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香,那不就是慕雨身上的味道嘛?难怪只有慕雨靠近李津津身边的时候她才会有一些微弱的反应,那这个告诉李津津的人恐怕就是慕雨手中这把梵天剑里的残魂了吧。还有那句奇怪的诗句,想必也是这缕残魂的所说的。慕雨试了几遍,还是无法打开梵天剑内的空间,只好就此作罢。她转身问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众人纷纷摇头。见此,慕雨摆了摆手,“那便放了他吧。”
大黑抬起屁股,露出了被压在身下,堵着嘴巴的沈微言。“不好意思,害怕你们夫妻俩忙着叙旧耽误了正事,只好出此下策了。”
慕雨一脸歉意的看着李津津,“理解以下。”
对此,李津津表示理解。只不过,她还要再强调一点,“我们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
李津津吃惊的看着二人,掐着奇怪的嗓音说道,“哎呦~有的人呐,一口一个津津,津津的,喊的可亲密了,在你丧失五感的时候鞍前马后,一刻也不敢离开。”
看着沈微言逐渐涨红的脸,慕雨更起劲了,“不知道的呀,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呢,关键是我说你们是夫妻,沈微言可从来没有反驳过。”
说罢,她迈着步子走出门外,“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你们有误会是要说清楚的呀,可不要吵架哦。”
说罢,她便将众人一块轰出了屋子。“怎么样,我的戏如何?”
慕雨喜滋滋的抬起头,等待着云策的夸奖。云策倒也不惯着,“我的评价是,不如在渊启山上你装不认识我的时候。”
“切。”
慕雨甩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院中,凉亭内。慕雨将梵天剑放在石桌正中。“已知,一、梵天剑中有一个神秘人的一缕残魂,这个神秘人有可能是魔神的旧识;二、我们现有的线索指向守时宫,也就是须臾神的宫殿;三、今晚就是回门的最后期限了。”
慕雨指着文朝暮,“你和司命是打着来妖界观光游玩的旗号来的,所以不能总是赖在皇城之中。”
她和云策对视一眼,“我们刚刚商量了一下,卿栀还是决定使用卿栀的幻化之术,云策会很小心,尽量不伤到自己的,这样也能更方便我们查找线索。”
“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梵天剑中的残魂我始终放心不下。”
萧归落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但是这段记忆和他漫长的岁月相比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虽然短暂,但是于他而言却是至关重要。守时宫,萧娘曲,郎君一眼误终身。萧娘是谁,郎君又是谁?记忆中用自己的姓冠在他名上的究竟是不是这个萧娘?萧归落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了。“梵天剑认主,他已经认了你为主了。”
萧归落看着慕雨,一板一眼的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和这剑中的残魂见上一面。”
慕雨也是想帮他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梵天剑。她曾试着将自己的灵力注入过梵天剑,除了上面的经文会有些许光影变幻以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试过用妖力注入剑中,并没有什么作用。”
她思考片刻,“天界的东西,会不会需要用神力才能带动。”
可是她体内的是竹荒的一半神力,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调动,如果想要随意调动体内的山神之力,那就势必得学会《山神·从入门做起》里的法术。只是经过上次枯木逢春术被人篡改过后,慕雨已经不敢再碰那本册子了,竹荒不在,上面的法术要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也不会有人知道。等等,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春远不是号称过目不忘第一人吗?他说他看过天界藏书阁里所有的藏书,也包括这本《山神·从入门做起》,那等回去在春远的指导下学习就没问题了吧。她抬起头,刚要向萧归落解释,就看到他已经举着手朝自己拍来。意识到不对劲,慕雨撒腿就跑没有一丝犹豫,撒腿就跑。“许多法器都要主人的血开启。”
他一只手被云策揽了下来,一个转身扔出一把重剑落在慕雨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那剑半截插入半截,露出来半截也要慕雨仰望剑柄,她吞了口口水,呆在了原地。他伸手拿捏住了慕雨的后脖颈。“你放心,我只要你一点点血,死不了的。”
慕雨看着他那把重剑,瞬间腿软,“你这刀,比我的脑袋都宽。”
云策抬手握在那把重剑的剑柄上,许是剑过于重了,他需要配合腰部的力量才勉强将剑甩向远处。即便如此,也依旧难掩云策的帅气。“你吓到她了。”
云策拿出一根绣花针至慕雨面前。她双眼盯着那根针,不知不觉便对眼了。慕雨揉了揉眼睛,“这要滴到什么时候去。”
她推开云策的手,拿起了桌上的梵天剑,“既然都是要滴到剑上的,那为何不直接用梵天剑呢?”
锋利的剑刃从慕雨手掌划过,却没有留下一点伤口。“梵天剑是慈悲之剑,伤别人也就算了,是断然不会伤主人的。”
云策再次举起了那根绣花针。“可是拿绣花针扎万一血不够的话岂不是要扎好几下?”
慕雨哀求他,“长痛不如短痛,你就让我少痛几次吧。”
许是觉得慕雨的话有道理,云策终于放弃了那根绣花针。他抓起大黑的熊爪子,“这个也很锋利。”
一旁的萧归落等的不耐烦,将自己的重剑抗在肩头,吊儿郎当的看着两人,“再这么磨磨唧唧天都要黑了,还能不能行?不行让我来!”
“行行行,就行了!”
慕雨摊开手掌,叮嘱大黑,“小黑,我和你说,你可别掉链子昂。”
“村村村,村长。”
大黑的手吓得直哆嗦,“我,我觉得不太行。”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的爪子还能伤人,更不用说是伤害自家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