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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跟着大蛇学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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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英道,“国师即是修仙之人,当上五行斩神台!”

陈长老道,“如此倒也妥当,即为国师,身份尊贵,斩神台,也不算磨灭了国师威名!”

吴常一拍几案道,“此人万万不可上斩神台!”

公孙蛊问道,“为何?”

吴常举起青铜酒樽一饮而尽,抹了抹嘴,道,“斩神台是对极其尊敬的敌人所设的一种刑台,要斩的都是极有本领之人,且德高望重,他桑巴老头是什么东西,也配上斩神台!依我之见,这桑巴老头烧死我令狐莽兄弟,该当千虫万蚁之苦,留下白骨以儆效尤,不失我五毒教之威名!”

公孙蛊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认可吴长老所说,于是道,“善!”

青面兽喊道,“行刑!”

众人将桑巴大仙移到擂台中央,桑巴大仙挣扎大骂,道,“公孙蛊,你个下三滥,还不如一刀砍了老子,用此卑鄙无耻的手段,老子不服!”

此时众人都是仇恨的看着桑巴大仙,他被绑在擂台中央,丝毫动弹不得。几个小鬼复出做着祭谷神的仪式,此时天道变化,极阴已过,一阳开生,小鬼们不再是绕行六圈,而是走少阴八圈之数,小鬼们念念有词,声声刺耳,如鬼魅,如毒蛇吐信,让人毛骨悚然,欧阳云风听得也不觉有些瘆人,他心道,桑巴大仙虽然毒辣,但如此刑罚也实在残忍!这五毒教杀人真的是丧心病狂。只见五个小鬼行礼毕,走了八个圆满,翻出袋子里的毒虫,无影虫如蝗般将桑巴大仙围成了一个茧,桑巴大仙此时却运功抵御,周身鼓胀,身体罩起来一股气流,无影虫不得靠近。五个小鬼又放出食人蚁,一起涌向桑巴大仙,桑巴大仙大笑道,“你奶奶的!来啊!来啊!老子烧死你们!”

说罢,桑巴大仙使出地火诀,脚上燃起火焰,在地上转圈圈,逼着食人蚁不能靠近半步。吴常笑道,“桑巴老头,我看你能抵御到何时?这千虫万蚁数之不尽,而你的真气却是会用尽的!届时,看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哈哈哈!”

桑巴大仙心一沉,心道如此也不是办法,但千钧一发之际,除了这样又能如何?但见他越发抵御,千虫万蚁来的越是凶猛,食人蚁如水浪一阵高过一阵,桑巴大仙一来内伤未愈,二来有些力竭,渐渐地食人蚁慢慢靠近桑巴大仙的脚,桑巴大仙只感到一股剧列疼痛,食人蚁正在慢慢地吞噬他的双脚,桑巴大仙大骂,“你奶奶的,你们这些下三滥,老子迟早要弄死你们!”

吴长老道,“只怕你就要化作一堆白骨了!”

此时一个震天的声音响起,大家都朝山谷中看去,却发现远处发生山崩之象,一块巨石从远处山头滑落跌入深谷!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议论之声不绝于耳!公孙蛊问道,“山谷震裂,是何之象!”

此时地象尊者王世忠出列,他是专管祭祀等仪式的尊者,只听他道,“山谷震裂,震在上艮在下,乃雷山小过卦,震烈之处为山谷顶端,乃小过卦第六爻,爻辞曰:弗遇过之,飞鸟离之,凶,是为灾眚!此乃谷神震怒之象,曰不吉之兆,当停行刑以谢谷神!”

吴长老道,“教主,不可!此人十恶不赦,当行刑完毕!”

陈长老道,“谷神天象,不可小觑!教主,请停止行刑吧!”

吴长老还要说什么,却听陈长老道,“此人已不可活了,让他痛苦慢慢死去,岂不是更能报金蟾圣王大仇!令狐莽在天有灵,也能含笑九泉了。吴长老,你说是也不是!”

吴长老这才释然,道,“如此也罢!”

公孙蛊见吴长老不再说什么,于是道,“既如此,将桑巴老头吊起来,让他自生自灭吧!”

五个小鬼得令,撤了千虫万蚁,顷刻间,无影虫和食人蚁不见,桑巴大仙双脚只剩骨架,还留着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小鬼们给他腿上绑了两根绳子,防止桑巴大仙血流而死,桑巴大仙以气门封住腿上穴道,兀自还感觉到小腿骨传来剧痛!几个教众在中间撘了一个架子,把桑巴大仙吊在擂台中央。他一个孤零零的悬在那里,下面小腿满腿血污,欧阳云风感到这个杀人魔也有些怪可怜的,还不如来一刀痛快的!天蝎圣王此时跪的双脚发麻,不敢起来,吴长老看了,道,“哎哟喂!天蝎圣王,你怎么还没起来,快快起来饮宴吧!”

天蝎圣王道,“教主不允准,公孙蛰不敢轻动!”

公孙蛊斜睨了公孙蛰一眼道,“好了,起来吧!”

公孙蛰颤颤巍巍,爬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你们扶天蝎圣王回去将歇!”

公孙蛊道。两个奴隶得令,扶着天蝎圣王去了。千足圣王道,“教主,桑巴大仙已受到惩罚,鬼谷门这小子该如何处置!”

公孙蛊道,“这小子屡屡与我五毒教为敌,众位说说如何处置?”

青蛇圣王道,“教主,鬼谷门不好惹,不如暂缓如何?”

千足圣王道,“青蛇圣王怎么如此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依我看,将这小子喂了蛇毒如何?”

吴长老道,“不错!高云从武功再高,我五毒教有数万之众,却也不惧他!杀了这小子,也好杀杀鬼谷门的威风!”

公孙蛊道,“可以!依吴长老之言!”

他也想看看欧阳云风到底有多大本事,隐藏在他背后的人会不会出来!青蛇圣王领命,从袖子中放出一条银花细蛇,走到欧阳云风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他。欧阳云风看着蛇王,嘴唇动了动,眼里含着泪花,想喊一声舅舅,他看着蛇王是那么陌生。青蛇圣王本无意杀人,但此时眼光一沉,毒蛇飞射而出,咬中了欧阳云风的脖子,就在那一刹那,欧阳云风大叫,惊的哭出声来,众人眼光中露出邪恶的神色,似乎很欣赏这一场面,本待欧阳云风挣扎而死,却不料欧阳云风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毒蛇一软,落在地上,不再动弹,就像一根滑落的绳子。众人都是十分诧异。蛇王也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可是从不失手,如今竟毒不倒这少年,毒蛇反倒身死!千足圣王喝道,“诶!蛇王,你怕不是不忍心杀这少年,故意失手的吧?”

青蛇圣王怒目圆睁,喝道,“胡说八道,我这小蛇剧毒无比,便是大象也是顷刻而死,别说是区区一个少年,这小子必定有诈!”

欧阳云风也不明所以,心道,难道是桑巴大仙的熊心已让我百毒不侵,不会啊,自己明明中了剧毒,桑巴大仙说我只有七日寿命,怎么突然好了?公孙蛊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欧阳云风,道,“不怪蛇王,我观他血液,这小子已百毒不侵!”

吴长老很是诧异,问道,“教主,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蛊道,“物物相生相克,五毒亦然!这小子体内有五毒具在,又经过某种毒素的激化,与原来的五毒相激荡,体内毒素化作了一味药,此药与百毒不相容!”

陈长老苍老的声音响起,道,“教主已深谙用毒之道了,不错,物物相生相克,自是万物法则,譬如蛇毒属震属木,蝎子毒属水,水能生木,蝎子毒与蛇毒相生,毒性更强,而金蟾之毒属金,能克蛇毒,是以用了一种毒再用另外一种毒时要格外注意!”

公孙蛊微微一笑道,“陈长老不愧是泰山北斗,用毒之道已入化境。公孙蛊这里献丑了!”

陈长老知公孙蛊谦让,点头微笑。吴长老道,“教主即已得百毒纪要,想必用毒功夫不止如此吧!可否给我们展示展示,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啊!”

公孙蛊欣然道,“用毒之道,万物皆可为用!”

说罢他举手对着篝火一块燃木,只见他掌上微微一倾,一股淡黄色气息缓缓流入手掌,公孙蛊道,“譬如木生火,烟气中就有一种气,无色无味,但能让人窒息而死!但人是凡物,岂能真正做到无色无味,这一缕淡黄,是去之不掉了!”

说罢他将这一缕淡黄色气息,缓缓推到了一只正在啃骨头的野狗嘴边,那野狗嗅了嗅,便倒地不起!众人惊讶万分,原来用毒手段可以到如此境界,只是一根木头一把火,就可随时用毒。公孙蛊看了看一旁的石柱子,道,“一花一草一石一木,皆含毒素,石头中也有毒素可为我所用。”

他在石柱上吸出一缕烟尘,缓缓推向那只野狗,野狗竟化为一滩血水。公孙蛊道,“用毒取之万物,而可以不必先备毒在手,藏毒在身。此乃百毒纪要精髓!”

众人齐呼教主英明,公孙蛊抬手道,“罢了,罢了,一点皮毛罢了,众位也可自行领悟!”

“教主以心法相传,我等佩服!”

忽然千足圣王道,“教主,这小子毒不死,不如你出手如何!”

公孙蛊摆摆手,道,“蛇王乃毒界高手,高手出招只有一次,岂有再度出手的道理!今日就这样吧!众人继续饮宴,这小子的事情,容后再议!”

他知道今日是引不出欧阳云风背后的人了,只得作罢!众人高歌饮宴,直到凌晨,欧阳云风一直想找机会跟蛇王说话,却始终不能如愿。直到酒席散去,众人各自回去将歇,此时地上醉倒的还有三三两两的五毒教弟子。地上的尸体也早已搬去埋了,只剩下十具枯骨。桑巴大仙处于昏迷状态,天色渐渐放亮,快到黎明。忽然几个人影飞过,欧阳云风看得清楚,是几个巫师,他们快速的如同鬼影,来到擂台下,取下桑巴大仙,叫了一声祖师,桑巴大仙睁开眼睛,道,“奶奶的,你们怎么来了?”

一人道,“我等感应到祖师受难,特此前来营救,无奈力薄,只有等到他们防卫松懈才敢来!请祖师恕罪!”

桑巴大仙道,“哼!老子一生不求人,傲视天下,没想到一日之间,破了两次规矩,临老还欠你们几个小鬼天大的人情,真是可笑!”

他的声音微弱,已不像当初那般雄壮,但仅仅只是声音小了,气焰却是天生不服输。当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几个小巫师听闻,潸然泪下,道,“祖师!恕小的们无礼了,不请自来,实是惶恐万分,但圣教离不开祖师的维持啊!还请祖师以大局为重!”

桑巴大仙道,“好吧!就此回去,等老子仙丹大成,来此灭了这帮臭虫!”

一行人鬼鬼祟祟半天,桑巴大仙看了看欧阳云风,道,“将这小子带走!”

两个巫师来取欧阳云风,欧阳云风心道这桑巴大仙都这般情景了,还恋恋不舍他的仙丹,真是为了修仙,心志坚定啊。正当此时一个人影从台下走上来,一巫师道,“祖师,有人来了,还是赶紧走吧,被发现了可都走不了了!”

桑巴大仙道,“不行!这小子必须一块带走!”

“今日你们谁也别想走!”

一声高呼,青蛇圣王一跃而出,几个巫师吓了一大跳,抬着桑巴大仙飞身而去,蛇王紧随而上,却突然出来一个黑衣人,一掌突袭蛇王前胸,蛇王当下大惊,以掌相对,蛇王被打退。那黑衣人大喊道,“桑巴老头!没想到老子也来了吧,这么好的机会,老子也教你欠老子一个人情!”

说罢紧随几个巫师而去,蛇王看着几人远去,山下那人上来,却是令狐英。蛇王道,“有人劫走桑巴大仙,你速去禀报教主!”

令狐英初登圣王,蛇王也没当回事,紧急情况下还是把他当成了旗主命令,令狐英不怒不恼,领命而去。蛇王正准备去追黑衣人,欧阳云风喊道,“蛇王,我有话对你说!”

蛇王冷峻的看了欧阳云风一眼,道,“本王没空听你聒噪!”

说罢飞身而去!夜色中,只留下一丝静谧,欧阳云风有些发冷,方才差点身死,此时孤寂一人,不知死期在何时了,他有点想念阿巴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此时她在皇宫如何了?转而又想自己一个奴隶,别人是公主,心心相念又何苦!不一会,两个人影一摇一晃从台下走上来,却是青面兽和病痨鬼,两人摇摇晃晃,显是喝醉了,二人一手拎一个酒壶,青面兽道,“我说,老...鬼,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病痨鬼咕咚一口酒,脸上的脓包鼓动,像个癞蛤蟆在鼓气,咬着舌头道,“什么...声音,像是...蚊子嗡嗡!哎,管...管他呢,今日你...我...可要再喝...八十樽,来......来...来!”

青面兽指了指病痨鬼道,“是了!...是了!...不管它,到你...房...中...继续喝!”

“好...好!”

病痨鬼摇了摇手指,很是开心的样子!二人摇摇晃晃一路走,走到欧阳云风的身边,看到一个锁链,青面兽忽然问道,“奶奶的...你......你...家...门的锁...怎么这么长!怕...谁偷不是!”

病痨鬼口齿不清的道,“放...放屁...门明明...没锁!”

说这话就来推欧阳云风,欧阳云风看这两个醉鬼哭笑不得,拿身体怼了怼病痨鬼!病痨鬼吃了一惊,道,“哎...哎,这门还会动诶!看老子...不...不...不踢死你我!”

青面兽推了推病痨鬼道,“门是摇动的,当...当然会动,你...你个二傻子...喝多了!”

说罢还打了个酒嗝!病痨鬼嘿嘿一笑,道,“是了...是了,容我取...取钥匙!”

他伸手摸了摸腰上,拿出一把钥匙,怎么开都打不开,慢慢伸手摸,又换了一把,还是打不开,欧阳云风看不下去了,道,“长的那把!”

病痨鬼指着欧阳云风道,“怪胎...你看看...你...看看,老子的门...呃...都会说话了,你...行吗!”

他叫青面兽怪胎,是因为青面兽脸上有一个小胎记极其古怪,只是后来练毒的功夫,导致半面脸都青了,才得名青面兽,他却自说自己脸上一定是胎记有这么大,病痨鬼只好叫他怪胎。青面兽摇摇晃晃赞了一下病痨鬼,道,“那...是不如,那是...大大的...不如啊!”

病痨鬼慢慢摸出长的那把钥匙,在那锁孔变晃来晃去,就是晃不进去,欧阳云风以身体抖了一下锁链,病痨鬼才把钥匙插进锁孔,笑了笑,道,“诶,开了!咱们...进...进...进去吧!”

二人解开欧阳云风锁链,欧阳云风如一阵风奔足而逃,二人原地晃了个圈圈,病痨鬼道,“什...什...什么东西?”

青面兽道,“该...不会是...是你...藏的母牛吧!”

病痨鬼道,“放...放...放屁!老子...明明看到是...一只猩猩,来我屋子里...偷酒喝!你说,是...是...是不是一只猩猩。”

青面兽道,“是了...是了!进...进去喝...喝酒!”

二人继续在那里推那根石柱子,怎么也推不动!话说欧阳云风,一路狂奔进山谷,此时山谷中屋舍相连,鸡马牛羊均皆入眠,静夜中只听的自己的脚步声!欧阳云风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怕吵醒了五毒教教众,引来众人围攻,他一路走,越走越偏辟,直到出了谷口,进了一片深山野林,这里却是毒王谷另一道门户。欧阳云风在林子中找了一根很粗的棍子,将它折断露出尖尖,作为长矛,以防遇到野兽。就这样走了很久,约莫一个白天,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来到一处老树盘根的地方,见无人追来,方才停下,想想已是十分饥饿,打了只野兔烤来充饥。他来到一个枯树盘根的地方,钻木生火,生了火,剥了兔子皮,架在火上烤,未等完全烤熟,便取下来狼吞虎咽,吃了个饱。忽然有些口渴,抬头看见头顶一个鸟窝,便爬了上去。掏了几十个鸟蛋,喝了个饱,把鸟窝扔了下去,自己躺在宽大的树枝上睡觉!不一时被剧痛惊醒,只感觉两只尖利的爪子在抓自己,一个惊起,发现一只五花大鸟,正面对自己,怒目而视。欧阳云风一把抓过去,大鸟飞身而起,极为灵活,反而又抓了自己手臂一把,欧阳云风抄起棍子驱赶,那大鸟左冲右突,趁着缝隙就来,几次三番将欧阳云风衣服抓的破烂不堪。欧阳云风只得跳下树去躲,那大鸟不依不饶,一路狂追,欧阳云风跑着跑着却忽然一个回身,一棍子刺去,刺伤了那只大鸟的翅膀,惹的大鸟巨痛不已,大鸟飞身来啄欧阳云风,差点啄伤他的眼睛。欧阳云风暴怒,一拳打过去,大鸟一退,却打了个空,欧阳云风拿它不住,只得又继续跑,大鸟翅膀受伤,紧追不舍,在欧阳云风背后又抓出几个爪子印,欧阳云风使出纵横捭阖拳,怎么也打不到那只大鸟,反而落的一身狼狈。欧阳云风气急败坏,没想到自己一路来寻舅舅,不是差点被桑巴大仙抓住要放血就是被五毒教给活捉,几番险些丧命,连个和舅舅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想想自己在奴隶农庄即使受过这些鸟气,早打得对方满地找牙了!这桑巴国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各种明争暗斗,草菅人命。自己到底来做什么?先前的美好向往此刻化为乌有!要不是自己运气好,先是遇到了阿巴丽,再又是两个醉鬼误打误撞放了自己,此刻自己早已身首异处。自己还要找舅舅吗,就算舅舅相认,难道终日与毒虫毒蚁为伍,与这些妖魔鬼怪生活在这肮脏不堪的地方?自己真是可笑,报仇仇也报不了,寻亲亲也不得相认,现下落在这深山野林,还连一只大鸟也打不过!真是倒霉到家了!此时他摸了摸脖子,脖子上还有两个毒蛇牙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反抗,只是发呆,大鸟见他如此竟然愣住了,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一时不敢上前,欧阳云风看着大鸟,喝道,“你来呀!你来呀!不就是几只鸟蛋吗?你来啊,杀了我!”

大鸟见他怒吼不已,忽然一个飞身上前,一爪子抓过去,忽然一道影子闪过,欧阳云风本能的后腿了几步,却见一条大蛇咬住了大鸟的脖子,大鸟扑腾挣扎,将大蛇身体抓的是血流成河,大蛇吃痛,松开了大鸟。大鸟后退几步疼的飞了起来,忽然一个俯冲,大蛇本能的躲开,大鸟抓了个空,又飞身而起,反方向再来一个俯冲,要把大蛇抓起来,大蛇被抓住之际趁势以身体缠住了大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大鸟被蛇挤压,拼了命的啄着蛇身,蛇越缠越紧,直到大鸟没有了声音。大蛇松开那只死了的大鸟,游游荡荡,来到了欧阳云风对面,欧阳云风心惊,手持木棍,心道,一有机会便死命刺它七寸。那大蛇却俯下了头,欧阳云风不明所以,欧阳云风心道原来它是救自己,便摸了摸它的头,那蛇依旧俯着头,来贴他的腿,它是要自己坐上去?欧阳云风心想,也罢,我是蛇王家族的后人,万物皆有灵,它必是认出我了!欧阳云风欣然跨上蛇头,坐了上去,那大蛇蛇头摆动,很是高兴,一路游走,跨过一条小河,穿过一片树林,来到一个镇子,欧阳云风大为疑惑,这大蛇通灵,是要带自己来这镇子上住吗,不禁有些感激的摸了摸蛇头,大蛇点点头,来到镇门口,大门牌坊上书蛇王镇三个字,欧阳云风一震,想必这里就是母亲的家乡了。不觉心中激动,对大蛇投去感激的眼神,大蛇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点了点头,欧阳云风差点没坐稳。大蛇穿过牌坊继续往前,欧阳云风却见这一个镇子处处凋零,屋瓦破败,断壁残垣,这镇子早已无人居住,有些草屋内生满了杂草。游走在长满杂草的小道上,灰尘清扬,欧阳云风不禁感叹,心道,舅舅搬去了毒王谷,蛇王镇就这么废弃了。这可是祖先的家业,如今只剩这般惨状。想着,一路行,来到一处宅地,那大门上蛛网密布,门扇倒地,柱子斜七竖八,一片阴森之象!门上牌匾斜落,却不掉下来,上书毒王第三个大字,可见外公当年何其自负!欧阳云风下了蛇头,走了进去,内堂中挂着一副人像,却是布帛上所绘,乃是一个老者手里抓着一条蛇正往篓子里放。那帛画残缺了一角,长年湿气让这帛画已显得脏脏的,有些老旧了。欧阳云风心想这便是自己祖先了。他取下帛画,揣进了袖子。他又一路往里走,走过两个院落,却看到一处井口,井边刻着字,写着,欧阳欣养蛇于此,那大蛇游到井边,很是怀念的样子,欧阳云风心想,难道这就是母亲养的一条蛇,它竟守护了这里十几年,不觉有些发酸!欧阳云风找到母亲的闺房,看着铜镜发呆,丝毫不觉房屋破败。接着他又走进了一个主房间,房间里都是些破药瓶,角落里倚着一根干枯的蛇杖,蛇杖上蛀满了虫蚁孔洞,想必当年蛇杖便是毒王届权力的象征,如今竟已成朽木。欧阳云风顺手摸了摸布满灰尘的破药瓶,心内一阵悲凉,他来到堂前拜了拜祖宗牌位,他数了数,一共二十四位祖先,想必当初必定辉煌无比,没想到如今凋零至此!他一脸呆滞的看着牌位发呆!大蛇从外面院子探进来,伸头撞了撞牌位下的柜子,欧阳云风打开柜子,里面有一个长长的木盒子,他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把蛇形剑,剑身已锈迹斑斑,虽是一把锈剑,却是充满沧桑的故事,欧阳云风将锈剑拿起,比试了两三次,朝那柱子上一抖,剑身的锈如泥巴般掉落,露出金光闪闪的剑身,欧阳云风看得呆了,大为赞叹。没想到这蛇形剑保存的如此完好,舅舅当年必然是看它没什么用,才将这宝剑遗弃,如今欧阳云风即得到了它,必然视为珍宝。他找了一个沾满泥巴的破布将蛇形剑包了起来,悬于背上。欧阳云风看看大蛇正呆呆看着自己,知道它要看看自己功法,于是复又展开宝剑,就在那堂屋中练了起来,大蛇频频摇头,朝欧阳云风一顶,欧阳云风被重重摔在一棵柱子上。欧阳云风道,“蛇兄,你有何指教?”

大蛇摆了摆头,俯下蛇头,欧阳云风坐了上去,大蛇头一扬,飞也似奔出屋去,那大蛇游移的速度仿佛在飞,欧阳云风大为诧异,这蛇难道也有轻功?游着游着,这大蛇脱地而起,竟慢慢的有飞翔之态,不一时,大蛇带欧阳云风来到一处奇峰之下,这奇峰如此之高,望之约莫数千尺,蛇头一扬,攀附石壁而上。欧阳云风心道,这大蛇难道还有如此神技,实是匪夷所思。想着想着,大蛇攀附的奇快,一会就到了山顶,山顶方圆千步,阔大无比,而远处一个云层间隐伏着一个山洞,奇!这处山洞上也刻着几个大字,是用利剑镌刻,年深日久,刻痕已有些隐隐约约,欧阳云风仔细看了看,原来写着,追云洞三个字,追云,可见洞的主人情趣意态,一个世外闲人的形象展现在欧阳云风面前。这山洞不知为何人所居,想必是神仙也不为过!欧阳云风下了大蛇蛇头,走进洞内,那山洞开阔而高,仿似地宫,洞中正对面一个大大的凹口之中供奉着一个盘踞在石柱子上的巨型大蛇,欧阳云风看了看,身边的大蛇比这个石蛇小了数倍,阿木在蛇象之下显的如蝼蚁,只见那蛇象气吞山河,目光炯炯,浑身盘踞有力,自有一种威严,而蛇象蛇头朝下俯视众生,眼中满是怜爱之色,充满众生平等的意思,欧阳云风心道,难道这里是供奉蛇神的地方?欧阳云风再看看洞内石壁上面,均皆镌刻各种远古鸟兽图案,以蛇为尊,百兽朝拜,图案不算精美,却透着浓浓的古意,能带人去那远古时代遨游。蛇象下有两个圆盘一样的石座,一黑一白,欧阳云风身边的大蛇游上去盘坐在白色石盘子上,便一动不动,但随即蛇身周围慢慢升起一股气息,那气息忽隐忽现,好像蛇的身体可以吐纳一样,十分神奇。欧阳云风看了不觉一震,难道眼前母亲养的这条大蛇还会修习内功?欧阳云风看了看大蛇,蛇身银白,慢慢变得银光闪耀,不觉暗暗喝彩!但是一想,这一黑一白两个石盘,黑盘之上难道就这么空着?忽然,欧阳云风觉得有些蹊跷,想到了井中铁头人和他身边那条黑蛇,这两条蛇气息是多么的相似!它们应该是一对修行者!却不知什么原因而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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