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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柄了。剑法平时舞起来好看,但临敌时太吃亏,遇上刚猛力道,剑就易断。断剑一次,我就加宽加重一次,这次终于合适了。”
雁骓也有几柄大小不同的单刀,来应对各种场合的战斗,深深明白公孙容的际遇,点头赞同。公孙容高兴起来。她们两个都是世家之后,与积攒军功升上来的那些将官们不同。不想得罪别人的话,就要在言语之中小心谨慎,绕开她人的忌讳,绝不敢深交。时间长了,心里多少都含着些不自在。公孙容也特殊些,年纪小却辈分高,在族中少有玩伴。她偷偷算过雁骓的排辈,若把雁北飞和公孙蒙算作平辈,那她和雁骓都是第四代,不也恰好是平辈吗?她留心观察,觉得雁骓为人严肃,不主动和人交往,似乎不太好接近,就对雁骓回应自己的请求不抱希望。最好的打算,就是雁骓应了她的要求,却只是碍于命令,勉强给她做个临时的结伴。没成想她说了,雁骓就应了,出乎意料地随和。这一晚相谈,还找到了许多经历的共同点和习武练兵的话题。以她们两个的出身,自然不可避免地谈起当年雁北关一战。公孙容道:“说不定你我也有此壮举,合力干它一票大的!直入锦龙都,活捉祥麟皇!”
站在帐中,手比剑指向西北,神气极了。雁骓被逗得绷不住表情,轻声一笑,道:“真是志向远大。”
初识,有些相见恨晚,又有些陌生的试探。雁骓觉得很幸运。身边总有快快乐乐的人,主动走来,向她打招呼,试图把她拉到她们的圈子里去。即便是为了合作、为了人脉,她也会对这样的诚意感念在心。也是到了这时候,才发觉自己虽然可以沉稳地处事,但心里并不想全然与别人隔离开来。她有点喜欢这样的处境。像是一个锁着的铁盒子,内里包裹着柔软的丝绒,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