼眸却如苍鹰般锐利,脸上挂有淡淡的笑容,仿佛是一位和蔼的老爷爷。那老头欣喜地看着这狂热的角斗场,老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句,角斗场现在开始。观众席的上观众瞬间被点燃,看着映入自己眼帘的两位奴隶,开始决斗,观众眼中满是和狂热和喜悦。叶画在一旁看着,眼中有点怜惜,心里自嘲道:“如果我不是落在青楼之中,有一份差事,也被人卖到着奴隶角斗场吧,与别人每天奋力厮杀,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当着奴隶角斗场有猩红的鲜血洒落在地时,总能引起观众席上的呼喊或者喝彩,当然有人会生气,每个奴隶角斗场都着小小的赌博,也有人会因为压了谁而输了,所以就在观众席上大骂一声,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叶画只是看着这几场厮杀,耳边总是时不时有喝彩声和骂人声,叶画也发现,观众席的人没有人会把这些奴隶当做人来看的,只是把它们当做一场可有可无的比赛,仿佛牲畜之间的比赛,没有丝毫的怜悯。叶画突然觉得这些人很可怜,他们已经麻木不仁了,或者他们的思想已经发生了扭曲了。叶画低下头去,不再看这些奴隶之间的决斗,而是在思考黑衣人的事情,为什么黑衣人要跑到凡人界,夺取利民的药水,凡人界有什么值得黑衣人夺取的东西吗?这些黑衣人背后的主谋又会谁呢?这些线索在叶画的脑海里宛如毛线搅和在一起,看不清这些线索指向何方,反而笼罩着一层层迷雾,仿佛有人在操控这一切的事情,是想要引叶画前来着古武界的。只不过现在叶画脑子宛如浆糊一般,细思极恐,叶画也不再担心了,喃喃道:“既来之,则安之,管他呢,水来土掩,将来兵挡。”
叶画沉溺在自己纷乱的思绪当中,旁边的那个人嬉笑道:“今日这奴隶决斗场有意思,竟会有一个女人参加厮杀,我佩服这女子的勇气,我压这位女子赢了。”
那位旁边的人嬉笑地回答道:“这一次看来,你要输了,没看见那位女子厮杀的是谁吗,可是一位壮汉,那女子的身体这么柔弱,可是不好了。”
叶画听见时,思绪被身旁的对话拉回了现实,映入自己的眼帘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叶画找寻的陈欢欢,无心插柳柳成荫,柳暗花明又一村。叶画看见陈欢欢对战的那位壮汉时,叶画坐立不安,心里满是紧张,生怕陈欢欢会出事情了。叶画仔细地看着两人争斗,壮汉威武的身材和加上坚实的臂膀,怎么看,陈欢欢都没有胜算的。那壮汉咧嘴一笑,与陈欢欢厮杀在一起,陈欢欢还不算笨,用自己灵巧的身姿躲避壮汉的厮杀。可就算是这样,叶画拳头握紧,胳膊上青筋暴起,眼睛满是通红。叶画觉得自己的小师妹虽然平常刁蛮任性了些,但对自己却是很好的,自己怎么忍心看着小师妹受伤呢!叶画想道,这次自己从凡人界来到古武界,自己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找到自己的小师妹陈欢欢,如今小师妹就在自己的眼前,我一定要送小师妹陈欢欢回去,要不然自己独自回去后,怎么面对小师妹的父母和兄长。叶画越想越觉得小师妹不能待在奴隶角斗场上,要是小师妹受了伤或者有什么差池,自己不就是混蛋了吗。在奴隶角斗场上,陈欢欢虽然躲过壮汉许多攻击,可是壮汉渐渐反应过来后,也开始转变自己的打法,运用更加灵巧的拳法,眼中多了几分凝重,脸上也不再是嬉笑之色了。陈欢欢身姿巧妙也受到很多限制,在转瞬之间,不小心受到了壮汉一拳猛烈的攻击,陈欢欢脸色充红,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壮汉脸上有了些喜色,陈欢欢也是不服输,看了自己被打的地方,打了打身上的尘土,在那里说道:“有本事,再来。”
叶画看见时,不能控制自己,起身离开,旁边那个人拉住叶画的胳膊,在旁嬉笑道:“小伙子,我知道奴隶角斗场的那位女子很是好看,国色天香,但你也不能怒发冲冠为红颜了,你不要命了吗?没看见在你前面和角斗场周围的那些打手吗?我不是见过那些冲上去,年少轻狂的人,可是他们毫无例外都被这些凶狠恶煞的打手打残了,如死狗一般地扔了出去,小伙子,你也想这样吗,为你的家人考虑一下,放着大好年华,做点别的事情也可以,不要如此的莽撞。”
叶画轻轻一笑:“多谢这位大哥的好言相劝,可是台上的那位好看的女孩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我有着非救不可的理由。”
那个人没再说什么,只是眼中满是惋惜,想到今天又有一个小伙子要被扔出去了,被说道:“祝你好运了,如你所愿了。”
叶画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若是一位人畜无害的少年,径直走向那角斗场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