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前去皇宫面见女帝。晏殊言便与沐覃凌趁着夜色,潜进了驿站。南韫此次的使臣首领,她此前并未见过,瞧这模样,应是文臣无疑。而北临的使臣首领,却是苏相的党羽,她与苏相势如水火,且众人自是知晓自己的长相。权衡半晌,晏殊言便带着沐覃凌混入南韫使臣团。第二日清早,晏殊言与沐覃凌便随着众使臣同入皇宫,倒是极为顺利。入宫后,她二人便寻了个借口,从使臣队伍中脱离出来,寻了处偏僻的假山藏身,思量着接下来的行动。“晏大哥,我们何不随着这南韫的使臣团一同前去面见女帝,届时再寻个机会与女帝私下会面便好?为何非得现在就离开使臣团?”
沐覃凌有些不解地问道。“万万不可!南韫与北临的战争才结束不久,女帝如今定然不会站任何一方。为表立场,她一定会同时接待两国使臣。若我们随着南韫使臣前去面见女帝陛下,届时定会与北临的使臣打照面,于你我而言,皆无好处。为今之计,我们便只得再寻机会与女帝相见。”
晏殊言谨慎地打量着假山周遭,确保无人后,才又对沐覃凌道,“东垣皇宫死士众多,且修为极高,便是我二人联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是以,我们现下便须得更加谨慎行事了。”
“一切便听晏大哥所言。”
沐覃凌道。二人在假山中等了些时候,便远远地瞧见有两个小太监一路攀谈着走了过来。“小福子,你急匆匆地去何处?”
一小太监问道。“据说,大皇子殿下今日便能回宫,陛下心中高兴,吩咐我去御膳房交代一下,做些大皇子喜欢的菜式。小匡子,你现下又有何事要做?”
“太子殿下与大皇子的感情素来深厚,她亦是知晓大皇子回宫的消息,是以,吩咐我去将她珍藏的佳酿取来,届时好招待大皇子。”
晏殊言对沐覃凌使了个眼色,沐覃凌了然地点点头,便与晏殊言一同静静地等待那两个小太监走至假山处,出其不意地将其敲晕,迅速地将这二人拖进了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