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时候,江时婉接到了杜依涵的电话,说是周日有同学聚会,要她陪着一起去。周日两人相约一起去,路上两个人聊天。“婉婉,你和闫文林什么情况?”
杜依涵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江时婉笑着问:“对了我还想问你他有没有女朋友呢?”
“没有吧?”
杜依涵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听我家那个说,闫文林三、四年前有个女朋友来的,两个人都已经订婚了,但是后来黄了,具体我也没多问。他们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我记得当时的媒体也只是捕风捉影,没什么实质性新闻。”
江时婉并没注意杜依涵的眼珠子转了几下那刻意闪躲的神态,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好男人一大把,你说你怎么就看上闫文林了呢?”
杜依涵不解的问道。听到好友这幅惋惜不已的话,江时婉被她逗的乐了,笑着说道:“我有说我看上他了吗?”
“表现十分明显好不好?”
杜依涵说道:“对了,你之前在法国时候不是说你喜欢你个男人,他也对你有意思,啥情况啊?”
江时婉愣了下,不甚在意的看向窗外,声音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波澜不惊:“哦,那个人现在是江时悦的未婚夫了!”
“啊……”杜依涵惊呼出声。更让人意外的是,请客的同学叫做钟越封。竟然把他哥钟越城给叫来了。江时婉与钟越城再见时候,对他只剩厌恶。喝了一杯酒,江时婉便拿着包躲去了厕所。闫文林正跟一众好友在吃饭,偏过头恰巧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见到钟越城,江时婉立即像是一个惊弓之鸟一样的向后退了两步。见此,钟越城也哽咽住,半天才喊了她的名字:“婉婉。”
江时婉垂下眼睫,朝他客气的说道:“钟先生,怎么没带着未婚妻?”
钟越城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脸上却是一副“我很后悔错过你”的样子。“我……”钟越城还想再说什么,江时婉却已经转身要走了。江时婉刚刚站在了一个T形的交错口上,右手边是通向另一边的走廊,她正站在那有些失神的时候,突然听见咯吱一声儿,安全通道的门打开了。江时婉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果然,怕处有鬼。闫文林指尖夹着一支烟从门后走了出来。闫文林站在江时婉一米之外,半倚在安全通道的门椻上,身形挺拔,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麦色的强壮胸膛。于男人来说,这并不显得轻浮,也不保守,性感的恰到好处。闫文林看了她一眼,吸烟时候的瞳孔会微眯,嘴边夹杂着几分笑意。江时婉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什么都没听到。心里巍巍颤,脸上却挂着笑。“闫先生,这么巧?”
江时婉笑的软糯大方:“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偷听被人讲话的爱好了?”
闫文林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的问道:“会所是你们家开的?”
“那到不是!”
江时婉走进闫文林,拨了下耳边的碎发,一双眼睛如水漾开一般含情脉脉的说道:“如果你买下来,不久以后我就能说这里是我家开的了。”
闫文林将烟熄灭,盯着她慢条斯理的说道:“或许你让钟越城买下来更合适,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江时婉抿了唇,提起钟越城,脸上的笑意退了个干净。“闫文林,别以为听见几句就知道所有的事实。”
江时婉不悦的说道,一脸的怒气似乎是极力掩饰也未能掩住的。闫文林淡淡的说:“我又没要求你解释!”
江时婉这才发现,闫文林这绕着她玩呢,登时心里更是火大,只是越气她反而是笑的越深,也越假。说道:“毕竟我是未来的闫太太,让你误会就不好了!”
她话音落下,闫文林只眉头一挑,并未出声儿。江时婉愣了一下,也安静下来,敏锐的听见有脚步声儿往这边来,一对男女猴急的调着情。江时婉呼吸一秉,突然手腕被人拉住,紧接着就被扯到了安全通道后面,两扇门紧闭,将楼梯间与走廊隔绝成两个世界,但是声音却是听的更加清晰了。门外的良人闲话了几句就没了声音,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毕竟男女那点事儿一点就燃。而楼梯间里,江时婉背后是冰冷的墙,面前是如同城墙一般挡住她的闫文林。闫文林低头就能看见江时婉的发顶,她的耳朵以及细腻白暂的侧脸和脖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好看养眼的人事,总会条件反射一般的多看两眼,就像是江时婉在闫文林深深灼灼的目光下变得面红耳赤。“真么纯情?”
闫文林开口打趣她:“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听人家调个情你也能脸红?”
因为闫文林声音放的低,又靠的近,话语间呼吸的热气全部扑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江时婉很抓狂,心里却又抑制不住的狂跳。像怕是被闫文林发现自己的窘迫,江时婉只得瞪了他一眼,说道:“是因为我喝酒了!”
江时婉酒精的后劲儿似乎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热气蒸腾让人昏沉,呼吸间尽是闫文林身上清冽的烟草味和赶紧健康的男人味道。闫文林席间也喝了些酒,此刻也觉得有些燥热起来。江时婉觉得他忽然就往自己身上又贴近了些,还未做出反应,就被闫文林低头吻住。外面的人似乎走了,闫文林眼底有暗沉的火气忽明忽暗,声音也哑着说道:“这里有房间。”
江时婉心中瞬间就怯意恒生,唇瓣晶亮,盯着闫文林半响,咽了口吐沫说道:“你不是誓死不从吗?”
“从不从得看情况。”
闫文林说,说话间拦着她的腰压向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目前的情况。江时婉却是彻底被闫文林的躁动给吓到,愣了一下,哆嗦着猛然推开他,拉开门就跑。